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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城池結尾

前言:想要寫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嗎?我們特意為您整理了5篇一座城池結尾范文,相信會為您的寫作帶來幫助,發現更多的寫作思路和靈感。

一座城池結尾范文第1篇

是從一次逃跑開始的,然后一連串的故事也就隨之展開了。事情是這祥的,從學校肄業的“我”因為一次群架事件,和朋友“健叔”從上海逃到了一個偏遠的城鎮。在這里,因為陌生或其他,整日閑逛仿佛成了我們的所有。在這個過程中,我們結識了新朋友王超。也是在這祥的無所事事中,“我”在無聊中開始了漫長的遐想,做著各種各樣奇怪的特別的夢。那些朋友,那些往事,那些在記憶中仍然殘留的印象,在此時瘋狂地翻涌著。我沉浸在回憶之中,生活無味極了,我在沒有動蕩的安靜中游離著。然后,有一天,城南響起了爆炸聲。隨著許多人們,我們沖上了街頭。而這時,整個城市都瘋狂了。就在這混亂中,我和永久妹妹相遇,又在無目的的奔跑中,我想起了C,以及許許多多的什么事情。是那些,還是這些?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之中?

似乎真的是一個夢呢!在其中,你無法去掌握方向,只能隨著冥冥之中什么力量的引領向前。當進行閱讀時,你無法左右什么,那一座城池,是他最終的目的地,是他最終的現實,是我們共同的夢――最后到達現實的邊緣。這是一個夢的境地,又是一個現實的境地。它是夢的極端,并不是五彩繽紛。如果有顏色,是黑色的,充滿著罪惡,自私,荒謬。正是如此,我在閱讀的漸進中,不僅是嘴巴張開微笑著,更多的,是內心在發笑,笑這個世界,笑這個世界上的人們,笑自以為是的我們。

其實,陌生地方即是夢與現實的暗喻,而這次為了逃避責任的逃跑看似平常,實際上是后來故事鋪展的奠基。如結尾的混亂,從這里就開始了,后面的一系列生活,完全可以看成是曾經的混亂與不堪。這個社會的混亂,這個社會的黑暗,這個社會的丑陋。在平淡的敘述中,卻是激流涌動的,隱藏了詭異的玄機,深不可測的奧秘。

有這樣的主線: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每個人都是為自己的利益著想,就像“我”談過戀愛的連名字都已經模糊了的女友一樣,終日只知金錢名牌首飾,利欲熏心。而和“我”有過短暫的接觸的C,卻是眾多女友之中最純潔質樸的。是不是只有孩子才是最純真的?在他們的眼中,世界是澄澈的。而其余的成年人,就只知道錢財或是毫無追求地為生計碌碌奔波。我想,這就是韓寒所想要表現的。我從中看到了作為人的悲哀,以及這個社會的面孔。

所有的都是為結尾作補充的,將我們帶到那一座折射社會萬千景象的“誠池”。當不知名的物體爆炸,南邊升起了巨大的蘑菇云時,人們都開始瘋狂了,不關心那里的安危,那些居民的死活。此時的他們已經完全喪失了人性,瘋狂地在街上掠奪一切能拿走的東西。在他們的眼中,人命似乎都是不值錢的東西,而最值錢的,甚至比生命更重要的,則是散在眼前的那些無主的免費的東西。這就是最后的結果。這不是巨大的諷刺么?

《一座城池》觸及到了這個社會最隱私的部位,所要攻擊的,恰恰是人們最陰暗的一面,作為本性和共性的自私。韓寒的觀點依舊是那么獨特和尖銳,直指社會的混亂和腐敗,直指如行尸走肉般活著的人們,在多年的拼搏中,我們似乎都丟掉了當初的執著、夢想,丟失了自己。這個社會黑暗成一片,如同最后出現的巨大的蘑菇云,遮蔽了所有的光芒。韓寒的目光是銳利的,穿透云層,掙扎著從云中射出光芒,讓我們仰望,讓我們看清自己,那虛偽而孱弱的影子。

一座城池結尾范文第2篇

“這次叫大家過來的原因大家應該都很清楚。”他皺著眉頭看著會議室里的人們,“巫師資格證考試很快就要來了,按照慣例,魔法協會要從我們中間選拔一些考官,當然,選拔標準會參考到大家的研究方向,還有性別比……”

“撲哧——”聽到這里,一位年輕的老師不自主地笑了出來,另幾位年長些的老師雖沒有說話,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

而校長也似乎想起了什么事,他的目光從會議室的左方移到右方,又從右方移到左方。

這些茗月的老師們有的擦著自己心愛的魔杖,有的偷偷地給藏在大斗篷里的妖獸喂食,還有幾個正交頭接耳地說著些什么,不時發出輕微的笑聲。

察覺到校長神情的變化,會議室漸漸地安靜下來,一時之間沒有人吭氣,仿佛誰按下了靜音鍵。

“唯一的男人呢?”仔細看的話,校長太陽穴上的青筋已經微微鼓起了,“我是說,沈云歡這小子去哪兒了?”

“嘎——”他的那只企鵝對著他一敬禮,一歪頭,遞過來一張假條。

“阿嚏!”

魔法工房里,沈云歡窩在被子中,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阿嚏!”

適逢天氣轉冷,恍惚中的沈云歡未注意加衣服,竟然感冒了。

沈云歡含著溫度計翻著床頭的萬年歷——上一次感冒是什么時候?三年前?五年前?印象中,自己似乎很久沒有感冒過了。

“主人……”金魚姑娘眼淚汪汪地出現在他的面前,手里端著一碗帶著煳味的姜湯,“錦繡好擔心你,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這人世上……錦繡會想你……”

錦繡的情緒也感染了工房里的其他妖獸,它們一個個趴在門縫邊、窗臺上,用飽含淚水的雙眼看著沈云歡,還不時地發出抽泣聲。

“主人,你放心吧!”那三只雞仔忽然從門縫里探出頭來,不明就里地喊道,“就算你不在了,我們也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這些家伙……

頂著一包冰塊的沈云歡連忙把被子拉起來,順便堵住耳朵,以免繼續聽到這種令他有自己已不在人世間的錯覺的話。

他手中的萬年歷也被他帶入了被窩,在昏暗的光線下,上面一排排數字像是煙花一般,緩慢綻放出一圈圈優雅的光。

沈云歡忽然有一種久違了的感覺,他將萬年歷從頭一頁頁向后翻,看到一個個描有不同記號的日期——新年,圣誕,師妹生日,開學,暑假……過去的許多事情也一件件浮現在眼前。

他看到一個日期用綠色的熒光筆畫了出來,中間還有一顆淺黃的星作為標記。

時間過得太快了,轉眼間,就臨近另一次資格考試了。

他還記得過去自己參加的那一次,來自全國的巫師候選人聚集在一起,為巫師資格的取得竭盡全力。

“不要理睬別人的目光。”走之前,葉卡捷琳娜簡單地囑咐他,“不要執迷于眼前的幻覺,要用心去看,用眼去聽,用耳朵想。”

妖獸一關中,他召喚出巨型艾斯尼亞冰龍,在場所有巫師無不驚嘆他的天賦異稟,從此,天才少年巫師之名無人不曉。

只是聽說這考試近年來總有變化,去年竟在初級資格考試中引入了高級妖獸作為關卡,導致只有百分之一的人能通過考驗。

到底魔法協會的人在打些什么主意?

沈云歡還端著那萬年歷發呆,但重感冒帶來的頭痛又一次襲來。他顧不得多想,將萬年歷塞進枕頭下面,又睡了下去。

混混沌沌之間,他聽見錦繡的聲音——“主人,主人起來啦!”

這聲音沒有讓他有要起來的感覺,沈云歡繼續拉了拉被子,睡得更沉了。

忽然,一個黑白相間的影子從窗戶縫里鉆了進來,飛快地將沈云歡整個兒從床上抬起來。接著,那影子又從一旁的衣架上將他平日穿的白衫拉下來。極其迅速和精準地套在他的身上,并往他的手中塞了一把扇子。

“嘎——”沈云歡睜眼,看見一只表情堅定的企鵝站在臥室的書桌上,鼓起腮幫子,仿佛是要向他吹氣的樣子——事實證明它也的確這么做了,吹氣的結果是,被穿好衣服的沈云歡頂著那一包冰塊,叼著溫度計,被一股強勁的氣流徑直推入了客廳。

“校長,我請過假了……”沈云歡無奈地扶了扶頭上的冰塊,對沙發上的老人說。

校長對他擺了擺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信封并打開,里頭跳出一個魔法影像。

“使用魔法的人們相信,每一個獲得資格認證的巫者,都有一顆天上的星辰與之對應。”那魔法影像是一位白胡子老頭兒,他雙手伏在發言臺上,由黑色唐裝改良而成的巫師袍印滿神秘的麒麟花紋,“歡迎來到巫師資格考試的中國考區,希望你能幸運地成為合格巫師中的一員……”

老頭兒停頓了一下。

“每年都要把這段話說一遍,我真想辭職不干了。”這位魔法協會會長的臉剛才還一本正經,瞬間卻換上了不勝其煩的表情,“我說老弟,你們學校上一次差點兒把考試搞砸,這回能不能注意點。”

由于女巫人數眾多,學校在培養妖獸方面又以養貓為主,茗月的老師一向保有養貓的習氣。

到了休息時間,教師的辦公室里總有許多貓兒高傲地邁著步子,黑的白的灰的虎紋的。還有的女巫獨具匠心,將自家的貓咪染一染,變成了大熊貓的樣子。

不過貓天自由,盡管受過馴化,也改不了驕縱自我的本性。

那回,老師們把貓留在休息室便開會去了。

由于已到了飯點,休息室旁邊的食堂開始冒出縷縷香氣,貓咪們聞到香味,按捺不住,紛紛躥上房梁覓食。

“師傅,麻煩一份香煎鯽魚便當!”一個少女興高采烈地站在食堂打飯的窗口道。

她這天的考試發揮得不錯,照理說應當食欲大增才是。

她與同伴坐在飯桌前,滿懷希望地打開那一盒便當,發現里面蜷著一只巴掌大小的貓咪,嘴里銜著一條鯽魚尾巴,正睜著水汪汪的綠色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她們。

“啊呀呀啊哇——”

更要命的是,資格證考試過程中,一間本來應該布滿各種難纏妖獸的房子里,竟然擠滿了大大小小百無聊賴的貓咪。

……

“咳咳。”魔法協會會長咳了一聲,“當然我知道,這些你自己都會注意,不過我真正想說的是——我有很久沒見到沈云歡這孩子了,如果你不介意,就讓他報名參加考官甄選吧。”

“這便是我來的目的。”校長見沈云歡確實病得不成樣子,也不好再多說什么,“甄選明天就開始了,你好好準備一下吧。”

明天?

沈云歡很想對著校長遠去的背影說點什么,但醞釀了半天,只來得及打出兩個大大的“阿嚏”!

“這藥對感冒絕對有效。”這天早上,聽說沈云歡感冒了的朱砂提著一包草藥躥進了魔法工房——雖然沈云歡對狐貍煎出的那一大碗黑糊糊的湯沒什么好感,但念在今天要參加考試不能丟人,還是一甩折扇,努力喝了下去!

“哎,朱砂哥哥。”這時候,錦繡拿著一小包草藥,忽然出現在一人一狐的身后,“剛剛小青把這味藥叼去墊窩了,你已經把藥煎好了嗎,要不要加進去?”

一人一狐面面相覷。

“那……”雖然依舊面帶微笑,但言語中已能聽出幾分慍意,“朱砂,少了味藥會怎么樣?”

“這……”尖耳朵的紅發少年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那一味藥是用來消解其他藥物的毒性,假如不放的話……”

“怎么會有毒性?”沈云歡盯著狐貍看了好一會兒,“難道你為了加強這藥的作用,放了妖毒?”

“是啊……本來沒問題的……”朱砂的聲音越說越小,“而且我放的劑量很少……”

制作草藥的時候,妖毒的使用通常能促進藥性的發作,但如果沒有加入相應的解藥,妖毒的毒性也很快會彌漫全身。

不過很多妖毒都不會致命,而且各自有著不同的特性,就像此次朱砂從自身血液中采出狐毒一樣。

“什么!你要讓我這個樣子去參加考官甄選!”長著一對紅色狐貍耳朵,拖著一條蓬松大尾巴的沈云歡終于生氣了——仔細一看,除了耳朵和尾巴,他還長出了一對小尖牙。

“好心辦壞事啊……”逃出房間的朱砂站在魔法工房的屋頂,不住地擺著尾巴,搖著頭。

狐貍形態的沈云歡抓狂了,他在屋里大吼:“死狐貍,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這就是為什么沈云歡以穆斯林少女的裝扮出現在考官甄選現場的原因——頭上戴著白色頭巾,臉上圍了一圈面紗,身上的白衫也換成了更為寬大的長袍,這樣若不注意看倒還不會發現那條沒辦法老實下來的尾巴。

“這誰啊?”數次在路上遇到熟人,沈云歡都會聽到對方的竊竊私語,“中東來參選的嗎?”

好容易找到地方坐安穩,魔法協會會長開始在臺上發表講話:“各位老師的能力我們都有目共睹,不過考官考試并不全是能力測試,所以就算落選,各位也無需介懷。”

沈云歡覺著自己的尾巴不自覺地擺動了一下,他淡定地將尾巴塞回長袍里面,并保持對周圍議論的熟視無睹。

會長對著身后的墻揮了揮魔杖,只見墻壁裂開一道口子,另一頭竟是一條長得看不見盡頭的過道,過道中光線昏暗,只隱隱漂浮著一些發光的生命體。

“我不想告訴大家什么規則。”會長摸著自己的白胡子,“我想你們中間的很多人都知道,在我們這一生中,有很多時候需要用心去看,用眼去聽,用耳朵去想。”

他的視線飄忽不定,最后落在了沈云歡的身上:“這就是我要說的全部。”

他對著大家微微鞠躬,對著那條過道,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參選的考官數量并不多,很快便輪到了沈云歡。

他走進那條過道,努力朝前頭看,卻看不到頭,再往前走幾步,竟到了一個狹小的房間——方才明明已經進來了好些人,此時竟一個都不見了。

房間里放著一套桌椅。桌子上有一壺茶,兩個杯子,桌面是一個混亂的棋局,黑子白子包圍著壺與杯,壺中的茶香飄出來——似乎還是熱的。

沈云歡不假思索地便將那壺中的茶水倒入棋盤之中,盤上的黑子白子遇了茶水,便像活了似的流動起來,不一會兒,竟各自歸回了原初的位置。

原本只有入口并無出口的房間現出了一道繪有墨竹的絲簾。

“等等!”沈云歡正要走過去,一個稚嫩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轉頭一看,竟然是一個小小的男孩,他身著黑白相間的袍子,正一臉不服氣地看著他:“憑什么你能這么快解開謎題!?”

是棋靈啊。

小男孩指著眼前的白衣人,愣了愣,仿佛想起什么——是了,在數年前的測驗中,他遇到過這個當時還是小巫師的家伙。

“你這么快就要當考官了?”男孩雙手托著臉,在臉頰處撓了半天,似乎很焦慮的樣子,“那我是不是老了呀?”

沈云歡無奈地看著這小家伙,剛想不作理睬,卻陷入一個光線昏暗的空間,只見四周密布著不停旋轉的星云和巖石,腳下是一方巨大的棋盤。抬頭一看,那棋靈的面容正浮在頭頂,一雙圓滾滾的眼睛好奇地盯著他。

“這回你要怎么出來呢?”那面容笑得格外開心,“我一個人在這里下了幾百年棋,都沒有人陪我,不如你不出去,一直在這里陪我玩好不好啊!”

沈云歡的眉頭微微一蹙,并未回應,他略低頭,只見腳下的棋盤上同樣擺著一盤未走完的棋,只是棋子的格局與方才不同,且每個棋子竟有磨盤大小。

待他看清棋局的這一瞬,四周景色又有了急速變化,那星云與巖石迅速消散在昏暗的星空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幕你死我活的沙場之象——沈云歡望向四周,開闊的平原上,身著黑白兩色戰衣的士兵廝殺正酣,而他作為白色陣營的一部分,此刻已被黑色的士兵包圍。

“受死吧!”一個黑色士兵舉著長劍向他擊來,而沈云歡卻一副無心應戰的模樣,似乎在尋找別的什么東西。

“沈云歡!”不遠處那個稚嫩的童聲清晰可聞,“你為何不應戰!是瞧不起我嗎!”

沈云歡嘩地一下打開折扇,念出一串咒文,只見一只巨大的火鳥從腳底的咒陣中迅速脫出,沖向前方,旋即將一個黑色士兵叼起,在高空中盤旋不止!

“啊!”化成士兵的棋靈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不要啊!快放我下來!我讓你出去!”

沈云歡搖了搖頭——這棋靈畢竟在局中困了太久,心智還是如同六歲孩童——他正在想辦法找出棋局破綻,沒料到對方已自己露了餡。

不多時,他又回到了方才的房間,此時,那白胡子老頭正背著雙手,站在他面前。

“我早就和這孩子說過你會來,他一定要給你吃點苦頭。”老頭摸著自己的白胡子,“看來這回自己吃到苦頭了。”

“會長……”沈云歡只覺得這測試似乎是剛剛才開始,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對方打斷了。

“跟我來吧。”老頭轉身,說道,“你的事我從羅斯和茗月的人那里聽了一些——至于這測試,只是形式罷了,你我不必拘泥于這些。”

不過短短的停頓,他像變了個人似地轉過身,捏住沈云歡頭上的狐貍耳朵,堆上一臉極其邪惡的表情:“小伙子,這些年又讓多少美麗的姑娘去醫院啦?”

“……”早已見識過會長老頑童本性的沈云歡只得選擇暫時性失聰。

“還有件事得麻煩你。”會長忽然對沈云歡收斂了頑皮的笑容,“用作考試的通道之一出現了一些故障,但前段時間故障的標記弄丟了,現在沒人能找出來是哪一個。”

“這并不是件難事吧。”沈云歡想了想,說道。

“哈,從這個房間出去,右拐第一個房間就是通向其他空間的通道,你得找出那個不能再使用的通道,然后修復它。”會長將一本厚厚的書遞給面前的年輕人,恢復了之前輕松的樣子,“你知道的,這些古董玩意兒用了個幾百年就得修一修——這是之前的通道創造者們所做的筆記和分析匯總,我想你能用得上。”

見沈云歡接過了那本書,會長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就好,記住,準備好了就快點去吧。”

沈云歡簡單翻了翻,便走出了房間。

既然要麻煩會長大人來拜托他,便絕不是一件輕松之事。

而且,雖然考試有時限,但每個通道內時間的計算方法不一樣,他若是在另一個世界待上個把月才回來,恐怕早就累得不成人形。

“哎?我怎么好像看到沈老師身后有條尾巴在動?”沈云歡身后,一個考官抱著考場資料,與同伴竊竊私語。

沈云歡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走,拐了個彎,消失在他們視線之內。

他打開那房間的門,見里頭擺著十幾面鏡子——那便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通道了,等考生們進去,通道便會按符咒的設定啟動,將他們送離,直到那一邊滿足了通過的要求,通道再自動將他們送回來。

“你在這兒干什么?”一個清脆的童聲響了起來,沈云歡回頭一看,方才那只棋靈正站在房門口,好奇地探著頭看他。

來得正是時候。

沈云歡問他:“你會分身術,對嗎?”

“是啊,是不是很少見。”小男孩有些得意,但又裝著毫不在乎,“那又怎么樣呢?”

“那么。”沈云歡從腰間的布袋中拿出幾顆水果糖——那本是用來哄自家妖獸的,“這些糖你能一次全接住嗎?”

見棋靈露出不屑的表情,沈云歡也是一笑,繼而將那些花花綠綠的糖往空中拋去。

不過一瞬工夫,那小個子的男孩便化作了數個更小個子的男孩,各自向上方一躥,便接到了糖果。

只是因為糖落得過于密集,兩個男孩的腦門撞在了一起,疼得他們直叫喚。

待分身消散,棋靈端著一把糖,說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麻煩我啊,我可不是無條件幫人的啊。”

“自然。”沈云歡說道,“我希望你用分身進入這幾個通道,用我所提示的方法回來便可以了。”

“哎,我以為有多麻煩呢。”他說,“好啊,不過,等我回來,你要滿足我一個愿望——現在我還沒有想好,等回來再說吧。”

簡單說明了回來的方法,棋靈便以分身進了那幾面鏡子。

時間很快便過去,沈云歡坐在鏡子前,仿佛能夠感受到這種分分秒秒的流動。

一只小棋靈忽然從一面鏡子里滾了出來。他頭上掛著幾片樹葉,臉上還有些塵土,一滾出來便大聲叫道:“我成功了!”

他環顧四周,只見除了沈云歡,旁邊連個人影都沒有,于是驚覺自己辛苦半天,竟是第一個回來的。

真不知該是喜還是悲了。

好在緊接著又有幾只小棋靈陸續從鏡子里鉆了出來,有的累得渾身乏力,有的吭哧吭哧地喘著氣,也有運氣特別好的,似乎沒經歷多大事情,沒事人一樣從鏡子里跳了出來。

“都回來了?”沈云歡道,“還有沒有分身沒回來的?”

棋靈們面面相覷。

“還有一個了。”一只稍大一點的棋靈說道,他指了指旁邊的那面鏡子。

沈云歡定了定心神,說:“好,我很快便回來。”

話畢,他站在那面鏡子前,只見一陣華光閃爍,便消失不見。

鏡子另一頭的世界滿是堅硬的巖石和沙礫,沈云歡抬頭望向遠處,一條水流平緩的河由近及遠地流淌著。

他拿出手中那本通道筆記,找到這個通道的那一頁,發現上面寫著的符文缺了一小塊,也正是這一小塊,讓這個世界原本規整的秩序產生了一些破綻。

根據現有的線索,他向不遠處的一座城池走去。

這座城四四方方的,像塊切得剛好的豆腐,雖然不大,人比較集中,但也不怎么熱鬧。

迎面走來一個人,沈云歡還未想起來那是哪位,便又遇上另一張熟悉的臉孔。

那人穿了一身斗篷,咖啡色頭發,面色蒼白,嘴唇卻是鮮紅的。她察覺沈云歡正在看自己,便也毫不膽怯地回頭看向他。

那雙眼睛就好像是海水之上浮了一層冰,透出滲著寒氣的藍。

他的腦海中忽然掠過有關這個人的事情。

二十年前,茗月女校初中部的學生,天賦異稟的水系魔法使用者,在巫師考試時拿到了當年的最高分,次年因為與人界的少年相戀離開了學校,從此再也找不到蹤影。

沈云歡轉頭看向剛才那個人,那是個瘦高的少年,過快的生長使得他的四肢顯得十分細長,也許是缺乏睡眠的緣故,他的雙眼有些浮腫,眼睛下還有濃濃的黑眼圈。

五十年前,獵德初中部學生,令人驚異的冶煉巫師,通過高難度的配方和個人秘法獨創了一種新型毒藥,但卻在通過巫師資格考試之后,因為對自己的舍友下毒而被學校開除。

沈云歡想到這些事情,心中一時起伏不定,他轉臉向前走去,一個吊兒郎當的少年正在馬路邊上坐著,看街上那些形貌美麗的女人們。

這個人……

“嘿,你在看我嗎?”少年饒有興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說,“瞧你的打扮就一定是個沒意思的家伙——不過,你想不想跟我打個賭?輸的人要給對方十塊怎么樣?”

“什么賭?”從那張沒正經的臉上,沈云歡已經猜到了個七八分,他連忙把話接上來,“不如我們來猜猜對方的名字?”

“這……”少年似乎從沒聽到過這樣的要求,他說,“行啊,你說吧。”

“你姓陳……”沈云歡話還沒說完,少年便不耐煩地喊道:“哎,不對不對,什么玩意兒嘛,你輸了!”

“是嗎?”沈云歡展開折扇,慢慢搖著,道,“你在人界出生,因為巫師血統,天生便能使用魔法。收養你的家庭害怕因此遭殃,與你一直感情淡漠。”

“你不是認識我吧?”少年撇了撇嘴,轉身準備離開,“沒意思,你自己跟自己玩吧。”

若僅僅如此,沈云歡便也覺得就此為止了,然而,在對方離開時,他看到他腰間系著一個小袋子,那里有什么東西在拼命掙扎著。

就在少年消失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聽見那袋子里的東西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

“救命……”

是棋靈的聲音。

然而,當沈云歡追上前去的時候,那少年已經不見了。

沈云歡回過頭,重新打量了一番這個小城。

街上那些貌不驚人的年輕人中,有的是平平庸庸的巫師或女巫,有些則是曾經載入史冊的天才,他們有的現在還活著,有的已經因種種變故而死去,但從眼前看來,現在的他們大概是停留在了過去參加考試的那個階段。

這便是這個通道異變的表現——通道的時空記憶產生扭曲,使得原本設定好的多個空間與時間錯合在一起。

沈云歡回過頭查找那本筆記,上面的構建線索顯示,只要幫助這一帶的居民,驅逐盤踞在城內的一只樹妖,便可以達成往返的任務。

“該死……到底要怎樣才能出去……”他正盤算著怎么找到那只妖物,之前那個獵德的男生開始在不遠處對著同伴抱怨,“你今天還要去試嗎?我昨天找了幾個人一起去,都沒能成功,那只怪物簡直太可怕了,我不知道有誰能夠打敗它。”

作為一只每天以吃喝玩樂為最大目標的小妖怪,現在的棋靈表現很惶恐。

它被那個不明來路的少年帶到了一間小屋子,并關進了一個籠子。這屋子里放著大大小小的籠子,里頭是各種它見過的和沒見過的妖怪,但是少年顯然疏于照料這些小家伙,導致其中有些狀態不佳。

一只長著人類面孔的金絲雀奄奄一息地趴在棋靈左邊的籠子里,抬頭看了它一眼。

“又多了一個。”她有氣無力地吐出這幾個字,便又軟綿綿地垂下了那張美麗的面孔。

右邊的籠子里,一只有點像憨豆先生的猴精正在那里摳鼻孔,它似乎剛進來不久,還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我說,要不要俺給你科普一下,剛才抓你進來的那個混小子一直在收集妖怪,好像是為了把咱們的老大給引來。”

“沒關系。”角落里,一幽魂低聲說道,“我們很快就會得救了。”

它發出一聲刺耳而微弱的笑。

少年正坐在一旁,用筆記著什么,聽見這話,也聳聳肩。

入夜,小城上方的天空很快由藍入灰,繼而轉成了深深的藍色。

沈云歡站在這四方城的城墻上面向下望去,星星點點的燈火在城中民宅內搖曳不息。

他的白衫被風吹動,發出呼呼的響聲,此時,他線條優美的側臉像是凝固的蠟像,沉默而無動于衷。

遮遮擋擋一整天,他終于能將那麻煩的白色頭巾去掉——身上朱砂下的妖毒還沒消散,盡管尾巴已經沒有之前那么多事,但狐貍耳朵依然在頭上支棱著。

“在看什么?”一個披著深灰色斗篷的少女,正站在不遠處,微笑著望著他——看起來,她也并不大,一雙略顯深邃的大眼睛使她顯得十分孱弱。

“在想一個故事。”沈云歡沒有側臉看她,自顧自地說著,“我很小的時候,師父總是跟我講關于妖怪的故事。她說有很多妖怪,不一定全由自然的靈氣孕育,它們是人的怨念催生的,行事總是特別偏執。”

少女靜靜地聽著,走向沈云歡,站在他的旁邊。

“上古時候,黃河下流以北有一條河,河中有一條鯉魚。有一日,附近的兩個國家打仗,士兵的鮮血染紅了河水,那鯉魚嘗了許許多多人的血,染上了嗜血的毛病。后來化身一個妙齡女子,入了國君的皇宮,每日都要飲盡一名宮女的鮮血才得以滿足。”

沈云歡繼續不急不緩地說著。

“現今的人界也有,像那些喪事集中的地方,家庭不和的地方,怨念強大的地方,總有些古靈精怪的妖懵懵懂懂生出來,依著自己的念想,作世人害怕的惡。”

少女轉過頭,問道:“什么意思?”

“你為何要改變這個世界的故事。”沈云歡將折扇慢慢展開,說道,“你本來只是這個故事的配角而已。”

“喂,你這狐妖,對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對方臉上終于現出一絲驚慌,“你的故事太深奧了,我聽不明白的。”

沈云歡不再多言,起初畫好的咒陣已經開始生效,地上那些不易察覺的符文猛然變成一團巨大的火焰,將那個少女團團圍住。

那斗篷被火焰點燃了,他看見,那衣物遮蓋之下的手與身軀,竟是一根粗大的樹枝。

漸漸地,樹妖的身影化成了灰,沈云歡蹲下來,觸碰地上那種由樹木燃燒而成的灰燼,卻絲毫沒有成功的興奮。

——完成考核之后,原本應該出現的返回通道卻沒有啟動。

光線昏暗的民居里,棋靈睜著困乏的雙眼,疑惑地看著那個將他抓回來的少年——他總覺得他很眼熟,但卻不知道在哪里見過。

而且,都已經這么晚了,他為什么還不睡呢?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令棋靈不停打戰的眼皮有所好轉,他揉了揉眼睛,只見一大團柔韌有力的樹根從地底破土而出。

你終于來了。

一旁的少年喃喃道。

他從腰間抽出一柄長劍,向那樹根狠狠砍去,那樹根受了傷,痛得四處亂甩,不少裝著妖怪的籠子被甩在地上,里頭的妖怪也趁亂從弄壞的籠子里逃了出來。

少年雖是小心躲避,但仍然被幾條樹根抽中,摔在墻角。

終于,樹根觸動了他之前在房間內布置的符咒,幾道火焰從紙符內噴射出來,纏繞在樹根之上。

他聽見樹妖少女的慘叫聲。

“告訴我,這一切已經結束了!我現在可以回去了!”少年聲嘶力竭地咆哮著,“告訴我這就是測試的結尾!”

然而,在慘叫聲停止之后,他依然站在那間屋子里,不同的是,他費盡心血收集來的小妖怪們再次被樹妖放跑了,屋子里空蕩蕩的,除了還在窗臺上看戲的棋靈。

少年早已記不得,這是第幾次將樹妖打敗了。

在他對這個小城有印象的時候,他就聽見旁邊那些巫師和女巫們抱怨,那只樹妖怎么趕也趕不走,這樣下去,就永遠也沒辦法通過這個簡單的測試。

他不明白,從前的自己明明做什么都很順利,就算是再復雜的咒文,也總會讓他攻克。但現在卻像是遇到了一個無法跨過的門檻,嘗試了各種辦法,卻一直是在原地徘徊。

他有些心灰意冷,推開門,想出去散散心,卻發現白天那個青年巫師此時正站在自己的門口。

“我來找我的小朋友。”沈云歡已看見門縫里,窗臺上的小棋靈。他向前走了兩步,對著那個方向點點頭,棋靈便會了意,樂顛顛地跑了過來。

“等一下。”少年拿著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問道,“前輩,這是什么。”

看到那東西,沈云歡石化了。

他拿著的,是一條蓬茸柔軟的狐貍尾巴。

“這么說,你也是妖怪,對不對……”他似乎領悟了什么,“看來,我是漏掉了重點呢。”

沈云歡只覺得那尾巴一陣酥麻——隨著一個咒語的生效,他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施下了麻痹咒語。

他連忙轉身,用僅存的力氣脫離對方的掌控,那條尾巴在麻痹感消失之后,便劇痛起來。

只見地面上顯現出一個以沈云歡為中心的咒陣,陣內的土地很快開始下陷,地底伸出幾只長滿苔蘚和蕨類植物的腐爛手臂,用力拽著他往下沉。

沈云歡身上的麻痹還沒有完全消除,便遇到了這么個難纏的地獄式咒陣,他嘗試著掙扎兩下,那幾只手卻像是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起來,一下子將他拖進了地底。

印象中,還沒有像這次這么狼狽的時候,最多,不過被飛濺的泥點和血滴弄臟衣角。

沈云歡很快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這個年輕人把他的衣服弄臟了!純白的!純白色的飄逸長衫!師父送給他的!

干洗的話非常貴!

一團藍紫色的驚雷從天而降!

“吱吱吱……”如同鳥群飛過的聲音響過,驚雷“刷拉”一聲落在地面,周遭的泥土、植物,甚至剛才的那一間民宅,都在這一瞬間被燒成了焦炭。

剛才還處于暴走狀態的少年此時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啊——你太狠啦——”棋靈被嚇壞了,從燃燒著的屋子里跑了出來,“他是不是死了啊——”

這時候,地底忽然長出許多樹根,它們像是藤蔓一樣圍繞著那個少年,將他包裹在內。

“千萬不要有事啊。”樹妖少女跪在那個繭型的藤蔓團之前,擔心地自語道。

“是你將這些人創造出來的,對嗎?”沈云歡身上的白衫已經變成了泥巴衫,他徑直走到樹妖旁邊,問道。

“是的。”她一副心疼的樣子,猶猶豫豫地說,“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可是,這樣子為什么就不可以啊?”

如果有人約你私奔,那大概會約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在你們家之間的一棵槐樹下。

但是對方不一定會來,你也不一定會去,也許你們都去了,但是發現槐樹下站了你的爸爸媽媽和對方的爺爺奶奶,他們左手拿著木棍右手提著麻袋,一臉怒氣說,來,跟我回家。

更糟糕的情況是你們到了,可是有個人比你們先到,他或者她是你還沒有結婚就已被拋棄的對象,早知道你們會來,在槐樹上掛了根繩子自盡,而且在掛繩子之前通知警察,說有一對狗男女把自己逼死了。

后來的后來,那棵歷經滄桑的槐樹變成了一個小少女,她不吃人,也不會為了增強功力和別的妖怪打架,她很弱小,卻有特殊能力——她的生命循環往復,就算受傷也能很快愈合,沒有人可以將她完全消滅。

不過,就像那很多個夜里面對的生離死別一樣,她很害怕分離。

那些年,她偶爾會遇到那些來經受測驗的孩子們,他們會來傷害她,通過將她打敗來取得正式測試的資格,她并不喜歡這樣,但更不愿意他們離開自己。

樹妖不貪心,她只要他們的一小部分就夠了。

她想盡辦法,在他們逗留的時候弄到他們的指甲、頭發或一小滴眼淚,她用這些東西培育出一個個永遠停留在測驗時間的生命體,也許這些人并不如本體那么強大,但至少在那漫長的,百無聊賴的時間里,她可以無止境地被打敗,以此來打發時間。

而且,前不久,她封掉了這個時空的出口,這意味著從此沒有人可以從這里離開。

“我不想你離開……不要丟下我……”

樹妖哭得像個小孩子,她的眼淚是淡淡的綠色,一滴又一滴,從白皙的臉頰上落到土地里,土地便迅速長出一棵棵草木的幼苗。

“那你是怎么回來的?”魔法協會的茶室里,會長喝著一杯濃濃的綠茶,轉頭看向沈云歡,“封印通道這種事情,一旦成功就很難解除了吧?”

“是啊。”沈云歡端起面前冒著熱氣的茶杯,“您聽過小美人魚的故事吧。美人魚為了心愛的王子,變成了美麗的啞巴女孩,卻得不到王子的愛,她的姐姐們用頭發換來秘方,讓她殺死王子回到大海,她卻寧愿放棄自己的生命。”

“你是說,那只樹妖死了嗎?”

“倒也不是。”看著面前這張臉,沈云歡有些忍俊不禁,“不過,她為了您,可是吃了不少苦頭。”

那個費盡周折也沒能通過測驗的少年,便是年輕時的會長。

樹妖少女用盡法力讓他復活以后,城內其他生命體得不到能量維系,很快消弭了,只有重新活過來的那一個人,懵懵懂懂地被眼前的少女抱住,胸前的衣衫被淚水染濕。

“他的記憶好像受損了啊。”棋靈拉了拉沈云歡的衣角,“對了,那是什么東西?”

沈云歡看到四周的街巷上浮起大大小小的七彩光華,那是通道解禁的標志,樹妖沒了法力,那些被封印住的通道也由此打開了。

“你以后都不會離開我,對不對?”少女抱著年輕的會長,說道,“你知道,我一直都最喜歡你的,為了你,其他人我都不要了。”

少年看著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想到這里,沈云歡看著眼前已是老頭子模樣的會長,露出了一種怪異的表情。

“唉,人老了真是不中用了。”會長拍了拍光亮的前額,說道,“我忘了提醒你,這個茶是一位朋友帶給我的,除了提神之外,有延長藥劑時效的功用。”

“前輩……您這是故意的嗎?”果然,沈云歡身后,那條狐貍尾巴又長了出來。

“對了,”會長皮笑肉不笑地拿出一疊相片,“這是考場監控拍到的。”

沈云歡接過相片。

一張是他坐在休息室,悶了太久的狐貍尾巴露了出來,不停地搖晃;一張,他趁著廁所沒人的時候把阿拉伯婦女面紗拉開,整理狐貍耳朵和頭發;還有一張,他睡在一張躺椅上,在休息室樓頂曬太陽,陽光灑下來,落在他臉上,他的耳朵也愜意地一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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