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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汪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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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汪國真

詩人汪國真范文第1篇

汪國真故去,在網絡上引發了許多人的真誠悼念。59歲對于當代人來說,應該可以說是英年早逝。這位詩人似乎很久以來就已經淡出了公眾的視野,他的詩也不再具有當年的影響力。但他的故去讓人們有機會重新發現他的意義和價值,也重新認識他所處的時代的意義和價值。

人們開始發現,在一個特殊的時代,汪國真讓一代年輕人感動,他曾經叩響過他們的心弦,讓他們從他那里獲得了一種對自我和生活的感悟與發現。然而他的那個時代和他都已經遠去,但它們都是中國改革開放這段歷史中不可缺少的環節。

我感慨的是詩人晚年的命運,他常受到詩歌界的嘲笑譏諷,就連他在逝去前回到人們視野中的一次,居然是一個關于他開了火鍋店的并不切實的報道。人們也覺得他的詩太清淺,缺乏那種巨大的精神力量。于是,他好像是時代的匆匆過客,迅速地被時代所遺忘。但今天我們突然發現他對于我們仍然有其自身的意義。

其實,那些在文學史上留下了里程碑式的記憶的“朦朧詩”或“新詩潮”的詩人們是汪國真的同代人。他也是在“新時期”開始時被社會的開放和新變激發了創作的熱情。但他和他們非常不同,他錯過了那個“新時期文學”狂飆突進的時代。在上世紀80年代的最后時期才在一些不屬于當時主流文學界的、那時曾經一度流行的青年生活為中心的刊物上發表詩歌。那時其實沒有大眾文化和“純文學”的分化,關于“朦朧詩”是否“看得懂”的爭論就是文學的新與舊的爭論。那時現代主義的文學嘗試被認為是整個文學應該接受的新鮮事物,而關于“主體”解放的大敘事其實是個人從計劃經濟的結構中脫出的主流表達。所以,在上世紀80年代后期是沒有多少人知道汪國真的。

上世紀90年代初是中國開放發生復雜變化的關鍵時期,汪國真突然和《渴望》這樣的電視劇一起流行了起來,成為90年代初文化的最重要的表征。他的第一本詩集《年輕的潮》出版于1990年的5月,當時就成為了最紅的暢銷書,他的詩是被青少年抄錄引用得最多的。《渴望》主題歌的:“恩怨忘卻,留下真情從頭說,相伴人間萬家燈火”的平凡的日常生活的發現,變成了那個時代成年人的最愛,而汪國真的“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也是那個時代的年輕人的最愛。

他讓那個時代的青年在青春的感傷中流連,發現那些具體的悲歡,感受生命的豐富和日常生活的微妙,他讓年輕人回到了個體的感受之中去體味生命。他的詩沒有80年代朦朧詩的現代主義的維度,但他把大敘述層面上的關切,化為細小真切的淺吟低唱、成為讓普通青年理解的小感悟,從而讓人們的人生豐富。這其實讓上世紀80年代凌空蹈虛的宏大的“主體”化為了真實的“個體”,賦予了當時的年輕人發現自己具體生活的能力。所以他的詩變成了警句格言流傳在青年中就是極容易理解的事情了。

當然汪國真的時代很快就過去了。到了上世紀90年代后期,年輕人有了更成熟的大眾文化,不再把他的詩作為自己生活的必須,汪國真又受到純文學界的輕視。他似乎進入了兩面都找不到位置的境地。

詩人汪國真范文第2篇

這位集諸多桂冠與爭議于一身的詩人,并沒有因其離世而得到平靜。相反,有著“蓋棺定論”傳統的國人,對汪詩掀起了一股懷念與重新評定的熱潮,當然觀點大相徑庭,有人說汪國真的詩溫暖了自己的青春時期,也有人說汪國真的詩歌是“假詩”。

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汪國真的作品影響過好幾代人,作品質量爭議也長達二十多年。今天關于汪國真的爭論,有許多話語方式曾經出現并一再出現過。

汪國真的走紅之路

汪國真出生于1956年的北京,初中畢業后沒有經歷上山下鄉,進了北京第三光學儀器廠。1978年10月考入暨南大學中文系。

在大學里,汪國真屬于不起眼的學生,成績平平,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好學生。暨大受港澳影響很大,校風比較自由,學生的思想不受拘束,汪國真開始寫詩。

1979年4月13日,汪國真在食堂吃飯,同學陳建平跟他說:“《中國青年報》發表你的詩了。”詩歌題目是《學校的一天》:“天將曉,同學醒來早,打拳做操練長跑,鍛煉身體好。”其實是校刊發表組詩的選段。在剛剛過去之后的1979年,寫幾行文字能做到文從字順,有小情趣,其實不容易。

今天的年輕人很難想象1979年,今天最貧困的國家都無法與之相比,那時絕大多數報紙版面,仍然殘留著濃厚而荒唐的意識形態話語。這四行詩歌我們既不能高看,也不能低看。不能高看是指,在那個無電腦時代,編輯拼版很困難,版面很容易出現空白,而一首“小詩”恰好能讓版面“靈動”起來,所以,報紙上的很多詩歌只是用來“填版”的;不能低看是指,編輯要找到這樣的作者并不容易。老作家此時往往已茍延殘喘、奄奄一息,毫無心思寫兩塊錢一首的詩歌。汪國真的詩恬淡、勵志,恰好符合識字讀者的要求。

從此,汪國真的詩在全國各類媒體如《中國青年》《遼寧青年》《女友》《追求》《知音》發表。但據他統計,他投稿后“90%以上是退稿”。

大學畢業后,汪國真分配進入中國藝術研究院。

1990年春天,北京太平橋中學的一個老師看到有學生上課不聽課,在抄詩。回去之后,就跟她愛人說了這事,她先生是北京學苑出版社的編輯部主任孟光。孟光覺得這么多學生抄,這個人的詩如果出版的話,恐怕會成為一本暢銷書。

1990年5月21日,學苑出版社出版了汪國真第一部詩集《年輕的潮》,該書連續5次印刷,總印數達60多萬冊。詩歌界有個說法,“海子死了,汪國真誕生了。”1990年甚至被稱為“汪國真年”。

上世紀90年代初期,書店里汪國真的詩文集先后出現五六十種,研究賞析汪國真的書就有16種。據汪國真自己估計,盜版在千萬冊以上。

銷量不等于質量

曾有大學生如此評價汪國真:“初中崇拜你,高中喜歡你,大一時很少看你,大二以后就不再讀你。”也曾有文藝評論者批評汪國真的詩“過于直白”、“淺陋”,甚至根本就不能算詩。1990年《年輕的潮》出版后,詩歌評論界批評汪國真的聲音是壓倒性的,幾乎聽不到為汪國真辯護的聲音。1991年,汪國真去華東師范大學講座及簽名售書,被學生詩人圍攻,講座最后被迫中斷。

汪國真對《南方都市報》記者許黎娜說:“人民說你是詩人,你就是詩人,不被人民承認你就什么都不是。判斷一個文藝作品最終的權威的評論,一個是讀者,一個是時間。很早就有人說我的詩沒有生命力。沒有生命力,為什么從1990年到現在,我的詩被連續盜版了18年?”

汪國真的“人民評價論”無疑是不可信的。書籍的暢銷與書籍的質量沒有必然的聯系。普魯斯特發現:“人們演奏、演唱得更多、更有激情的倒是拙劣的音樂而非優美的音樂,逐漸充盈人們的夢幻和眼淚的拙劣音樂遠遠多于優美的音樂。由此可見,拙劣音樂令人肅然起敬。它在藝術史中不登大雅之堂,卻在社會情感史中舉足輕重。”

不僅是汪國真無法正確面對自己的暢銷,其他詩人也無法面對。值得一提的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也是詩歌創作的巔峰時期,與汪國真的暢銷相對應的是,大多數詩人要么是業余寫作,要么窮困潦倒。

但無論何時,攻擊汪國真的讀者可能是有問題的。我們應該明白,一個人讀一本書,是無罪的。“開卷有益”的古訓,有些作家只是在保護自己的時候想得起來,攻擊別人的時候卻忘了。

今天,愿意開口談汪國真的文人不多。詩人歐陽江河是例外,他認為汪國真用“表演性成分和精神勵志”拼湊出來的是“假詩”,在接受采訪的時候歐陽江河說:“汪國真的寫作,對中國當代詩歌唯一的作用就是阻礙。我認為最不是詩歌的東西,而他在寫,這完全是對詩歌的一種毒害。如果因為汪國真的詩歌曾經擁有很多讀者,就以此來定義我們對詩歌的品位的話,這簡直就是對整個詩歌智識層面的一種羞辱。”

歐陽江河的每一句話,放在文學評論的范疇里,都是對的。但對普通讀者來說,這里存在一個“信不信”以及“如何信”的問題。有網友會質疑汪國真去世時,說出“阻礙”、“毒害”與“羞辱”的人可信度有多高,也有網友搜索出歐陽江河的詩來讀,結果自然是不知所云。

如何理解“假詩”?在碎片化閱讀時代,這樣的問題顯得太復雜而且不可理喻。

詩歌泡沫化時代

《看歷史》雜志前主編唐建光說汪國真的詩、龐中華的字、亦舒的小說,這是他們一代人的中學記憶。當然每個人會有局部的替換,這話是真誠的。

近幾年的文化論爭中,這次各方的表現是最好的,雙方在理性克制的層面進行了不離題的思考。尤其后來出現了美國衛斯廉大學教師王敖的發言,寫作并研究過多年詩歌的王敖說:“在當代詩歌界,汪國真當了多年的替罪羊。他的句法、詩思的構造方式,是當時很多人共享的。貶斥他、并自以為現代的詩人,跟他主要的不同在于選取的詞匯。”

王敖真的變動了汪國真《淡淡的云彩悠悠地游》詩中的幾個詞,完成了一首頗具現代味的“詩歌”:“存在/不要成為迷宮/不要為了你的意志/便毀滅了他者的執迷/你得到的/立刻變成你拋棄的/你的豐富/又怎能對抗你的孤絕/你的杜甫和你的里爾克的盛大的秋天啊”。

王敖的游戲迫使我們思考:好詩人與汪國真真的有那么大的不同嗎?有一種論調認為,文學界忽視汪國真與席慕容是不應該的,“對于年輕人來說,需要這樣一個溫暖、感動和激勵他們的詩人。”

其實,汪詩與席詩不具可比性,首先席慕容的詩要好些,也得到過文學獎,獲得過文學界的正面評價。年輕人需要“溫暖、感動和激勵他們的詩人”也沒錯,這樣的詩人是有的,而且不少,泰戈爾就是合格的詩人。不錯,文學界給過汪國真負面評價,我們可以討論的是負面評價是否是對的,而不是命令文學界來個正面評價。

在今天,我們是不是可以說,汪國真與其他寫作者一樣,在捍衛并爭取紙質閱讀的領地?汪國真因為種種原因,多年來的寫作得不到詩歌評論界的認可,但是,我們不能否認汪國真千萬閱讀者的價值與他們的精神追求,至少,這些閱讀者自己真誠地認為自己是在讀詩,在未來的歲月里,他們中的一部分人也會去尋找更多的詩來讀。

如果我們把詩歌當作一個行業,我們會發現這個行業在上世紀80年代曾經有過巔峰期,但此后一直處于下滑甚至崩盤的局面。偶然出現的亮點可能就是汪國真與去年底出現的余秀華。與汪國真熱一樣,余秀華熱也曾被認為是不正常的事情。

葉嘉瑩說過,讀詩和寫詩是生命的本能。但讀詩與飲食男女稍稍不同的是,它有一點門檻,它需要一點時間才能進入。我們不得不說,這個引人入門的工作,其實并沒有做好。否則,我們怎么解釋老讀者的流失與新人的稀少?當我們指責人們趣味低下、時代浮躁的時候,有讀者想讀好詩卻找不到一張信得過的書單,這種情況如何解釋?

現在連今天的商業推廣活動都有“黑轉路,路轉粉”這樣的銷售策略了,詩人為何仍然敵視暢銷詩人呢?當商人在每一次推廣活動仔細琢磨提高“轉化率”的時候,詩人、出版者有沒有考慮過將暢銷書作者轉化為經典圖書的讀者?

詩人汪國真范文第3篇

既然選擇了遠方

便只顧風雨兼程

我不去想能否贏得愛情

既然鐘情于玫瑰

就勇敢地吐露真誠

我不去想身后會不會襲來寒風冷雨

既然目標是地平線

留給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我不去想未來是平坦還是泥濘

只要熱愛生命

一切,都在意料中

這首詩題為《熱愛生命》,曾被數以百萬計的年輕人抄在筆記本上、賀卡上和給姑娘的情書上。詩的作者是個身材微胖、文質彬彬的青年,他叫汪國真。

詩壇王者:我以我心吐真情

改革開放之初,“朦朧詩”出現,并且風靡一時。接下來,“后朦朧詩”“第三代詩”“第四代詩”輪番登場,“各領數百天”。正當人們對新詩審美疲勞的時候,1980年代末,詩壇出了一個汪國真。他那清新雋永的詩句,讓人們爭相傳誦傳抄。汪國真一掃詩壇霧霾,并在不經意間,把新體詩推到了頂峰。

汪國真的詩,在主題上積極向上、文字淺易、昂揚而又超脫,首先在青年學生中引起強烈共鳴。他經常在詩作中提出問題,并給予富有哲理的解答,給青年學生提供了一種解決人生問題的思路,仿佛為他們的所有迷惘給出了回答,因而迅速俘獲了轉型時期少男少女的心。

恢復高考后,汪國真用半年業余時間自學了高中全部課程,順利考取暨南大學中文系。1982年,汪國真大學畢業后被分配在中國藝術研究院做編輯工作,業余還是寫詩不輟,并經常被《讀者》和《青年文摘》等文摘類雜志轉載。1988年,后來被視為汪國真代表作的《熱愛生命》被當時銷量過百萬的《讀者》雜志收為卷首語。自此,汪國真的作品逐漸產生了他本人也始料未及的影響力,并帶來足以惠及他一生的知名度。那時他每天至少接到幾百封信,有拿作品向他請教的,有抒發讀后感的,也有求愛的。中國藝術研究院原本只有一個工作人員的收發室不得不因此增加至三人。

1990年代初期,汪國真的詩歌以手抄本的形式廣泛流傳,隨之“汪國真熱”席卷全國,曾有評論說:有青春的年代,就有汪國真的詩行。

1990年5月21日,汪國真的第一部詩集《年輕的潮》在千呼萬喚中終于面市,印數達60萬冊。另兩部汪國真詩集《年輕的風采》《年輕的思緒》隨后出版,總印數達200萬冊,詩集出版發行量創有新詩以來的最高。

書畫名家:我以我手寫我心

汪國真當初是以抒情詩、哲思短語走紅文壇的。事實上,他在舊體詩詞上也頗有造詣。他早期的抒情詩婉約纏綿,而他的舊體詩詞則恢弘大氣,豪氣干云。“踏浪覺山聳,凌岳感潮舒。松邊云下暢飲,山海入一壺。”(《水調歌頭?登山》)“拋卻身邊急慢事,且來先賞濤聲。浪花飛濺壯心旌,北國楓葉老,南海涌如城。”(《臨江仙?聽濤》)這些詞都受到了好評。與汪國真探討個中原委,大約不外有三:其一,“文章漸老漸熟”,這與年齡、閱歷的增加有關;其二,汪國真近年多喜旅游,詞作多寫登山觀海之事,自然走豪放一路;更重要的是,近年對書法的追求也影響了心境和作品,書法配上舊體詩詞更完美,他的書作里多是漁家傲、鷓鴣天、風入松式的宋詞。豪邁的書法作品與恢弘的舊體詩詞互為印證、補充,共同詮釋了汪國真近年來有所變化的風格。

在不斷的簽名和出席活動過程中,汪國真發現了一手好字的重要性,他很快對書法這一中華民族的古老藝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就連平日親友間書信往來,汪國真都改用毛筆。他始臨歐陽詢楷書,繼而上溯王羲之行書,后宗懷素、張旭草書,在謀篇布局上則取法書法。

“我喜歡讀古人的字帖,一個字幾種寫法,我挑出自己覺得最好看的那一種,反復練,取其所長,然后再有所發揮。”汪國真的勤奮和對書法的悟性,使他的書法很快形成了強烈的個人風格。1993年之后出版的多本《汪國真詩文集》里,出現了詩人汪國真的書法。

祖國河山也留下了汪國真大量的墨跡。他在張家界、黃山、五臺山、山西晉祠、九華山、云臺山等幾十個景區都題了字,并被鐫刻在風景區醒目位置。

當汪國真的書法漸漸被人們認識后,他又開始了繪畫創作,并很快顯露出繪畫才能。2007年,他當選中國國畫家協會理事。

詩曲一家:道是有界卻無界

在2010年新年前夕,北京音樂廳舉辦了一場“唱響古詩詞――汪國真作品音樂會”,曾在1990年代被諸多青少年視為偶像的詩人汪國真,當晚在音樂領域演繹出另一番天地,讓人們認識了詩人汪國真的另外一面。

談到音樂,汪國真說,詩歌與音樂本來就是相通的。古代的詩歌都可誦可吟,音樂、詩歌與舞蹈是三位一體的。

汪國真從小就喜歡音樂,也學習過樂器,拉過手風琴,吹過笛子,有一定樂理知識和音樂基礎。常常是看到詩詞,頭腦里就會產生旋律。2000年,汪國真開始選擇中小學課本中的古詩詞和人們比較熟悉的詩詞,嘗試著作曲。

2009年中秋節前,汪國真為蘇軾詞《但愿人長久》重新譜曲,由著名歌手白雪演唱。白雪在廣東錄制《但愿人長久》時,唱著唱著就哭了,特別是唱到“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時,哽咽得以致一時錄不下去,平靜了很長時間才重新錄制。白雪在接受采訪時說:“汪老師作曲的旋律太打動我的心靈。”汪國真的作曲,富有詩詞的節律之美,十分貼近蘇軾詞的意境。

繼汪國真作品音樂會之后,《唱著歌兒學古詩――汪國真古詩詞歌曲》CD專輯于2010年出版發行;他的音樂作品還被收入了中國音樂學院教科書……

“我原想收獲一縷春風,你卻給了我整個春天。”汪國真的成功,再次向我們證明許多藝術門類都是觸類旁通的。如今,他仍在書畫的揮毫潑墨中,在音樂的旋律中,繼續尋找著詩的意境……

詩人汪國真范文第4篇

尊敬的領導及各位同仁:

上午好!

承蒙“湖湘讀書會”的抬愛,今天有幸站在這個舞臺上來談談我的讀書生活。實在慚愧,跟在座的各位比起來,我肯定不是一個最愛讀書的人,也不是一個讀書讀得較好的人,充其量而言,我僅僅只是一個喜歡讀書的人而已。

歲月匆匆,回想這么多年流逝的求學生涯及工作經歷,如果要說,我在工作與生活中,收獲了什么快樂或小小的成就感,那么,這些快樂與成就感基本與讀書有關。

初三畢業那年,是《汪國真詩選》流行的時節。我不但一口氣讀完了《汪國真詩選》,還在那個暑假,模擬汪國真的詩體寫了整整一本詩集。詩集的名字叫《畢業,送別我的朋友》,當我將詩集送給同學和班主任老師看的時候,他們都莫名驚詫,怎么我一夜之間就成了一位小詩人了。聆聽老師和同學的夸獎,我第一次為自己有這樣一份寫作才能而自得。

詩人汪國真范文第5篇

“選擇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沒有比腳更長的路/沒有比人更高的山”……上世紀90年代至今,國真兄的詩打動了一代又一代人,他以那獨有的清新、雋永、真摯和富有哲理與韻律的詩征服了數以萬計讀者的心。他的詩集《年輕的思緒》、《年輕的風》、《年輕的潮》等不可思議地一版再版,一時“洛陽紙貴”,創造了中國當代詩歌史上的奇跡,這場“旋風”被人們稱之為“汪國真現象”或“汪國真年”。

1991年中秋佳節這一天,我和國真兄初識在“六朝佳麗地,金陵帝王洲”的南京,由人民日報(海外版)、中國新聞社、《青春》雜志社聯合舉辦的“金陵明月散文大賽”在“總統府”頒獎大會上。由于我倆同為福建老鄉、華僑眷屬,父輩在上世紀50年代初畢業于廈門大學,相見分外親切,20年來,我倆聯系也相當密切。

得知2011年7月8日至10日,國真兄將現身“三國舊地,包拯故鄉,淮軍搖籃,科技名城”的安徽省合肥市,以主持人的身份出席2011年亞太金融高峰論壇暨“九鼎獎”頒獎典禮,7月8日中午,我到合肥駱崗機場迎接國真兄的到來,并在他下塌的天鵝湖大酒店與他親切交談,國真兄告訴我:“假以時日,我的音樂成就將高于我的詩歌成就,以后大家提起汪國真,首先想到的會是他的音樂,而不是詩歌”。

1992年正當國真兄走紅之時,他在華東師范大學的一次講演中,接到這樣一個條子:“請你默默地退出中國詩壇。”國真兄說,我可以默默不語,但絕不退出詩壇;我可以默默無聞,絕不裝腔作勢。于是,他默默地研究起古典詩詞來。陸續創作并發表了許多舊體詩詞,“念奴嬌”、“臨江仙”、“水調歌頭”、“鷓鴣天”……嶄新的內容,豪邁的氣派,明快的節奏,嚴謹的平仄,奇妙的韻律,不僅受到專家的肯定與好評,同樣受到年輕人的喜愛。

據北京零點調查公司1997年7月,對北京、上海、南京、廣州、重慶、廈門等城市18歲以上的居民完成的“人們所欣賞的當代中國詩人”調查結果表明,在建國后出生的詩人中,國真兄“名列第一”。

簽名練成了書法家

自南京分別之后,我先后在海內外報刊,撰寫介紹國真兄的文章。又應《新安晚報》、《安徽青年報》編輯之托,向他約稿。每逢新春佳節和我的生日,他均寄賀卡向我致以遠方的問候。

1995年初夏,我得知國真兄從武漢到上海,參加一家臺資企業的營銷策劃活動。我連夜坐上火車,次日清晨抵達上海。在虹橋一寫字樓見到了闊別近4載的他。

“最近在忙些什么?”最普通的,然而也是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這幾年主要精力放在書法上。”

盡管曾耳聞過國真兄近年主攻書法,并頗有造詣,然而看到他帶來的字幅,還是情不自禁地發出了驚嘆之聲。

從詩人到書法家,國真兄出人意料地超越了自我。追溯原因,竟是因為簽名。

國真兄少年時并未練過書法,成名前,重文采輕書寫的他字寫得相當糟糕。

1990年5月21日,第一部詩集《年輕的潮》出版后,國真兄旋即成了大紅大紫的名人,各地大中學校紛紛邀請他前去演講,眾多的電視臺請他做節目,各種盛譽之詞迎面而來。每天,所到之處的國真兄都被狂熱崇拜他的年輕人包圍著簽名留念。這在別人眼里本是很風光無限的事,卻讓國真兄感到非常尷尬。因為,他的字不好。

1991年11月初,在北京大學校園演講完后,眾學生請國真兄簽名,一位女生拿到他的簽名后,遺憾地嘆問了一句:“汪老師,你的字怎么沒有詩寫得好呢?”

一句輕嘆,嘆得國真兄臉紅,回到家,他決定練習書法。

剛開始,國真兄練的鋼筆字。當時,他的詩已被硬筆書法家們出了多種字帖,一有空他就比著練。幾個月后,再簽名時,國真兄竟能寫一手漂亮的鋼筆字了。

此時,文壇上對國真兄的詩褒貶不一,爭論得正酣。面對各種評價,甚至中傷,正在練習硬筆書法的國真兄超然對之,大徹大悟地認為:“苦求名聲先受累,求得名聲累雙倍。無欲無求也有偽,取舍有道少是非。”塵世的繁蕪讓國真忽然覺得書法是那么的奧妙無窮,樂趣無限,一個人靜靜地練習書法是那樣的悠閑神怡。他漸漸喜愛上了書法,于是又提起了毛筆,改練毛筆字了。

1993年整整一年,國真兄很少再寫詩文,并謝絕外出參加社會各種活動,獨守斗室,潛心毛筆書法。1994年以后,不管再忙再累,國真兄每天總要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練習書法,直到1998年。

國真兄練的書法比較雜。他先臨歐陽詢的楷書,然后是王羲之的行書和懷素、張旭的草書,并參照了書法的篇章布局。臨字帖,摹碑刻,為了有更多的練習機會,平日親朋間書信往來,國真兄也改用了毛筆。

國真兄的書法悄悄地走近了人們的眼前,得到了人們的認可。

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石先生在看過國真兄的書法作品后,曾驚嘆地評價道:“筆畫舒展,章法瀟灑,穩健剛勁,豪邁磅礴,字里行間滲透著陽剛之美。”

更為難能可貴的是,一般書法家所寫的內容,大都是唐詩宋詞,古文名聯之類,而國真兄所書寫的詩詞歌賦,全是自己創作的全新內容。張家界、黃山、五臺山、九華山、云夢山、云臺山、花果山、周瑜陵園、關帝廟等旅游名勝景點,有他的手跡;他還應邀為以香格里拉酒店集團為代表的一批旅游涉外飯店創作書畫作品。

最讓他有成就感的是為香格里拉集團題寫酒標,“在很多國家,香格里拉酒店的酒標都是由該國最有名的詩人來題寫的。”國真兄說,酒店方面輾轉找到他,提出要他創作一首詩并親筆題寫,具體要求是:第一必須有“酒”,第二必須有“生活”,第三必須有“香格里拉”,第四,這首詩不能太長。國真兄提筆寫下:“酒中豪情霧里花,唯愿時光盡瀟灑。人間仙境何處尋,香格里拉請回家”。后來全國18家香格里拉酒店都使用了這個版本。

2002年他入選中國文聯出版社當年出版的《中國百年書畫走紅名家》一書。我提及這些時,國真兄微笑道:“我的書法與安徽有著不解之緣。”1998年春,應廬江縣縣長常啟斌之約,他為該縣的周瑜陵園題寫了一幅碑銘,憑著他深厚的古典詩詞文化修養,與他那有相當造詣的書法功底,一時名聲鵲起,登門求墨者及信函,紛至沓來,應接不暇。國真兄坦誠地說:“如果說我的書法有點名,還真應該感謝安徽,感謝安徽的周瑜墓呢!”

說來有趣,像他的詩被人們認可的過程一樣,國真兄的書法作品一開始也是先在書法愛好者中流傳饋贈。

2000年秋,國真兄結識了《報》的一位美編,這位美編喜歡收藏,那天他見到國真兄時忽然說:“我那里有你的字”。國真兄十分驚訝:“我并未賣過字畫,也與你素昧平生,此話從何說起?”原來,這位美編是從國真兄與一朋友的書信往來中收集的。2002年年初,國真兄在北京琉璃廠的一家古字畫店里看到自己的兩頁信札,上前詢問值多少錢。店主說少千元不賣。國真兄又問真值那么多的錢嗎?店主說,這你就不懂了,世上有兩種字最值錢,名人寫的字即名人字和書法家寫的字即字名人,而汪國真的字二者兼之,你說能不值錢嗎?國真兄雖然半信半疑,但怕自娛的書法作品再流落在外,從此后再不敢輕易用毛筆傳書了。練書法不僅使國真兄成了書法家,而且也帶他進入了一個新的領域:寫舊體詞譜曲和繪畫。

“舊體詞的節奏,曲譜的韻律,繪畫的濃淡干濕與書法的章節布局有內在的聯系,在本質上是融會貫通的。”說這話時,國真兄滿臉的淡然寧靜如無瀾的深潭。看來,書法能洗掉人們身上的鉛華浮躁之說,當信。

滾燙的心永遠年輕

22年過去了,當年讀汪詩的豆蔻年華的青年男女,早已步入中年,但汪詩帶給他們的快樂是難以忘懷的,他們還時不時會翻出當年抄寫的詩句,回憶起那青年時光。而如今的青少年學生又如何呢,他們喜愛國真兄的詩嗎?

“有青春年華在,就有汪國真的詩在”。當年評論家對國真兄的詩歌定位評價實在是恰如其分。

國真兄告訴我,應青年學生的要求,2000年教育出版社在出版《高中語文讀本》時,特意將他的五首散文詩收集一起,起名《短文五則》放在第一冊第一課中,供學生們學習。

如今的青年學生依然喜愛著國真兄的詩。2010年8月,國真兄做客南國書香節南方分級閱讀館,本來是一個與小朋友分享人生經歷的活動,沒想到來的卻幾乎清一色是大學生,把小小的場館擠得水泄不通。

重溫22年前的盛譽時光,甚感欣慰的國真兄有點興奮地說,這一代人接受新事物更多更快,商品意識更強,選擇性更多樣化,取舍更大膽。我的詩能得到他們的青睞,真讓人高興。

說這話時,國真兄似乎又回到了當年意氣風發的青春歲月之中。國真兄雖然在1980年讀大學時就開始寫詩并發表,但他的詩直到10年后的1990年才得到讀者認可。國真兄的詩首先在北京中學生中引起反響,并以手抄本的形式在學生中流傳,當時因沒有國真兄的詩集,人們只好到處抄著閱讀。

說起國真兄出版的第一本詩集,這里還有一段趣事呢。1990年4月初,北京一所高中二年級的語文教師正在講課,發現同學們不專心聽講,在下面相互傳遞抄著什么。這位老師一問,同學們正在抄寫國真兄的詩。中午,這位老師回到家,閑談中把此事告訴丈夫孟光。孟光是北京學苑出版社的編輯室主任,一聽,職業的敏感使他當即放下碗,讓妻子找來同學們傳抄的汪詩,讀后,拍手叫絕,下午回社后,向領導匯報,決定出版國真兄的詩集。

但卻找不到國真兄這個人。四處打聽,有人說國真兄是臺灣的,有人說是香港的。找了整整兩天,最后發現國真兄在北京,大學畢業后一直在中國藝術研究院上班。

北京學苑出版社找到了國真兄,表示希望出版詩集,并提出一個條件:以最快的速度、最高的稿酬和最好的裝幀出版。國真兄非常高興。按約定,出版社拿到書稿僅23天,就推出了《年輕的潮》。當時社會上已經有很多汪詩的手抄本,詩集出版后立即被搶購一空,引起很大反響,出版社不斷加印,一股“汪國真狂熱”迅速在全國大中學生中掀起。

如今,國真兄分析道:“當時轟動也是有原因的,很多讀者長時間找不到我的詩,所以詩集一出就能夠在年輕讀者中間引起轟動”。

一些人看到年輕氣盛的國真兄一下子成了詩人,在快速出名、人氣極旺的他還在飄飄然之時,便懷著各種心態開始議論甚至詆毀他的詩。

22年后的今天,國真兄再談起當年對他的詩的不同評論,他說:“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十全十美,我的詩也如此,不可能完美無暇。但有人笑我的詩淺薄,我不敢茍同。我的詩雖然通俗,但可以流傳。”

為了寫好詩,國真兄曾系統地研究了古代、現代的一些詩歌在當代仍膾炙人口的原因,比如唐詩《靜夜思》中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國真兄研究后認為,容易傳播流傳的詩有3個特點:詞不華麗,通俗易懂;真情實感,能引起讀者共鳴;常讀常新,經得起品味。

國真兄按此要求,寫出了“通俗但可以流傳”的詩句。至于汪詩究竟有多大生命力,國真兄告訴我:“要真正給我的詩定位,公正客觀地評價它,還要等50年以后。”

作曲成就高于寫詩

國真兄不僅與詩有緣,與書法有緣,而且與音樂也有緣。正當有人說:“汪國真搞書法是不務正業”時,國真兄完成了他的“三級跳”———又在默默地搞起了音樂創作。

2001年立秋,國真兄應邀來到合肥、舒城等風景名勝采風。這是我在合肥和他第三次相逢,他已成為一名作曲家……,之前的7月29日,他的詩詞音樂演唱會在北京國家圖書館音樂大廳舉行。

國真兄說,“我是幸運的。”我說,至今你已說了很多次“幸運”,你太謙虛了。其實,成功當前不止是幸運二字能涵括的。他笑了,沉默片刻,點頭說,是的。

作為藝術的門類,這些也都是觸類旁通的。詩歌的張馳、錯落和書法互為映證,音樂的節奏、韻律也和詩歌一脈相承。這大概也從側面解釋了國真兄能夠于藝術的各個門類有所領悟的原因吧。國真兄曾在詩里說,“海洋是一張大紙,自然是無與倫比的字帖。”詩、書、文、樂之余,他還喜歡旅游。他說,自然能出詩出畫出旋律。即使只見一根枯枝,也可想到書法的運筆之勢,令人豁然開悟。

國真兄真正學習作曲是從2000年開始的,但真正觸動他對音樂有興趣的卻是1993年,著名作曲家徐沛東在一家雜志上看到國真兄的一首詩《擋不住的青春》,內容極佳,隨即音樂靈感迸發,作成曲子。恰在這時,遼寧電視臺《萬歲,高三(2)班》劇組要徐沛東為其創作一首主題歌,因為《擋不住的青春》的詞曲與該劇內容相符,便作為該劇的主題歌,在中央電視臺播出。后來,國真兄還有些詩作被著名作曲谷建芬譜曲,由歌壇大腕劉歡、韋唯、解曉東、閻維文、那英等明星演唱,它不僅感染了那些年輕的聽眾,而且還感染了國真兄自己。國真兄認為自古以來,詞與詩,合樂可歌,與音樂有著密切的聯系。他想:如果我用音樂的形式來闡釋自己的作品,也許會比別人理解更準確,更有意義。于是,他嘗試著作曲。北京是中國音樂界名家薈萃之地,加之隨時有高人指點,國真兄很快作出20首民族唱法和美聲唱法的歌曲,且曲調優美,格調高雅,達到相當的專業水準。聽國真兄創作的歌曲,就像他在《音樂》那首詩中所說的那樣:“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娓娓述說一個動人的故事/把一塊七彩寶石/悄悄放在你我心上。”

2003年,國真兄出了第一個音樂專輯———《聽悟汪國真》,以后幾乎每年都出一個音樂專輯。他的一首古詩詞歌曲入選王淑芬教授主編的,中國音樂學院教科書上。

“通過歌曲的形式,更能讓大家了解和熟悉詩詞,就像蘇軾的《但愿人長久》這首詞,許多人會背誦,是因為一首流行歌曲的傳唱。”國真兄說,對于現在的流行歌曲樂壇,他并不陌生,特別是周杰倫與方文山搭檔創作的中國風作品。“方文山寫的一些歌詞,很有古詩詞的韻味,我發現以這種方式傳播更能引起聽眾,特別是年輕聽眾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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