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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之夜的詩人們分別朗誦自己的作品,北島最后一個登臺,他讀的是《走吧》和《鄉音》。“這個年齡都會有困惑,這是青春期的必然階段,只是我們困惑的來源不太一樣。”朗讀開始前他說。
北島參加過香港中學生詩歌朗誦會,聽他們朗誦自己的詩,他嚇了一跳,“非常夸張,字正腔圓,完全是同一腔調,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得高分”。
兒子的經歷更讓他痛感學校教育包括詩歌教育的問題。兒子小學一年級就開始參加朗誦比賽。老師分配給他一首詩,題目是《假如我是一支粉筆》,大意是心甘情愿貢獻自己:“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但求你們不要讓我粉身碎骨。”
北島正和朋友一起編選一本《給孩子讀的詩》。編輯定位在新詩,包括外國詩歌的翻譯:“或許詩歌可與教育體系抗衡,救孩子們于水火之中。”
分享活動結束,北島特地站起身來,囑咐學生們去門口購買詩歌之夜專門制作的詩集:一本詩集只是一瓶水的價錢。
孩子問的總是真問題
南方周末:“詩歌之夜”是怎么辦起來的?
北島:中文大學希望我為大學做些國際交流活動。我想不如從詩歌入手。從2009年起,我們有兩套計劃,一個是“香港國際詩歌之夜”,一個是“國際詩人在香港”,相輔相成構成某種“織體”,為的是讓詩歌逐漸成為香港人精神生活的組成部分。
詩歌節可以在短期內讓人們注意到詩歌的存在,但沒有常設機構不可能每年都辦,但兩年辦一次又容易讓人淡忘,于是我們開始推行“國際詩人在香港”,每年分別請兩位世界級詩人,邀請最優秀的譯者把他們的作品譯成中文,由牛津大學出版社為每位詩人出版精美的雙語對照詩選。在詩人到訪前,由譯者或專家組成專門的詩歌工作坊,除了介紹該語種的文化背景與詩歌源流外,還帶領學員細讀作品。詩人訪問期間舉辦一系列活動。到目前為止,“國際詩人在香港”已請了三位詩人:日本的谷川俊太郎、美國的邁克?帕爾瑪和俄羅斯的阿爾卡季?德拉戈莫申科,下一位是美國詩人蓋瑞?施耐德。
南方周末:你說過谷川俊太郎來做工作坊的時候,中學生有很多良好的反饋。
北島:我們請谷川到拔萃男書院,差不多有三四百個中學生來參加。他們和一般觀眾的反應不同,非常熱烈,急著問各種問題,有的孩子是學日文的,就用日文問問題,或是用日文朗誦詩。谷川那天特別高興,最后居然唱起歌來,顯然他被那種無拘無束的熱情打動了。孩子們的問題乍聽起來幼稚,但都是真問題,不像被學術馴化過的人拐彎抹角。
南方周末:好詩是有的,好讀者是有的,只是他們之間還沒有建立起聯系或者說好的讀者是需要培養的。
北島:對,需要培養,最好從小開始。這話像陳詞濫調,但是實在話。到了大學,他們的整個思維方式、感知方式已經定型了。可以說,我們整個教育系統奠基于西方的工具理性,俄羅斯思想家索洛維耶夫特別反對的就是西方的工具理性,他認為與心靈無關的知識,不僅無益,甚至有害。
我們在自己受教育的過程中也能體會到這一點。歐美從19世紀就開始對此有所反省,提倡通識教育,一個大學的好壞往往首先取決于通識教育。難道我們真希望子孫后代都成為只懂專業知識的準機器人嗎?或許詩歌可與教育體系抗衡,救孩子們于水火之中。
如果有進一步的可能,比如得到基金會支持,我們還想做一套詩歌活頁,選一些好詩,中英文對照,送給學生做課上或課外的讀物。
精英教育把孩子“修理”了
南方周末:你在詩歌之夜的媒體見面會上,引用了林懷民的一句話“在水泥上種花”,香港的文學環境就是這樣的嗎?
北島:我想臺灣應該比香港好些吧,總體來說,臺灣文化破壞得不太厲害,香港問題很多,我剛來時挺絕望的,但絕望也會逼出做事的愿望,想試試看有沒有可能改變絕望的環境。
南方周末:什么事讓你絕望?
北島:我來中文大學,最初是教詩歌寫作課,我原來在美國也是教這個。說實話,美國大學生對國際詩歌的了解非常少,但至少還有一點。第一堂課我問學生,除了美國詩人以外,你們還知道幾個外國詩人?一般的學生大概能舉出三五個。到了香港我再問,幾乎沒有一個回答。他們的詩歌知識幾乎是零。
我調查了一下才知道,就整個香港來說,中文大學中文系的水平應該是最好的。我還誤以為香港是雙語地區,學生英文會非常好,其實也不是。所謂雙語指的是工具性語言,此外的水平很有限。他們根本不可能讀外文詩,沒時間,也沒興趣。
關鍵是年輕人對世界沒有好奇心。這是教育的惡果。教育體制往往越是精英化,問題就越大。在整個華語地區,包括香港、大陸和臺灣,都是不斷把精英教育提前,為了建立一個精英教育的金字塔。我在我的兒子身上深有體會,他今年上小學一年級。總體而言,我是反對精英教育的,但我很快就意識到,這是配套一條龍――要上精英大學就要上精英中學,要上精英中學就要上精英小學,再往前就是精英幼兒園,聽說香港有些父母在孩子出生前就開始著手準備了。整個教育系統是迫使孩子過早進入社會化過程。
我們做過試驗,把一部分詩歌活動放到中學去做,發現他們對詩歌既熱情又開放。一旦到了大學階段,他們就被工具理性“修理”了,失去了對文學的興趣,失去了對創造性與想象力的感應。
與“行話”和“俗話”開戰
南方周末:不止一家媒體問到詩歌邊緣化的問題,你同意這種說法嗎?
北島:這是陳詞濫調。精神不一定能轉化成物質,你總不能說精神就因此邊緣化了吧?現在中國不是詩歌活動太少了,如果你看看那些報道,會讓你產生詩歌繁榮的錯覺:幾乎每天都有各種詩歌事件在發生,各種詩歌雜志和詩集問世,可是又有多少好詩出現呢?從前寫過詩的人,賺了錢,現在又回來寫詩辦刊物,無論如何,這畢竟是個好現象。
說起國內的詩歌節,背后往往都被無形的手所控制,一個是權力,一個是金錢,要不是某種政府行為,所謂的政績;要不是房地產商贊助,總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兒。聽說廈門最近搞了一個什么中國詩歌節,規模很大,花了上千萬,真是勞民傷財。一些所謂的國際詩歌節,連作品都沒有互譯,各說各的,各念各的,怎么可能進行真正的交流?
南方周末:你在這次詩歌之夜出版的《詞和世界》的序言里面寫到:中國現在生活在各種不同的行話當中,詩歌界也有很多行話,在你的心目當中,一個理想的語言表達方式是怎樣的?
北島:我還是引用序言中的片斷,“詩歌在詞與世界之間。詩歌是用語言的鑰匙,打開處于遮蔽狀態的世界……如今,我們正在退入人類文明的最后防線――這是一個毫無精神向度的時代,一個喪失文化價值與理想的時代,一個充斥語言垃圾的時代。一方面,我們生活在不同的行話中:學者的行話、商人的行話、政客的行話,等等;另一方面,最為通行的是娛樂語言、網絡語言和新媒體語言,在所謂全球化的網絡時代,這種雅和俗的結合構成最大公約數,簡化人類語言的表現力。詩歌何為?這古老的命題,在當今有著特殊的意義。”
我認為詩歌不僅沒有邊緣化,反而要占領中心,與上述的兩類語言開戰。盡管眾聲喧嘩,但其實我們正處在全球化時代的“失語”狀態,只有詩歌,才能讓我們的舌頭得救。
【關鍵詞】 祥子 得失 悲劇
由凌子風導演的電影《駱駝祥子》雖然已經有近三十年的歷史了,但今天再重新審視這部影片,不由地感到導演對原著主題內涵認識的深刻和獨到視角把握。由于影視改編和小說創作的不同,因此在這部影片中導演特別著力表現的就是祥子和虎妞之間的情感悲劇,也就是這部影片的主題――得失倒置的悲劇典型。
因此影片并沒有按照小說原著中的順序來拍攝,而是在影片中直接就凸顯出祥子和虎妞的關系。可以這么講影片直截了當的把車主的女兒,老姑娘虎妞引進祥子的生活圈子,描寫了他們感情上生活上的糾葛,使這成為祥子的悲劇性結局更加合理和必然。因為他們的結合,始終都是很不自然的,或者說是祥子一直都是在逃避中接受虎妞的。因此對祥子來說,這是一場比丟車和攢錢買車更加難以忍受的災難。
這主要還不在于虎妞使用誘騙的手段使他一步一步上鉤,也不在于虎妞的死去使他又一次賣掉車子,而是在于這種結合本身與他作為一個獨立勞動者的愿望背道而馳。他們之間的兩種生活理想生活態度的;中突,造就了祥子進一步毀滅的根本原因,虎妞找上祥子并不是真的甘心“作一輩子車夫的老婆”,而是希望得到父親的同意由她經營車廠。而祥子卻認為只有“憑著自己的本事買上車,娶上老婆,這才正大光明”。婚后拉不拉車一直是他們沖突的起因,直到虎妞同意買輛車讓他拉,他才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覺得虎妞也有點好處”。他們之間沒有平等的關系,虎妞仗著經濟上的優勢,要他按照她的意旨行事,成了夫妻,也沒有從根本上改變原先那種車主與車夫的關系。假如說祥子真得當上了“車主”,對于渴望作個獨立勞動者的他來說,也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失敗。
我們清晰地看到影片中為了強化祥子的這種痛苦,便特意地去展示祥子是如何試圖去擺脫虎妞的糾纏,但又無濟于事的情節。從影片中我們便可以看出祥子是從一開始就不愿接受這種強加于他的關系,并想方設法躲避開虎妞。雖然比起大兵和特務,虎妞沒有可以任意置他于死地的權力,但是她設下的圈套使祥子有苦難說,他的作為男子漢的責任感又使他不能當她困難的時候把她拋在一邊,處處碰壁迫使他不得不回到她的身邊,他沒有別的選擇,他把接受虎妞的安排,看作是“投降”。在這件事情上,他更加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無能和無力,因此祥子無奈地發出了“命是自己的,可是教別人管著”的悲嘆。這對于腐蝕他的生活意志,打破他的生活愿望,從奮發有為到懷疑自己進而自甘墮落,起了比前面幾次打擊更為嚴重的作用。
在這里悲劇的意味表現為祥子不僅不能獲得自己所追求的,甚至無法拒絕自己所厭惡的。這些充分顯示出了祥子悲劇命運的必然性因素。
小福子的存在是祥子最后可能重新振作起來的唯一救命稻草,在影片中我們多次看到祥子對小福子的期望和希冀。祥子曾經設想過“她不僅是朋友,她將把她的一生交給他,兩個地獄中的人將要抹去淚珠而含著笑攜手前進”:“她,現在,就是他的命,沒有她便什么也算不了一回事”:“天下的女人多了,沒有一個象小福子這么好,這么合適!”當得知小福子已經死去后,祥子感覺到“什么也沒有了”。更為可怕的是由小福子,祥子看到了努力一世的下場。雖然不能拒絕自己所厭倦的事物,但是如果能夠得到自己所夢寐以求的事物也可重新找到生存的勇氣,但是生活卻恰恰將祥子這么一點最后的希望之火也無情的熄滅。獲得不到自己想得到的,拒絕不了自己所厭惡的,這是對祥子生存的多么悖論的打擊。
繼李莊案之后,北海律師案再次令社會神經緊繃,它加劇的絕不僅僅是律師群體的執業風險,更讓每一個公民都懷揣深切憂慮:當律師辯護權不保之時,誰來為我們把持權利的底線?
這起普通刑事案件如一部懸疑大片,反復刺激著公眾情緒――它直接導致四位律師被抓,繼李莊案后,又一次讓刑事辯護律師群體意識到前所未有的執業危險。
8月6日深夜,一份《延期審理決定書》送達北海律師團手中,裴金德等故意傷害案延期審理。
此時,數十名全國各地的律師已踏上飛赴北海的航班,欲見證原定8月8月的庭審。
這起普通刑事案件如一部懸疑大片,反復刺激著公眾情緒――它直接導致四位律師被抓,繼李莊案后,又一次讓刑事辯護律師群體意識到前所未有的執業危險。
案件發生在中國西南邊陲北海。起初是一樁普通殺人案,然后逐漸演變成震驚律師界的案中案。它牽連的律師之多、規模之大、影響之廣,當為近年之最。
一切緣于廣西北海村民黃煥海被殺。村民裴金德、裴貴、楊炳棋、黃子富等人隨后成為被告人,四人一審時除黃子富外均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然而在二審時,由于辯護律師的法律援助,四人中前三者均翻供,而黃子富一直不承認犯罪事實。
北海市檢察院隨后以涉嫌“偽證”為由將為上述被告人進行無罪辯護的楊在新、楊忠漢、羅思方、梁武誠等四名律師拘捕。楊在新向北京律師楊金柱求助。在他安排下,以陳光武等為代表的律師團一行10人,隨即奔赴北海調查此事。但未曾想,遭到不明身份者的襲擊。
案件繼續發酵。7月21日,當朱明勇律師及周澤律師會見被告人時,被告人在高度緊張狀態下拒絕回答律師提問,在場警察竟然說,被告人享有沉默權,他可以不回答律師的問題。
律師譚敏濤憤怒地質問:沉默權制度不是拿來對付律師的,而是被告人針對警察審問時享有的拒絕回答權利,法律賦予被告人沉默權是防止警方誘供,防止偵查機關刑訊逼供,防止公安侵害被告人合法權益而設。而如果北海公安真的懂得沉默權制度,何不將沉默權適用于偵辦四律師案及原傷害案件呢?何不采取零口供的方式偵查原傷害案件呢?何不給我們演練一次沉默權制度在北海的試水呢?
譚敏濤說,當事人在面對為其辯護的律師時,當事人還用得著沉默嗎?“我想,這個問題不需要高深的法理來解釋,三歲小孩都能明白。”
這一連串的案子在律師界及輿論界引起的震動是不言而喻的。由此,北海律師案中,表露出中國律師的群體性焦慮。于是,“北海律師團”采取一種在常人看來極端、無奈但又最不壞的方式――借助媒體進行輿論轟炸――其實他們心里也沒底,但即便是這樣,也要孤身犯險,放手一搏。
當然,這其中,每個律師方式迥異。楊金柱表現出了一種血性和憤慨,陳光武表現出了充分的理智與克制,陳有西善于借助體制內的行政力量,扭轉局勢,而斯偉江則痛陳當今律師體制的尷尬與無奈。
盡管行事方式迥異,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夙愿:行走于法律正義和社會正義的軌道之間。
一位知悉案情的法律人士所說,如此簡單的案件,卻被北海方面搞復雜了。端賴于北海立功心切,急于定案,但不想卻弄巧成拙。正因如此,“律師團”此行之目的,或許并不是要為整個案子翻案,更不是要制造偽證,只是履行法律的正義。
正如李莊所說,律師作為刑法第306條的受害群體,除了,不能不發出吶喊,盡其份內職責,雖敗,猶榮,何況,勝敗未可知!
毫不夸張地說,區分社會野蠻與文明,律師能否充分發揮功能是一把重要標尺。
哈佛大學法學院教授德肖維茨有一段經典論述:律師必須要最大限度地維護客戶利益,只有這樣才能形成力的抗衡和平衡。正是律師與控方之間力的制衡,才能夠減少冤枉和司法權的恣意。
在法律框架下,律師是唯一站在公權力對面,為公眾做無罪或罪輕辯護的人。縱觀世界各國,無不把獲得辯護權規定為被告人首要權利。然而,刑法第306條卻如同一把利刃,時刻懸在中國律師頭頂,讓他們懷揣著恐懼行走于崎嶇的法治之路。
只是現在的自己,沉默的連自己都覺得恐怖,傷感的連自己都無法自控。在別人日志上看到一句話:每個整天都玩手機的孩子是因為她們是真的孤獨,于是,我便開始對號入座。
每個人都會給我說著她們的傷感,而我,也會很適當的安慰幾句,只是卻沒有發現那種安慰是怎樣的蒼白,輪到了自己,才會猛然發覺,那種安慰,還不如沒有。
有人說,你不要那種故做的堅強,那樣很累,你可以軟弱,但是要選對時間,地點,人物,我卻是不置可否,堅強如我,怎會軟弱?只是從來想過,今天的自己,給別人打著電話,說著我累了。最后哭的“酣暢淋漓”。
我總是在以前的朋友面前叫囂著,高歌著,讓她們感覺自己依舊是從前的自己,只是在每個午夜夢回時,那些無助,仿佛蟲子一般,開始撕咬著自己的神經,到最后,自己看著自己,體無完膚。那種諷刺,是任何一個人都給不了的。
有個孩子給我說,哭完了就擦干眼淚好好生活,即使心已經碎的七零八落。只是,現在的自己,斷然沒了那般的勇氣,那種淡然,我還是學不來,可以說,我還是不夠堅強。所以,現在,就連哭,我都需要勇氣,能哭的撕心裂肺,都已經對我而言,就是最大的恩賜。( 散文網: )
我是那么的看重感情,我怕失去,所以,我總是很自私,很敏感,你是我的,我不允許有人來玷污,我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愛情,所以,我不知道什么是愛情的吃醋,我有真正的友情,所以,這般自私的我,總是吃著友情的醋。只是,如果你是真的背叛,那好,我不會挽留,正如那句話所說:你我之間,塵歸塵,土歸土。
我一如既往的秉承著高中以來的壞習慣,唯一變的,是我的脾氣,我可以不問孰對孰錯,不問原因,只要你生氣,我可以立馬道歉,然后,便會開始想念那些曾經不管對錯,都遷咎著我的她們,然后,又開始無邊無際的傷感,到最后,被傷感吞沒。
開始很羨慕別人的友情,看著別人鬧矛盾,冷戰,自己就會著急的仿佛鬧矛盾的是自己一般。她給我說,那是典型的看著別人的故事,傷感著自己的傷感,后來一想,又何嘗不是?因為高中的我們,就如現在的她們,然后又開始慶幸,我們像她們,又不像她們,因為我們彼此,都會低頭。
她們給我說,你怎么又開始碼字,我說,因為這樣,我才會感覺,我不是失語兒童,我還會說話,還是有自己的思想,這時的我,有血有肉,是真實的。只是,我寫很多,里面最真實的感情,只有自己能懂。那是一種悲傷,也是一種解脫。
時間總是過的飛快,有很多形容時間的詞語,白駒過隙,時光如梭,可我總覺得沒有黃孝瑾的那句說的透徹,他說:光年是距離,還是時間?我對自己說,且把光年作時間。現在已是初秋,她們說,香山的紅葉很好看,本打算和最好的朋友去看,現在說來,竟是一種奢侈。
我總是把一切都想的很是美好,友情,愛情,可是到最后,卻學會了一句:冷暖自知。還好,還好,最起碼,在這個過程中,我總算把冷暖自知感悟的通透。因為現在,再也沒有自己胃疼的死去活來時輕聲問著自己的她,再也沒有死命拉著自己往藥店走的她,一切變了,而我,也該學著長大了。她們不理我,沒關系,我的生命里,不需要她們做我的歸人。我可以繼續沉默,繼續活在我的世界里。
我還是那般的倔強,只是,倔強的難過,我已經沒有了那時的勇氣和堅強,我可以給她們打電話,哭著說我的近況,最后弱弱的說一句,我是真的累了。大學就是一個小型的社會,現在的自己,也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很喜歡兩句話:不堅強,軟弱給誰看。難過還得自己一個人過。可是自己永遠做不到那種灑脫與淡然,有時候是真的羨慕某人的什么都不顧。起碼那樣,自己不像現在這么傷感。
清明節前夕去超市買了幾個青團,我本來以為會很好吃的,結果一打開包裝,就聞到了一股說不出來的怪味,但絕對不是艾草的清香味兒。但我還是吃了,接著才有點后悔——這包裝,肯定或多或少有些問題!
清明節過去了一段時間,打開自己的電腦上網,立馬看到了一則新聞,說是很多品牌的青團都不合格,其中,還有我上次買來吃的品牌。稍稍有一點兒震驚了,我本以為不合格食品離我非常遙遠,怎么現在連吃到肚子里了都不知道……突然覺得,那些不合格食品,我們可能很多時候都在吃。
那位在新聞媒體工作的朋友,告訴我:“許多不合格食品,新聞媒體都沒敢報道出來,報道出來的話,就會有大批大批的廠家倒閉。這樣一來,我們也就甭想吃飯了。”
在北京當官的親戚,向我透露了一個有點兒驚人消息——他們海關在北京順義有蔬菜特供基地,百分百無公害食品,是特供給公務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