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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釋義:本想打人,卻傷了自己。比喻自作自受,自食其果。
2、出處:張行《武陵山下》九章四九:“(曾作金)實際上是在向人民政府反撲哩……我看,這家伙打錯了算盤,他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金庸《射雕英雄傳》一九回:他縱聲大叫:糟了,糟了,這叫做惹鬼上身,揮之不去了。我要開郭兄弟一個大大的玩笑,哪知道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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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孟郊筆下的“馬蹄”:
登科后
昔日齷齪不足夸,
今朝放蕩思無涯。
春風得意馬蹄疾,
一日看盡長安花。
一個“馬蹄疾”,把登科進士那種洋洋得意、到處賣弄炫耀的情感表現得淋漓盡致。
再看王維筆下的“馬蹄”:
觀獵
風勁角弓鳴,將軍獵渭城。
草枯鷹眼疾,雪盡馬蹄輕。
忽過新豐市,還歸細柳營。
回看射雕處,千里暮云平。
一個“馬蹄輕”,似乎讓人們聽到了駿馬歡快的鈴鐺聲。將軍那英姿颯爽的豪邁氣概也隨即洋溢了出來。
從以上兩個例子可以看出:“馬蹄”雖小,但特別能傳神,因而引得詩人們偏愛。
同是寫“馬蹄”,側重點卻不同。孟郊突出“疾”,王維突出“輕”。人物的精神面貌不同,所騎馬的步態當然有所差異了。
再多讀一些唐詩,你就會發現:同是寫“馬蹄”,寫法差異卻很大。
請看白居易筆下的“馬蹄”:
錢塘湖春行
孤山寺北賈亭西,
水面初平云腳低。
幾處早鶯爭暖樹,
誰家春燕啄春泥。
亂花漸欲迷人眼,
淺草才能沒馬蹄。
最愛東湖行不足,
綠楊陰里白沙堤。
詩人并沒有把筆墨用在“馬蹄”上,寫馬踏青草。而是把著力點放在草上,寫淺草剛好遮住“馬蹄”。使讀者立刻想象出一匹站立湖邊、悠閑啃草的馬的形象,悠然閑適之感油然而生,主人公游春的恬靜心境也就被自然而然傳遞出來。
可以說,這是白居易獨具匠心的寫法。孟郊、王維直接寫“馬蹄”,屬正面描寫;白居易間接寫“馬蹄”,屬側面描寫。有時,側面描寫比正面描寫更能調動讀者的想象,更具有藝術感染力。在下面兩首送別詩中,表現得更為明顯。
先看唐代詩人劉長卿的送別詩:
送李判官之潤州行營
萬里辭家事鼓鼙,
金陵驛路楚云西。
江春不肯留行客,
草色青青送馬蹄。
這首詩就是使用正面描寫,把“馬蹄”寫實了,無力調度人們去想象,人們充其量只能想象到李判官別離的一人一馬,只能從青青草色中感受詩人與李判官之間的離情別意。
可岑參在他的《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中,對“馬蹄”描寫進行了刻意的構思——“山回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全句使用了側面描寫的手法,無一處著“蹄”字,卻產生了遠遠勝過著“蹄”字的藝術效果。你看:“馬行處”寫的是綿延向遠方的一串“馬蹄”印,使人想象出騎著馬的武判官一深一淺地踏雪前行著。“空留馬行處”又使人想象到詩人佇立在山口,目光跟著友人走。在看不見友人的時候,無可奈何,只得呆呆地望著友人“馬蹄”留下的足跡,真摯的情誼也就蘊于其中了。
有別于白居易的是:岑參使用的側面描法,著力突出“馬蹄”留下印跡所產生的效果。這蹄印讓一名詩人呆呆相望,不忍離去。
【關鍵詞】 視覺意象聽覺意象痛感
明代胡應麟在《詩藪》中曾指出:“風雅之規,典則居要,古詩之妙,以求意象。”說明了意象在詩歌創作與鑒賞中的重要作用。但是對于意象概念常常存在著差異,以為它直接指稱的就是物象。這就不可避免地導致了對于古詩詞的誤解。比如“白云”這個物象,如果直接指稱為物象的話,那么它在每首詩中就是同一意象,也就無差別可言了。但果真如此嗎?當然不是。王維的“白云回望合,青靄入看無”中的“白云”與李白的“楚山秦山皆白云,白云處處長隨君”中的“白云”就是不盡相同的。的確,白云向來是和隱者聯系在一起的。南朝時,陶弘景隱于句曲山,齊高帝蕭道成有詔問他“山中何所有?”他作詩答曰:“山中何所有?嶺上多白云。只可自怡說,不堪持贈君。”從此白云便與隱者結下不解之緣了。而聯系詩的寫作背景和作者的性情,則又會發現同中有異了。王維的“白云”更多的懷著隱逸情懷,甚至不乏一種嘆賞的趣味,而李白的“白云”更多的浸染著無奈和激憤的情調,因為在長安他看到了“珠玉買歌笑,糟糠養賢才”(《古風》其十五)的政治現實,所以含著期望被擊碎的憤慨情緒。意象在中國可謂源遠流長,追溯其源頭可一直聯系到《周易·系辭》:“圣人立象以盡意”。而中國詩歌中的意象,突出顯示了作者的“意”與“象”的天然融合,可謂羚羊掛角,香象渡河矣。與20世紀初風靡于美國的意象派相比,尤其具有物我冥契的特征(約翰·弗萊德在《意象派詩歌選》中對意象派就有所批評:“意象派的缺點是不用允許詩人對于詩歌的出明確的結論……使詩人進入無內容的空洞的唯美主義”)。詩中既然要有“意”,那么最先且最基本的是用感官去感受。本文以此為出發點,僅就王維詩歌創作的感覺意象試作以淺析。
1視覺意象
后人常引用蘇軾之言評王維詩:“味摩詰之詩,詩中有畫;觀摩詰之畫,畫中有詩”(《東坡題跋》卷五《書摩詰〈藍田煙雨圖〉》),說明其詩給人以顯著的視覺效果。而詩人亦自稱“宿世謬詞客,前身應畫師”。王維用他藝術家獨特的眼睛與靈性靜觀默察這世間萬物,其詩融匯了畫的精神,因而也滲透著畫法、畫意和畫風,運用多種手段表現出山水景物的線條美,構圖美和色彩美。在時間的片斷和瞬間表現空間的并存性與廣延性,含有豐富的意蘊,即萊辛在《拉奧孔》中所說的“富有包孕性”的時刻。關于繪畫,王維在《為畫人謝賜表》中說:“骨風猛毅,眸子分明,皆就筆端,別生身外。傳神與寫照,雖非巧心,審象求形,或皆暗識。妍蚩無枉,敢顧黃金;取舍惟精,時憑白粉。”從這段話中,首先可以看出王維對于畫面組織安排的重視,表現在詩歌中就是刪繁就簡,即“取舍惟精”。“松風吹解帶,山月照彈琴”(《酬張少府》),詩人巧拈松風與山月,高潔閑適的精神趣味即刻充溢心田。一位高潔之士遠離世俗之地,厭惡也罷,逃避也罷,總之是他在清幽的山澗中,在明月的伴照下,迎著松林里吹來的陣陣悠然之風,自由自在的彈奏著琴弦,松風與明月仿佛也懂得他的心思似的,聆聽著美妙怡人的琴樂,非常生動的一幅月下弄琴圖!情與景相融相通,人與景和諧一致的展現出解脫了煩憂后的舒心與愜意。“荊溪白石出,天寒紅葉稀”(《山中》),“萬壑樹參天,千山響杜鵑”(《送梓州李使君》)等等詩句都是類似的選用極精簡的景物,巧妙安排,寥寥數筆,情景兼備的畫面就直通眼前。和石溪并稱“二溪”的程正揆在他的《青溪遺稿》卷二四《題石工畫卷》記載:“予告石溪曰‘畫不難為繁,難于用簡,簡之力大于繁。非以境減,減以筆。’所謂‘弄一車兵器,不若寸鐵殺人’者也。”王維深悟此道,點點景象巧妙布局,貫穿為一幅幅生動和諧的畫面。
王維又有詩曰:“君家云母障,持向野庭開。自有山泉入,非因彩畫來。”(《題友人云母障子》)可見他努力追求的不是華麗綺靡,繁富雕飾的美,而是清新自然,娟秀素淡的美。不但重視景“簡”,也重視色“無”。詩人偏愛水墨畫,善用水墨畫之濃淡構圖謀篇。如“白云回望合,青靄入看無”(《終南山》)茫茫“白云”,蒙蒙“青靄”之中,恍見兮又朦朧,惟此才更使人心向往之,才會去“入看”,同時又戀戀不舍的“回望”。淡淡筆墨中給人以無限遐想的余地。而對于有彩之色詩人同樣手段高詣。試看“桃花富含宿雨,柳綠更帶朝煙”(《田園樂》其六),桃之紅,柳之綠,著色鮮明怡目,繪就成一幅令人心醉的工筆重彩畫。“雨中草色綠堪染,水上桃花紅欲燃”(《輞川別業》),其中色、態、光的融合,艷麗暖和的色調則反映了詩人情感的愉悅和思想的積極活躍。但同是“青”和“白”,在另一些作品中則又體現了詩人沉郁蒼涼的心態,如“日落江湖白,潮來天地青”(《送邢桂州》),“湖上一回首,青山卷白云”(《欹湖》)等詩中,就明顯的渲染著冷色調。這是緣于詩人此時因無力反抗現實,無奈之下開始消極逃避現實,過著“嘯傲山林,吃齋奉佛”的生活了。
此外,王維對于繪畫中透視技法的運用也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回看射雕處,千里暮云平”(《觀獵》)遙遙“回看”向來行獵處之遠景,已是“千里暮云平”,“射雕處”暗示著將軍意氣風發,颯爽英姿的形象。千里之外云天相接正體現的是“遠水無波,高與云齊”的透視原理。云,天,人的空間組合給人以強烈的立體感,想象的畫面更加搖曳生姿,饒有余味。
2聽覺意象
錢鐘書曾引用培根的話說:“音樂的聲調搖曳和光芒在水面蕩漾完全相同,‘那不僅是比方,而是大自然在不同事物上所印下的相同腳跡’。”[1]可見聲音在意蘊的創造上有其不可忽視的地位,而王維更是兼詩、畫、樂于一身的大家。
詩人傾禪的心態,尤其能細致入微的洞聽到大自然的冥冥悅耳之音。如《鳥鳴澗》:“人閑桂花落,夜靜春山空。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叩寂寞而求音”,因為“人閑”,所以“花落”的聲響也能聽得見,夜的靜,山的空(這里的“空”應理解為靜和幽之意,是與喧鬧相對的)格外的明顯了。一“驚”字則更突出了山夜的靜謐與寧靜色調。仿佛被月的皎潔銀輝給打亂了,引起了鳥之“鳴”,也許“春澗中”的“時鳴”更多的含著驚嘆罷。這里毫無惶惶之感,完全是一種寧靜祥和的環境氛圍,體現了盛唐時代獨有的和平與安定。再如“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山居秋暝》)展現的是一幅清新秀麗的有聲畫,仿若一支恬靜質樸的美妙樂曲,輕緩的樂聲中亦不失靈動飛揚的活潑。世間中無論是潺潺的水聲,還是“燈下草蟲鳴”的嘶啞,亦或是“歌聞天仗外”的巍巍天朝盛國的太平之音,王維都能廣攝細取滲入到詩中,都能在“畫面上表出一片無盡的律動,如空中的樂奏。”[2](p215)明胡震亨《唐音癸簽》曰:“唐人詩譜入樂者,初,盛王維為多……”《麓堂詩話》就云:“王摩詰‘陽關無故人’之句,盛唐以前所未道。此詞一出,一時傳誦不足,至為三疊歌之。”《史鑒類編》更有一段具體描寫,曰:“王維之作,如上林春曉,芳林微烘,百囀流鶯,宮商迭奏,黃山紫塞,漢館秦宮,芊綿偉麗與氤氳杳渺之間。真可謂有聲畫也。”[3]
不難發現王維詩中的聲音,多攝取的是自然幽微之音,很少有大自然氣勢磅礴的宏音巨響。雖說有點缺憾但也是必然,因為他奉禪信佛的心性以及他所處的環境等,成就了他的同時也限制了他。而這又當別論了。此外,日本學者入谷仙介曾對王維詩表現的聲音作了大致的分類:“①為表現某種情形的借用;②表現盛唐氣象的高亢之聲;③謝靈運式的‘自然的招呼’;④訴諸內心世界的微細聲音。”[4]這對理解王維詩中的聲很有啟發意義。
另外,王維還從觸覺,嗅覺等多種角度進行詩歌的創作。如“山路元無雨,空翠濕人衣”(《山中》)就含有觸覺感受,“漁舟逐水愛山春,兩岸桃花夾去津”(《桃花行》)就含有沁人心脾的桃花之清香。可見詩人在詩歌創作中感覺意象運用的高超。
3通感
中國古典詩歌很早就注意到感官印象的轉換了,歷代詩歌在這方面的創作可謂不勝枚舉,并且非常傳神。如“故歌如者,上如抗,下如隊,止如槁木,倨中矩,句如鉤,累累乎端如貫珠。”(《禮記·樂記》)“歌如注,露如珠,所以歌如露”(李賀),“天河夜轉漂回星,銀鋪流云學水聲”(李賀《天上謠》),“剪剪輕風未是輕,猶如花片作江聲”(楊萬里《誠齋集》卷三《又和二絕句》),諸如此等,都并非簡單的以聲寫聲,以形描行,而是行、音等互通,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得通感。關于通感錢鐘書先生有段很精到的表述:“在日常經驗里,視覺、聽覺、觸覺、嗅覺、味覺往往可以彼此打通,眼、耳、舌、鼻、身各個官能的領域可以不分界限,冷暖似乎會有重量,氣味似乎有體質。諸如此類。在普通語言里經常出現。”[5]何止是普通語言,詩歌創作中的通感更是雪山之靈秀。
王維亦在此方面淋漓展現出其天賦英華。如“山路元無語,空翠濕人衣”(《山中》)既“無雨”且“空翠”怎會“濕人衣”呢?但吟詠此詩時讀者依然也會感到濕人衣。究竟何所為?細細品味,原來空明的深山是那樣的濃翠,仿佛濃得可以溢出翠色的水分,濃得幾乎整個空氣都浸在翠色的分子中,試想在這樣的一片翠霧中行走,整個身心怎會不受翠的滋潤,從而有種細雨濕衣的清涼!這里視覺上的翠與觸覺上的濕相交通,一種似真似幻的心靈自然而發。又比如“泉聲咽危石,日色冷青松”(《過香積寺》)用“冷”形容“日色”豈不謬哉?然而仔細玩味,想象中夕陽西下,昏黃的余暉涂抹在一片幽深的松林上,此情此景,能不令人感到“冷”嗎?這里視覺又與觸覺相融匯。佛書有曰:“如諸佛等,于境自在,諸根互用”(《成唯識論》卷四)。王維深受佛學影響,自然也會將此運用于其詩歌的創作當中。
從以上所述當中,我們可以了解到王維在詩歌創作中不僅能深化各類感覺意象,而且創造了許多清麗幽遠,含蓄空靈的意境美。既含有不盡之韻味,又具有獨特之思理。錢鐘書先生曾論詩說:“予嘗妄言:詩之情韻氣派須厚實,如刀之有背也,而思理語意必須銳意,如刀之有鋒也。鋒不利,則不能入物;背不厚,則其入物也不深。”[6]若以此來評價王維之詩當是受之無愧的。
參考文獻
1錢鐘書.七綴集[c].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01
2宗白華.中國詩畫中所表現的空建議是[a].藝境[m].北京:北京大
學出版社,1987
3中國唐代文學學會王維研究會.王維研究第一輯[c].北京:中國工
人出版社,1992
紅不紅倒是真沒覺得,我很高興我們付出那么多努力拍《步步驚心》都得到回報了。
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
劉詩詩絕對不是娛樂圈的新人,17歲的她已經開始拍戲,在《射雕英雄傳》、《仙劍傳奇三》、《怪俠一枝梅》等多部戲中擔當女主角。看似因為《步步驚心》一炮而紅,其實之前早已為今日的驚人一鳴蟄伏積淀已久。面對近日甚囂塵上的新四小花旦卡位戰,面對自己的爆紅,她依舊淡定:“紅不紅倒是真沒覺得,我很高興我們付出那么多努力拍《步步驚心》都得到回報了。”
默默無聞時不急不躁,大紅大紫時波瀾不驚,面對工作的壓力,更是坦然接受。當周圍人都叫喊著詩詩在《步步驚心》中太苦時,她自己卻不覺得,“其實雖然戲里的角色感覺有點苦,但我在拍攝的過程中倒沒覺得那么辛苦,反而因為我們大家感情很好,就覺得聚在一起挺開心的。”她總是能挑出讓自己開心的快樂點。“當時在最后一個月的拍攝里,我每天最多能睡兩三個小時,很多時候是沒得睡。我的身體內分泌開始失調,最嚴重的時候人都有些浮腫,額頭上出了很多痘痘。全組人都在幫我想辦法調理,在拍攝時也想了很多辦法,想通過燈光來彌補,但還是會看得出來。”劉詩詩遺憾的是沒有留下最完美的若曦,但對于喜愛她的人來說,這點不完美正是她一派天然的可愛之處。
這份超脫和淡然其實早就灌注于她的骨骼中。劉詩詩畢業于北京舞蹈學院芭蕾舞專業,學習舞蹈本來就得承受一般人難以想象到的苦,而芭蕾舞更是苦上加苦。這樣的經歷讓她身上多了幾分堅韌和恬然,盡管是大方活潑的北方姑娘,但舉手投足間,卻有著清新超脫氣質。
如今走上表演道路的她依舊熱愛著舞蹈,“如果不演戲,還是想去跳舞。”盡管芭蕾已經從她的生命中漸漸淡去,但在她心中,“芭蕾很神圣,所以現在無論是上什么節目,我不會輕易地去展示,除非舞臺、服裝和音樂都夠專業。”或許正是這種追求完美的心態和精益求精的要求,才讓她一步步走向了成功。
樂觀的精神,淡然的心態,本真的表現,讓這個小女子終于在娛樂圈的舞臺上縱情綻放。憑著自己的執著與認真,劉詩詩終于“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 。
花開堪折直須折
“我跟大家一樣經歷過成長、挫折,然后現在有一點收獲。”劉詩詩這樣概括自己的經歷。娛樂圈絕對不是什么太平盛世,為了成功每個人都絞盡腦汁。劉詩詩不同,她不炒作,也不做作,就那么努力、用心地演。花開堪折直須折,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從明爭暗斗的宮廷戲中走出的她,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成功無須步步心機。
翻看劉詩詩的博客微博,其中很少有記錄她經歷和心路歷程的文字。“我覺得有些比較私人的東西,其實不用都拿出來攤給大家看。雖然演藝圈的工作透明度很高,但還是希望能有一點自己的空間。至于心路歷程,其實并沒什么特別的,沒什么需要在微博里特地講的。我希望跟大家分享的是一些快樂的生活點滴。”
若曦就仿佛是另一個劉詩詩,她全身心地投入、付出,然后收獲。《步步驚心》仿佛是一個煉丹爐,她在其中學習、經歷打磨,然后成熟。“拍《步步驚心》,讓我學到了很多表演上的東西。比如吳奇隆很希望我們能夠很投入到角色當中,所以他會表現得很正式,他對戲時不只是念臺詞,會很認真去走這場戲,進入這個氛圍,到正式拍時會更投入。鄭嘉穎則會告訴你,他準備怎么演。例如哭戲,拍時不是兩個人都入鏡,有時會先拍我,他會告訴我等一下他會在哪一點才哭,說到哪一個字的時候要給他反應。他知道哪句話是最觸動人、最讓人崩潰的,他會說得很具體。”
很多人會不停地回看《步步驚心》,只因其中點點滴滴的到位,而這源于她對角色的認同。“我覺得一般很少有穿越小說能寫得這么現實,這是一個很真實的女人心理狀態,表達了她所遭遇的、想要的和堅持的東西。我理解她所堅守的信念,還有她的底線。”
她在劇中演繹了音樂作品,也在做游戲宣傳,而對于未來,卻不是那么野心勃勃。從接拍第一部《月影風荷》開始,劉詩詩慢慢從舞蹈中走出,化身為執著清純的穆念慈,美麗的狐妖辛十四娘,有著雙重人格的龍葵……且行且成長,最終在若曦身上激活了夢想與未來。
面對外人看來的名利雙收,劉詩詩并不放在心上。“最大的收獲,我覺得是自信。拍完《步步驚心》,尤其是后來它那么受歡迎,讓我變得更有自信了。” 她在寂靜處默默開放,撲面而來的贊譽與追捧,對她而言不過是“哦,原來你也在這里”般自然,隨意。
有女如云,詩舞翩翩
窈窕淑女若她,卻在微博鄭重地給自己冠名為“懶人”。對于自己的這個定位,她笑稱“其實我平時挺宅的,我覺得宅著就挺‘懶’的。”平時宅在家上網,買各種小東西,還喜歡買書,一買一大摞,在片場等戲的時候,就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品書中滋味,看到傷心之處就跟著流淚。在飾演若曦的過程中,她一直把自己與若曦融為一體,“我可能就早晨起床的時候是自己,因為早上不想起床!”
演戲侵占了她大部分時間,但她很注重平衡生活和工作。不拍戲的時候她喜歡穿休閑風的衣服,跟很多女生一樣喜歡吃東西,做做白日夢,有時間的話就出去旅游。“我覺得關鍵還是心態,只要自己能把握好一個度,就不會有問題了。比如在工作中找一點樂趣,懂得為自己解壓。這樣就生活、工作兩不誤了。”
在戲中古靈精怪的她,在生活中并不是活躍分子。“我的性格比較兩面,面對陌生的環境和人就比較內向,對熟悉的人和環境就比較外向。”但是演藝經歷讓她有了改變,“演戲教會我如何與人接觸和相處。因為從小住校的關系,接觸的人和事比較有限,更多的是專注于舞蹈學習,所以在待人接物上有很多不足,不是很會表達自己。有時也會比較緊張,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是隨著跟不同性格的人拍戲,我已經有所改變。”劉詩詩在劇組被封為“詩爺”,其“拼命十三妹”的稱號想來也不是虛妄。
劉詩詩自認是挺傳統的女性,生活中她也是時而豪放時而多愁善感。“因為我是雙魚座,所以會很感性。但我覺得在談戀愛時,我會是個大女人。”提及感情,大家總是會讓她在《步步驚心》的男人幫中作出選擇。詩詩的答案很明確:“現實中我誰都不會選,和他們在一起的生活傷不起啊,他們的生活太步步驚心了。我更喜歡簡簡單單。”
文學鑒賞(包括古詩詞鑒賞)是讀者對文學作品的感受、體驗、欣賞和鑒別,是一種復雜的精神活動,它要求讀者能夠通過作品的語言領會作品的內容,對作品的形象有所感受,以引起情感上的觸動,獲得某種愉快和滿足。可見文學鑒賞是一種復雜的高層次的情感活動,這就要求鑒賞主體應具備一定的知識積累和閱歷,應了解文學作品的一些基本特點,還應具有一定的審美感受能力。
一、具備一定的知識和閱歷
文學作品是社會生活的反映,是作家用來表達對現實生活的意見態度、思想感情的。不同的時代,不同的作家,甚至同一作家的不同時期,都具有不同的特點,反映到作品中也必將出現不同的風格和思想,這就要求鑒賞者應有一定的歷史知識,對文學作品的發展情況及特征,以至著名作家的生平經歷等應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如:比較下面兩首詩詞的風格。
觀 獵
王 維
風勁角弓鳴,將軍獵渭城。
草枯鷹眼疾,雪盡馬蹄輕。
忽過新豐市,還歸細柳營。
回看射雕處,千里暮云平。
漁家傲
范仲淹
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燕去無留意。
四面邊聲連角起。
千嶂里,長煙落日孤城閉。
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無歸計。
羌管悠悠霜滿地。
人不寐,將軍白發鄭夫淚。
以上兩首詩詞,寫的都是邊塞生活。但前者的作者王維生活在盛唐時代,國勢強盛,軍事力量強大,因而詩中氣勢雄壯;而后者的作者范仲淹生活在宋朝,國家貧弱,軍事屢屢失利,因而其詩有蒼涼悲壯的特點。
再如,比較杜甫《望岳》、《登高》兩首詩表達的思想感情。
望岳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
造化鐘神秀,陰陽割昏曉。
蕩胸生層云,決入歸鳥。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登高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里悲秋常做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這兩詩,同為杜甫所作,但兩者表達的思想感情不同。前者寫于作者青年時代赴洛陽應進士落第游泰山時,詩中描繪了泰山高大而磅礴的氣象,以及自己企望攀登絕頂的心情;后者寫于作者晚年流寓夔州時,在雄渾開闊的秋景中流露出濃重的感傷情調。
二、具有一定的審美感受能力
文學鑒賞是讀者對文學作品中所創造的藝術形象、藝術意境進行感受、體驗、領悟、理解、玩味,從而得到審美感受,這就要求讀者具有一定的審美感受能力。
1.學會設身處地體驗。讀者在閱讀作品時,不能單純以旁觀者的態度出現,而是要以當事人的身份投入到作品之中,從而體味、領悟作品的思想內容和感情傾向。如在欣賞杜甫的《登高》時,如果讀者能夠聯系詩人青年時期“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的政治思想,中年時期顛沛流離的流亡生活,晚年時期的貧病交加的窘境困頓,能夠設身處地地體味作者詩中所描寫的景物,仿佛看到一位形容枯槁、顏色憔悴的老人不勝秋風的猛急,獨自站在高處,面對“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看到的是“渚清沙白鳥飛回”,聽到的是猿猴的哀嘯悲鳴,詩人自然會產生悲秋之感,悲嘆秋景的蒼涼,也悲嘆落葉歸根,江流入海而自己卻流寓他鄉,常年在外,更悲嘆自己年老多病、獨自登高的蒼老孤獨,體弱多病以至連喝一杯酒都不能夠了。這樣,只要設身處地地認真體會,就不難感悟出詩中所流露的濃重的感傷情緒,也不難發現詩中景物雄而帶哀、壯而含悲的特點。
2.調動聯想和想象。讀者要正確地理解作品的思想內容,尤其是詩歌,還需要充分發揮想象和聯想,讓詩歌所描寫的景物能夠在頭腦中呈現出來,或者由此及彼地去把握作品的主旨或主要內容。如王維《使至塞上》中的名句:“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和馬致遠《天凈沙?秋思》:“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欣賞時,如果能調動聯想和想象,把詩中的意象在頭腦中合理地復現出來,就不難發現前者好似一幅以廣闊大漠為背景的孤煙直上,長河映照,夕陽艷麗壯觀的綺麗壯闊而又寂靜的圖畫。而后者是一幅絕妙的水墨山水,在“夕陽西下”的背景下,荒涼的古道之上,游子騎著瘦馬躑躅前行,周圍蕭瑟凄涼的景物盡收眼底,這樣的畫面包含了游子無盡的懷鄉之情,真是一切景語皆情語,不愧為“秋思之祖”。
3.學會激感。讀者應該帶著滿腔的熱忱,帶著積極的情感活動深入作品,能夠做到“登山則情滿于山,觀海則意溢于海”。
三、了解古詩詞的一些基本特點
我國古典詩詞一般都具有短小精悍、語言精練、意境深遠、內涵豐富的特點。這些特點往往是和詩詞的表達方式和藝術手法分不開的,因此要準確地把握詩詞的內容和形式上的特點,了解古詩詞的一些最基本的特點。
1.了解古詩詞的題材特點,因為題材往往是和藝術手法緊密聯系的。我國古典詩詞按內容有無較完整的故事和人物,大致可分為敘事詩和抒情詩。
對于敘事詩,其常用的表達方式為敘述、描寫、議論和抒情,在欣賞時應注意考慮敘述的順序,敘述描寫的方法,議論、抒情的方式,等等,能夠考慮到這些因素,對于加深對作品的理解會有大幫助。如閱讀白居易《觀刈麥》:“復有貧婦人,抱子在其旁。右手秉遺,左臂懸敝筐。聽其相顧言,聞者為悲傷。家田輸稅盡,拾此充饑腸。”閱讀這首詩,如果能考慮到下面這些問題,那么對于本詩的思想內容藝術技巧也就不難把握了。(1)詩的表達方式為敘述和描寫;(2)詩中出現的人物有:貧婦,子,聞者;(3)結構安排的順序為拾麥和推及原因;(4)描寫方法及作用:運用細節描寫與側面描寫,突出貧婦的貧困,襯托其悲苦;(5)抒情方式:間接抒情,作者對貧婦的同情、對橫征暴斂的批判和對貧苦農民的同情。
對于抒情詩,我們應重點考慮寫景和抒情的關系,是先景后情還是先情后景,是樂景襯哀情還是哀景表樂情,等等,把這些問題考慮清楚,再結合上面談到的注意事項,詩詞的思想感情也就不難把握了。
2.了解古詩詞的遣詞造句及用韻特點。古詩詞的韻腳往往與詩的情感相映照,響亮的韻腳便于表現昂揚奮發、輕松明快的情緒;發音低微的韻腳,常用于抒發憂郁、低沉、愁苦的感情。如杜甫《聞官軍收河南河北》用“江陽”明快流暢,表現的是極度歡快之情;而《登高》用的是“灰堆”的,低沉郁抑,表現的是悲苦感傷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