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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真卿作為一位流芳千古的偉大書家,其書風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有“二王說”“顏處于褚說”“張旭說”逐漸形成自己的風格,沒有一門書家是可以通過一個人、碑帖來形成自己風格的,顯然顏真卿是融入多種筆法規范自成一體的,我們在《多寶塔感應碑》與《太玄貞一本際經圣行品卷第三》中發了許多相識之處,而《太玄貞一本際經圣行品卷第三》剛好比《多寶塔感應碑》早了50年,當時顏氏于天寶七年(748)40歲那年曾任河西,隴右軍試復屯交兵使。在此期間,完全有更多的機會接觸敦煌和吐魯番地的人文歷史和書法藝術,查閱由經生抄寫的佛教經典;在《妙法華聯經卷第五》楷書,寬博厚重,與顏真卿早期書寫風格有頗多相似之處。寫于691年的遺書《妙法蓮華經》《英藏敦煌文獻》題記的外拓式方正結體,同樣具備了顏體行書的特征,比顏真卿的行書至少要早50年。課件與顏氏相似的書法在當時具有普遍性。顏氏書法成熟時期創作的《劉中使貼》,對比敦煌遺書《爾雅卷》中張真寫于乾元二年(759)十月十四日的行書,書風與顏氏及其相近,厚重與雄壯之氣直逼顏書,而書寫時間要早于顏氏16年。上述諸例反映出敦煌寫經(唐朝)都要比顏真卿楷書出現的要早,而且風格相似頗多,因此我們就敦煌寫經與顏體楷書的區別與聯系進行深入的調查研究。
下面我們就我們調查研究的來分析一下《唐人寫經》對顏真卿楷書的影響?!兑灶伹诙Y碑》為例我們從兩部分的出身、境遇,以及文字的結體、點畫形態、空間關系上進行作對比,從而進行分析。
寫經卷俗稱“經生書”可以追溯到魏晉南北朝時期,北魏是佛教文化的興盛期。到了隋唐時期佛教已經是昌盛時期,當時人們興建寺院、建造佛塔、已經出現了專門抄寫經書的人,隨著字體演變趨向于成熟,正因為法則的約定才使人尊唐法,不敢越雷池一步,在字體的風格中唐人寫經更靠近于魏晉時期風格,在唐初之前當時人是執掌中書,到了中堂高桌高椅的出現,使寫字出現了提按,所以說魏晉到唐初手是自然運動,用的是手腕上的運動,自然而然的寫了出來而非“描”微微一側就可以,到了歐陽詢高桌高椅開始代替執掌中書,到了褚遂良,唐楷形成,多用提按而并非平動。
隨著佛教大興需要抄寫經書,于是在當時出現了一種職業:寫經生,而寫經生又分為兩類,一類是官府寫經生,此類寫經生大體是秘書省和門下省的“楷書手”,又稱書手、楷書、群書手。大多都是官府雇傭謀生,其生平事跡多不可考,我們在《妙法華聯經卷第五》末題:“上元三年五月十三日秘書省楷書孫玄爽寫”當然,秘書省經生的抄寫在隋代就已經存在。還有一類是民間抄經群體,由于抄經可以得到一定的報酬,所以很多經濟條件不好的知識分子和落榜的讀書人迫于生計,不得不為人抄經糊口。這些人有一定的書法基礎,由于這些人為了養家糊口形成了快速抄寫經書的習慣,所以形成了一定的風格。
顏真卿祖上是北朝的顏文推,所以說他的書風帶有北派的味道,含有碑的成分,而唐人寫經大多帶有隋朝篆隸筆意,而顏真卿趨于規正,與他當將軍有關,呈多寬雄厚、渾厚飽滿感。中國的審美哲學都是二元哲學,相背而依,黑白之間有大量的灰色地段,而書法就是點、線、面之間的關系,滯的感受、點面之中存有靜與動,毛筆與紙面摩擦的強弱。粗細運動中變線的線條有平靜的、跳躍的、流暢的、滯澀的,出現了陽剛與陰柔本質的區別。
之前分析是人物本身的區別下面我們來看一下字體之間相互的連接,從而分析唐人寫經對顏真卿楷書有何影響,在哪里造成的影響。
我們看《妙法華聯經卷第五》中的人因為書寫性比較強所以提按變化比較明顯,人的一撇直接撇了下來中間由粗到細。人的一捺是由輕到重最后出尖收筆。
而《多寶塔碑》中的人撇是頓了一下提起來到中心加重了一下然后提了起來,捺由輕到重中間帶有一些弧線的線條。
所以說唐人寫經與顏真卿楷書在字形上有些相似,讓唐人寫經書寫性強烈一些,而多寶塔寫的比較穩重一些提按豐富一些。
唐人寫經中的不字點畫基本是露鋒起筆,中間空間比較小一些,如果我們把最外邊的點畫連起來會發現外輪廓線呈圓形,寫的計較抒情。
顏真卿楷書起筆提按比較明顯,尤其第一個橫是頓了一下在把毛筆提起來,到最后結尾又按了下去回鋒收筆,外輪廓線呈圓形,所以說顏真卿楷書在唐人寫經方面上增加了許多提按變化,字形也就是外輪廓線比較相似。
兩個中字以比較我們會發現唐人寫經兩邊的小短橫比較粗一些,中間的豎細一些,橫和豎的粗細變化比較明顯。
顏真卿楷書中字比較唐人寫經重心上移了一些粗細變化和唐人寫經差不多只不過中間的豎畫是最重的,豎的結尾是收尖結筆。
唐人寫經中的結構空間與顏真卿楷書沒多大區別更多的是露尖。
但是看完顏真卿楷書心的臥勾會發現,比唐人寫經更多了轉折關系。
我們找到兩個外輪廓相似的兩個字通過對比我們發現唐人寫經外輪廓一般不接起來,呼吸的輪廓多一些。
而顏真卿楷書因為唐人尚法的原因,比較嚴謹周圍得了輪廓都是接搭了一起,唐人寫經字形呈方形,顏真卿楷書呈長方形。
唐人寫經一字的字勢比較平穩,而顏真卿楷書因為提按變化比較明顯的原因,字勢比較傾斜豐富了勢態變化。
顏真卿的書跡作品眾多,為后人重視的楷書有《顏勤禮碑》《多寶塔碑》等,這些碑刻楷書,有個性,有特點,有莊而不險的氣勢。他的行書《祭侄文稿》是懷著悲憤的心情創作出來的佳作,被稱為天下第二行書。
《顏勤禮碑》是顏真卿晚年創作的精品,是他在七十歲時為紀念自己的曾祖父所立。此碑結字端莊,氣勢雄強,橫細豎粗非常鮮明,方圓轉折的筆法清晰。由于入土較早,損毀少,能比較準確地體現顏書厚重挺拔的氣質。下面我們一起欣賞這一書法名碑吧!
用筆有“篆籀之氣”
顏真卿是圓筆書法的開創者,從他的碑帖中可以找到很多“圓筆”的痕跡。這里的“圓筆”主要指運筆過程中純以中鋒行筆,筆鋒圓潤飽滿,具有篆書、隸書行筆的特點而體現出“篆籀(zhòu)之氣”,筆畫形狀方圓并濟,圓潤生動。
1.橫輕豎重,對比明顯?!额伹诙Y碑》幾乎所有具有橫和豎的字都可以看出這樣明顯的特點,如“書、軍、里、事”等字。
2.捺腳厚重,燕尾收筆。《顏勤禮碑》捺腳的收尾處都缺了一小塊,這是從隸書的“燕尾”變化而來,厚重中體現用筆的變化和精致。如“交、文、是、夫”等字。
3.回鋒出鉤,筆姿輕妙?!额伹诙Y碑》的“鉤”不是從筆畫的末端直接出鉤,而是先回鋒蓄勢,然后出鉤。鉤的拐角處總有一個圓潤的缺角,鉤為厚重的筆畫增添了輕妙之姿。如“九、氏、子”等字。
結體具“廟堂之象”
《顏勤禮碑》結體端莊豁達、舒展開朗。同樣的點畫有不同的變化,生動多姿、節奏感強。
魏碑書體是中國書法史上楷書的第一座高峰,形成于北魏皇城大同。也許是地緣、血緣、心緣之故,馬先生對魏碑情有獨鐘。無論亦隸亦楷的《中岳嵩高靈廟碑》、“二爨”,無論方整嚴峻的《龍門二十品》,無論具有皇家氣象的墓志《元懷》、《元瑛》,無論鄭道昭的大字石刻、《石門銘》,等等,他都悉心品賞,仔細玩味,認真揣摩,常加體悟,心追手摩,有時竟“唇齒盡墨,衣領如皂”,達到忘我境界。他覺得,質樸方厚重,疏野更自然。書寫魏碑,不僅可以完善書寫技法,從中更可以感受北魏人穆練重拙的人格氣概,洪荒大化的自然形態。加之魏碑承接漢隸,遙通鐘鼎,下啟楷則,這就使馬先生更期望通過研習魏碑,窺破書法之真諦。
馬子明還特別敬重和激賞唐代大書家顏真卿的人格,磊落、正義、豪邁,對顏體書法《多寶塔碑》、《禮勤碑》、《麻姑仙壇記》、《祭侄文稿》等,因而就有一種“心向往之”的親切和私淑,并時時以顏體中蘊涵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的精神動力來校正和規范自己的人生行為,以及書法行為。馬子明認為,書如其人,這不僅是一句勵志書家的箴言,更是一種文人心底的潛在規矩。這種規矩體現在筆墨點畫中,就要有形。這種形,就是一個人心性的外化。以此角度來觀照和研習顏真卿的書法,心底自然就蕩漾起一種真力、真氣和人生正氣,從而釀造、修煉一種人生境界的大美。
當然,馬子明也喜歡風流蘊藉的美感。如《玄秘塔》和《神策軍碑》等。他認為柳公權的書風,隱含著一種文人的風流逸氣和灑脫精神。正氣,是人格特征。風流,則是內在氣質。腹有詩書氣自華,就是一種風流灑脫的不自覺。作為書法家,傳統的文人,馬子明因而骨子里具有一種“淵藪”般的惺惺相惜,和自覺追隨。
上述三類書法所富含的各種有益因子,可以說是滋養馬子明書法人生的“三駕馬車”,體現到馬先生的書法創作上就是,不經意間,每種書體都殷殷滲透著這樣的精義:粗樸,峻厚,豪放、渾穆,洞達。
馬子明先生的楷書,筆力勁鍵,結體寬博,端莊嚴整,開闔自然,而又不乏雅逸之趣。圭角承合,斂放有度,明顯汲承了魏碑的方厚和顏體的勁折。撇捺飄逸,卻又化入了柳體舒筋的風姿。他的隸書,多循秀潤而扁長的《張遷碑》字構,“瀟灑流落,翰逸神飛”(孫過庭《書譜》),又揉進平城魏碑的灑脫憨拙和別出心裁,厚筆頓挫,飛白艱澀,動靜隨心,因而這些隸書就顯得勁拙淳樸,妙然天成。他的行書,大有以碑名世的清朝書家何紹基的心脈。字多獨立,方筆圓筆渴筆澀筆潤筆,筆筆鋒芒縱橫絞轉,任由揮灑。其中參以隸意,猶如畫龍點睛,洋溢出古拙稚趣的碑味兒。有論者這樣評價他的書法,“筆法內在含蓄,渾圓有力,字形雍容大方,以藏鋒之勢,寓巧于拙”,我覺得此論頗得真章。
大多數人習書,或為修心養性,或純粹為“稻粱謀”。馬子明先生對書法卻另有心得:汲承書法的真善美,盡可以陶勵人生。
書法之于中國,可以說同文字一樣綿長久遠?!皶缙淙恕钡恼摂?,實際還揭示了一項不為人所關注的內涵:只有真、善、美的內核,才是書法藝術永久、永恒的生命。這其中,不僅僅分辨出書法的高低貴賤,更給潛心中華傳統文化的士子,畫出了一條道德底線和行為準則。書法學習不僅是一種美的塑造,更是一種陽光人生的積極啟迪。
馬子明先生的這一豁然覺悟,使得他在書法的臨習和創作上,有了明確的理論支撐。他參照人生信條“三省吾身”的修煉,愈加“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易經·乾》)。因而,他的書法就默契了唐朝孫過庭《書譜》所說的,“貴能古不乖時,今不同弊”,披沙瀝金,超拔時流,彰顯不凡。這就與飽經人們病垢的時代流行孱弱、浮躁書風,有了質的分野。
一、書法藝術與五行性格
從字體而言:書法分為篆、隸、正、行、草等幾種字體。
1隸書
隸書結體扁平、工整、精巧。用筆上方、圓、藏、露法具備。從側面體現了水行人性格。軟中有硬,以柔克剛,剛柔相濟。
2楷書
楷書的特點在于規矩整齊。楷書大致分為:唐朝歐陽詢(歐體)、唐朝顏真卿(顏體)、唐朝柳公權(柳體)、元朝趙孟頫(趙體)。其中以柳體和顏體最有代表性。柳體骨力遒勁,結體嚴謹。從側面體現了木行人性格;意志堅定不移,頗具骨性。顏體端莊雄偉,氣勢開張,筆鋒圓潤,為土行人性格體現。性情溫厚,感情純樸。
3行書
行書是楷書的快寫,是在楷書的基礎上演變而來的。以勾、挑、牽絲來加強點畫的呼應,具有一氣呵成的氣勢,從側面體現了火行人性格:熱情爽快,節奏緊湊。從章法而言:書法章法是指安排布置整幅作品中,字與字、行與行之間呼應、照顧等關系的方法。書法作品是整體的藝術,單個字寫得無懈可擊并不代表整幅作品的成功。章法中的疏密聚散、大小曲直、圓缺參差以及節奏感無不體現書寫者的不同性格。
二、書法藝術與五行情志
書法作品往往從整體上體現書寫者的品性、學識、智慧,功夫和當時的心情。反過來,也可運用書法的情志調節作用來調節情志,達到修身養性自我調節的目的。如木屬肝,其志為怒。因而在憤怒的時候,書寫作品時,運筆的起,行,收速度比較快而干脆。此外平動,絞轉,提按都相對較重,執筆深度較深,力度較大,以抒發憤怒的情感。土屬脾,其志為思。因而思慮過度時,作品多較凝重,運筆遲緩,執筆深度較淺,顯示作者多思的情況。
1整體觀
人與自然,社會是密不可分的。人的情志往往受自然和社會的雙重影響。人們可以通過書法藝術的多重表現形式來調節情志。比如說欣賞自己喜歡的書法作品,或是通過自己書寫作品來表達自己的情緒。又如在悲傷的時候觀賞大氣磅礴的作品,在憤怒的時候欣賞相對柔美的作品等。書法本身不能幫助他人解決實際問題,但是能幫助人們跨越某些潛在的障礙,達到放松身心的目的。
2三因制宜
書法藝術調節情志要因人、因時、因地制宜。木盛之人性格倔強,易怒,應適當欣賞柔和秀麗的作品。如《曹全碑》柔和之力似綿里裹鐵,可抒感,營造輕松、和諧的環境。悲觀之人可適當觀以氣勢磅礴:宏偉瑰麗的作品,使人精神愉悅,視野開闊,提高大腦的興奮性。如顏真卿的《多寶塔碑》。若是心情浮躁,精神難以集中,可以經常練一下規整嚴謹的作品,如柳公權的《玄秘塔碑》,字字嚴謹,一絲不茍,可緩和、制約急躁情緒,心血管病人,更年期婦女均可嘗試。
寧波歷來注重文化的修養,崇尚科舉,素有“方志之鄉”的美譽。文人們大都好古物、喜收藏,收藏在他們精神活動中占據重要的地位。寧波收藏歷史頗為悠久,早在南北朝時期,余姚人虞和就有收藏書籍的活動,自宋南渡以后,寧波“鄲多世家舊族,故收藏之風蔚起”。可見到了南宋以后,寧波的收藏之風才真正興盛,這種傳統一直延續到明代。
明代的寧波經濟興盛,出現了許多專業明顯的市場,如寧波府所屬的鄞縣、慈溪、奉化、象山、鎮海、定海等地,都有棉花、絲織、糧食、水產品、竹木山貨等特色市場。其中也不乏有書籍古董市場,這在當地收藏家的信札中都有記述。
對于藝術品收藏的種類而言,寧波人大都以圖書善本收藏為基礎,進而延伸到碑帖及法書名畫的收藏。藏書在寧波文人中占有重要的地位。
論寧波的藏書,不得不提到聞名中外的天一閣,以及創建它的主人范欽。范欽(1506一1585),字堯卿,號東明,寧波府鄲縣人。嘉靖十一年范欽27歲時中進士,初任湖廣隨州知府,后任工部員外郎,江西袁州知府,廣西參政,福建按察使等職。嘉靖三十九年(1560年)升任兵部右侍郎。
范欽的收藏在明朝已赫赫有名。范氏愛書如命,嗜書成癖,收藏只進不出。他足跡遍及半個中國,每到一處,都悉心搜集當地的公私刻本。對無法購置的書就雇人抄錄,經史百家之書,兼收并蓄。辭官時,他把搜集到的各種奇書帶了回來,藏于寧波月湖之濱的故宅――“東明草堂”。
同時,范欽還藏有洪武四年首科至萬歷十一年期間,幾乎所有的會試錄和進士登科錄。當時寧波的科舉風氣相當濃厚,尤其是鄞縣,明代陸瑜《縣學記》稱“名儒輩出,甲于他邑”。至今,天一閣還存有明代科舉錄370種,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孤本。
范欽也藏碑帖書畫,不過名聲被藏書盛名所掩。范欽收藏的碑帖數量在明代也是數一數二的。許多拓本是珍稀之物,例如有三代時期的《岣嶁碑》,秦《石鼓文》、《泰山石刻》,唐李世民《晉祠》、歐陽詢《九成宮醴泉銘》、虞世南《孔子廟堂碑》、褚遂良《雁塔圣教序》、顏真卿《多寶塔碑》、柳公權《玄秘塔碑》、張旭《肚痛帖》等等,宋元以蘇軾、黃庭堅、米芾、蔡襄等人的墨跡拓本為主。
受寧波藏書的大氛圍影響,加上科舉發達、學術風氣的興盛等因素,寧波的收藏家普遍喜歡收藏書籍善本及某種程度上與書籍相通的拓本墨跡。寧波地處江南邊緣,相對還是比較封閉,歷史上并非書畫碑帖的產地,收藏家只有從外地買入,買入不易,故不愿輕易賣出。寧波收藏家的藏品多內部流通,且自成一個較為封閉的小圈子,書畫流通不像嘉興等其他地區那樣活躍。
寧波的鑒藏家
寧波最著名的收藏家除了范欽外,還有豐坊、范大澈等,他們都是當地的收藏家族,共同構成了寧波的收藏圈。
豐坊,字存禮,一字人翁,別號南禺外史。進士出身,授禮部主事。其父豐熙是明孝宗時期的榜眼。豐坊以藏書家出名,他的“萬卷樓”與天一閣齊名。那么,豐坊到底收藏有多少古籍呢?正德十五年(1520)豐坊曾作一首詩:“浩然驅馬歸,育德向丘園,古書三萬卷,可以正乾坤”。可見,在豐坊27歲時,就已擁有三萬卷左右的藏書,藏書量在當時是十分驚人的。
豐家曾藏有一件王羲之的《嵇康絕交書》拓本,豐坊曾言“余家世寶一拓本。”當他得知同鄉楊尚書家里也有此帖時,百計求觀不得,以致“魂牽夢縈二十年”,后“此帖流散,為豐坊所見,比之家藏之本無異,認定此帖即是母本”。
豐富的家藏使豐坊從小便喜歡上了收集各類碑帖。他收藏過的碑帖可知的有19件,現存的豐坊所藏拓本,以現藏于北京故宮博物院的《西岳華山碑》影響最大。另外他曾藏有《蘭亭序》的兩種舊拓本,即定武本與神龍本。嘉靖五年(1526),豐坊據個人收藏的定武本蘭亭序刻石,此石現鑲嵌在天一閣藏書樓西邊墻上?!稌嬵}跋》曾記:“定武蘭亭唐摹二本,其一乃豐存禮摹入石者,意全在取勢,雖稍怒張不圓凈,而筆意宛然”。
此外,豐坊還陸續收藏了許多名帖,如王獻之的《洛神賦》、鐘繇的《力命表》、王羲之的《楷書道德經》與《官奴帖》、歐陽詢的《小楷千字文》、顏真卿的《楷書干祿字書》等等。
大量珍藏的碑帖書畫提高了豐坊的鑒賞水準,使他很早就進入了鑒定家的行列。他是明代中期與文氏父子同列的一代鑒賞巨眼,過目書畫不計其數,曾受邀于無錫的收藏大家華夏,為他鑒定家藏。并曾在27歲時于《宋徐鉉篆書千文》卷后題詩,梳理篆書發展源流,點評篆書大家,顯出深厚的學識。
豐坊的不少藏品是收購的。他曾在信札中如數家珍地道出各地書畫碑帖交易的地點、古董商的住址等信息,可知他常常光顧這些地方。并且他的購買主要集中在北京、蘇州、杭州三地。如“蘇州黃攘字茂甫,號西池,住福濟觀西首,門前藥鋪,習販古董”。又如“沈植字子行,住盤門內開元寺,前有書鋪在府前,又有褚二住間門,張天爵住羊肉巷”等。上述的黃攘、沈植、褚二、張天爵等都是蘇州書商。
豐坊曾收藏過古畫,有《唐人畫倦繡圖卷》、元趙孟《列仙圖冊》、《小楷道德經》,元楊維禎《五福圖軸》,元人《真跡圖冊》和顧瑛《蔬果冊頁》等,還曾在宋龔開《中山出游圖》的卷后題跋。
除了豐坊,寧波另一位以藏書知名的收藏家是范大澈。《甬上耆舊詩》小傳曰: “(大澈)性酷嗜抄書,每見人有寫本未傳,必苦借之?!辈幌е亟鸨樗押犬悤乇尽3浔就?,范大澈于法書名畫、金石碑帖等亦無所不收,尤其他的古印章收藏在印章收藏史上有其地位。
寧波與日本的藝術品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