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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第一次婚姻來去匆匆。他第一任妻子胡中惠是一名業余演員,在參加天津紅橋文化館舉辦的相聲學員班時,認識了郭德綱,當時郭德綱是文化館的專業演員。這對情竇初開的男女一見鐘情,愛的狂熱讓他們相識僅僅半年就走進了婚姻。這一年,郭德綱才21歲。
匆促地結婚,為日后情感破裂埋下了伏筆。當生活從新婚的激情回歸到柴米油鹽的瑣碎,雙方身上不可容忍的缺點暴露無遺,尤其兒子出生后,撫育孩子的艱辛和經濟負擔,讓這對夫妻的婚姻如履薄冰。勉強維持幾年后,郭德綱與胡中惠分手。離婚后,胡中惠遠赴日本,兒子由郭德綱父母照顧。
他曾被準岳父岳母趕出家門
那時郭德綱默默無聞,收入很低,離婚的打擊和對前途的迷茫讓他苦悶不已。1997年,郭德綱去河北保定演出,隨團的有紅遍天津的大鼓名角王惠。對王惠的鼎鼎大名,郭德綱早就有所耳聞,她師從大鼓泰斗駱玉笙,14歲就舉辦過個人專場大鼓演出。但郭德綱沒想到她竟如此年輕,比自己還小一歲。
雖是名角,但王惠平和樸實,沒有一點架子,給郭德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演出轉場時,郭德綱熱情地幫王惠拎行李箱,照顧她上下車。因為擔心王惠暈車,郭德綱每次都讓她坐在靠窗戶的位置。這些細微的舉動令王惠心里暖乎乎的,兩人很快熟悉起來。
回到天津,郭德綱與王惠開始了來往,誰有什么演出,都會邀對方捧場。有時王惠去外地演出,也會為郭德綱爭取一個名額。活潑開朗的王惠像一縷陽光,將郭德綱心頭的苦悶和陰霾驅散,與她在一起,郭德綱感到生活從未有過的美好。不知從什么時候起,王惠的身影常走進郭德綱的夢鄉,把他平靜的心湖攪得波光瀲滟。他知道,自己已不可救藥地愛上了王惠。但他畢竟離過婚,還有個兒子,而王惠的情感世界還是一張白紙,另外,她是天津的名角,他不過是一個默默無聞的相聲演員,兩人條件嚴重不對等。因此,郭德綱只得把這份感情壓在心里。
心中的思念終于沖破理智的藩籬,郭德綱最后還是撥通了王惠的手機,正準備大膽向她表白自己的感情,還未開口,電話那頭傳來了王惠有氣無力的聲音:“我在鄭州演出,病倒了,不和你多說了。”郭德綱心揪緊了,先前準備好的話變成了:“你等著,我來看你。”
放下電話,郭德綱借了朋友的一輛車,連夜從天津趕往鄭州。經過十多個小時長途跋涉后,第二天凌晨5點到達了鄭州,趕到醫院照顧王惠。還有什么比一個男人連夜從千里之外趕來照顧自己更讓人感動?王惠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王惠在醫院里住了兩天,郭德綱形影不離地守護了兩天。兩天后,郭德綱與身體康復的王惠一起回到了天津,他鼓足勇氣對王惠表白了愛慕之情,并告訴她,他離過婚,有一個兒子。王惠沒有說話。
平心而論,在頻繁的交往中,郭德綱的熱心和才華早已深深地打動了王惠,但她沒想到他離過婚,還有孩子。她一個大姑娘可不想一結婚就給別人當后媽。然而,她發現自己又離不開郭德綱,這種兩難的抉擇讓王惠非常痛苦。
郭德綱知道王惠的心結,他把與前妻的相識相戀以及分手的經過原原本本告訴了她。最后,他說了讓王惠永遠也忘不了的一句話:“我不能保證一輩子給你幸福,但我會一輩子愛你,對你負責。”是啊,離過一次婚又有什么呢?既然他的愛是真誠的,她為什么要拒絕呢?就這樣,王惠接受了郭德綱那份熾熱的感情。
王惠的父母一直在天津經商,他們堅決反對女兒與郭德綱來往。郭德綱默默無聞不說,還是個“二婚頭”,怎么能與自己的女兒在一起?他們苦口婆心地勸王惠斬斷與郭德綱的情絲,郭德綱來家里做客,兩位老人委婉地要求郭德綱不要“糾纏”王惠,他們之間是沒有結果的。
郭德綱明白王家父母的意思,他想用自己的執著打動他們,于是他頻繁地去王惠家。漸漸的,王家父母開始對郭德綱不理不睬,給他臉色看。王惠多次與父母溝通:“郭德綱是個好人,對我是真心的。你們不要那樣對待他。”但王家父母對女兒的話置若罔聞。
1999年中秋節,郭德綱買了月餅和水果看望王家父母,沒坐多久,王家父母就下了逐客令。見郭德綱遲遲沒有離開的意思,兩位老人不顧女兒面子,連推帶搡地把他推出門,并把他帶來的禮物扔在門外,警告他以后不要再到他們家里來。
離開王惠的家,郭德綱酸澀的淚水流了一臉。這個自尊心很強的男人很受傷,既然王家父母堅決不接納自己,自己又何必死皮賴臉維持這段感情?郭德綱不顧王惠的淚眼,忍痛提出分手。1999年底,郭德綱辭去文化館的工作,帶著一顆破碎的心來到北京,他發誓要證明自己,混出個人樣兒來給所有人看。
患難女友是他生命里最溫暖的依靠
郭德綱8歲就開始跟著名相聲演員常寶豐學說相聲,14歲成為天津紅橋文化館的專業演員,是個不可多得的相聲人才。然而,一踏上北京的土地,他滿腹的憧憬變成滿腹悲涼。在人才濟濟的北京,像他這樣的相聲演員根本沒有登臺的機會,郭德綱只得委身于天橋一家小茶館里說相聲糊口。
微薄的收入讓郭德綱的生存異常艱難,他在郊區大興租了一間月租金100元的小平房。每天,他要花兩個多小時,騎著一輛吱吱呀呀的破自行車去前門的茶館說相聲。深夜茶館打烊了,他再騎車回來,頭發、耳朵、眉毛里都是土。有一天深夜回家,郭德綱的自行車半路上壞了,他沒有錢打車,就推著自行車走了4個小時才到家。
生活的窘迫和前途的渺茫,讓郭德綱心頭涌上一種前所未有的思鄉情緒。深夜躺在漆黑的小屋里,王惠不停地在他眼前浮現,他發現自己對王惠還是難以釋懷,但他們已經分手了,他不能再回頭。黑暗中,酸澀的淚常常流滿他的臉……
對于郭德綱辭職去北京漂泊,王惠一直心存愧疚,她明白郭德綱是因為她才滿身創傷去北京的。她知道父母反對也是為她好,天下做父母的,誰不希望女兒有個好的歸宿?可她怎么放得下郭德綱啊!愧疚交織著思念,讓王惠瘦若黃花。
既然已經分手了,就徹底忘了他吧。王惠一次又一次努力把郭德綱的影子從心里剔除出去,可她越是這樣,郭德綱的影子越清晰。她知道,這輩子她的命運將與郭德綱連在一起。郭德綱怎么樣了?他生活得好嗎?
郭德綱的落魄無助王惠遠遠想象不到。2000年3月,由于老板拖欠工資,郭德綱連房租也交不上,房東敲門來收房租了,他蜷縮在房間的角落里,不敢出聲,一直躲到半夜,才翻墻出去找東西吃。可他身無分文,只得把從天津帶來的傳呼機賣了10元錢,買了一大堆饅頭和一瓶二鍋頭,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上午,郭德綱茫然地坐在馬路邊,看著天上的太陽,不知道未來的路在哪里。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他的視線,那不是王惠嗎?王惠也看到了郭德綱,兩人飛快地迎過去,兩雙眼睛淚水漣漣。沒有言語,這對分別的戀人緊緊擁抱在一起,他們一度中斷的情感鏈條再度連接。
郭德綱帶著王惠去了他的小屋。王惠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房間里除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什么都沒有,桌子上放著幾個干硬的冷饅頭……這一切讓王惠心痛如割,她流著淚求郭德綱:“你跟我回天津吧,我不忍心讓你在這里受苦。如果我父母再反對,我就把戶口簿偷出來和你登記結婚!”
王惠的一腔癡情讓郭德綱淚水漣漣。但他有著鴻鵠之志,不成功,不會回天津!他緊緊捉住王惠的手:“就這樣灰溜溜地回去,所有人都會看不起我。”郭德綱的固執讓王惠無可奈何,她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留給了他,含著淚回到了天津。
從此,王惠的心一直在半空中懸著,漂在北京的郭德綱成了她放不下的牽掛。擔心郭德綱挨餓受凍,擔心他無法維持生活,每隔一段時間,她會匯一筆錢到郭德綱的銀行賬號上,錢一筆一筆地匯出去,卻被郭德綱一次次退了回來。一個大男人,竟淪落到靠女人養活的地步,這還叫什么男人?
那時候相聲很不景氣,連專業相聲演員都鮮有演出,郭德綱所在的茶館生意更是蕭條,最慘的時候,郭德綱辛苦了一晚上,卻只得到了5元錢的報酬。人先得活下來,才能談藝術、談理想。殘酷的現實讓郭德綱不得不離開茶館,他賣服裝、做主持人、寫劇本、做劇組的場記,甚至還跑過龍套,勉強能生存下來。當初,他是為相聲來到北京的,而現在卻離相聲越來越遠,郭德綱不禁悲從心中來。
一轉眼來到北京一年多了,雖然離家很近,但郭德綱沒有回去看過兒子,對兒子的思念讓他夜不成眠。每次和王惠通電話,他都要說到自己的寶貝兒子,細膩的王惠能夠體會到郭德綱做父親的心,常帶著禮物去看郭德綱兒子。郭德綱父親是警察,母親是小學老師,對兒子能找到王惠這樣的好姑娘,他們欣喜不已。
2001年秋天,善解人意的王惠帶著郭德綱兒子來北京看他,父子倆緊緊擁抱在一起。這一幕讓王惠淚眼迷離,父子倆相距不遠,相見卻這么難,要是他們結了婚,一家人團聚在一起就好了。
從相戀到現在,郭德綱一直沒有送給王惠一件像樣的禮物。這一次,他向朋友借了2000元錢,咬牙給王惠買了一件大衣。誰知王惠并不買賬:“你現在條件這么艱苦,還買這么貴重的衣服,我穿著能安心嗎?”她不顧郭德綱的反對,毅然把衣服退掉了,把錢給了郭德綱。
王惠又要回天津了,前途的渺茫和情感的孤獨,讓郭德綱臉上寫滿了前所未有的憂傷。王惠終于下決心了,郭德綱正處于最艱難的時期,她要來到北京,和他一起奮斗。愛他,就要跟他一起走,哪怕前路荊棘密布,哪怕前方萬丈深淵!
草根演員成紅星,那是對妻子最好的愛的詮釋
2001年10月,王惠瞞著父母,砸了天津市曲藝團的鐵飯碗,追隨郭德綱來到了北京。能與心愛的人在一起,吃苦也是一種幸福!
自來北京后,生存的壓力逼迫郭德綱離相聲越走越遠,這違背了他闖蕩北京的初衷。王惠認真地告訴他:“相聲是你的本行,你要想取得真正的成功,就必須堅持下去。”郭德綱不置可否。兩人從前門一直走到了王府井,沿途每路過一家茶樓,王惠都要帶郭德綱進去看一看:“你看,這里不是有人在說相聲嗎?也許別人比我們更難,但人家在堅持。”
在一家茶樓里,郭德綱津津有味地聽幾個小孩子說相聲,其中一個孩子問他:“你也學過相聲?”一句話,讓郭德綱淚流滿面。那一刻,他決定重新回到相聲本行上來。
就這樣,郭德綱在與相聲“分手”一年多后,又重新回到茶館說相聲。他在上面說,王惠就在下面默默地聽。王惠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幕,一次,郭德綱眉飛色舞地和搭檔在臺上表演,偌大的茶樓里只有一個觀眾,而且還不停地打手機。王惠流下了酸澀的淚水。
那段時間,王惠和郭德綱一直在思考一個沉重的問題:相聲為什么如此不景氣?在大鼓上頗有創新的王惠覺得,除了大氣候不好,相聲演員表演的段子不吸引觀眾也是主要原因。她鼓勵郭德綱創新,走一條傳統相聲與現代生活相融合的新路子。王惠放棄自己的大鼓專業,一頭扎進相聲的海洋里,為郭德綱收集了300多段傳統相聲段子,郭德綱自己動手改編,融入一些現代元素,然后在家里表演,王惠成為他唯一的觀眾。不滿意的地方,夫妻倆一起修改。
2002年底,郭德綱與幾個同行成立了“德云社”曲藝團體,由他和兩個同行每天說專場相聲。因為沒有知名度,來德云社聽相聲的觀眾寥寥無幾,每天收入少得可憐,而開支很大,入不敷出的殘酷現實讓郭德綱和同行如坐針氈。很快,德云社快撐不下去了,和郭德綱一樣焦急的還有王惠,如果德云社就這樣垮了,對郭德綱的打擊該是多么大啊!也許他從此將徹底告別相聲舞臺。
為了支持郭德綱,王惠又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幾天后,她悄悄回到天津,首先向父母負荊請罪。對她的辭職,父母一直耿耿于懷。王惠動情地說起了她對郭德綱的牽掛和愛,以及郭德綱對相聲的熱愛和他艱難的處境,父母被深深地打動了。這些年來,王家父母也一直在了解郭德綱的情況,他們發現這個人善良誠實、有才華,心里早就慢慢接受了他。他們不再反對女兒與郭德綱來往。
王惠與父母商量,她想把自己的夏利車賣掉,資助郭德綱的德云社。父母沒有表示反對,對她說:“你也這么大了,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很快,王惠賣掉了自己的夏利車,把幾萬塊錢交給了郭德綱。當郭德綱知道這筆錢的來歷后,感動得熱淚盈眶,他堅決不肯接受:“你已經幫我太多了,這錢我不能要。”王惠急了:“那這筆錢就當是我日后的嫁妝好了。”女友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郭德綱只有含淚接過錢。
有了這筆錢的支撐,德云社度過了最艱難的階段,聽相聲的觀眾漸漸多了起來。經過4年的艱難歷程,他們的愛終于瓜熟蒂落。2003年夏天,他們舉行了婚禮。王惠這位紅遍天津的名角婚禮再簡單不過了,沒有鮮花,沒有浩浩蕩蕩的婚車,沒有伴娘,一套簡陋的筒子樓就是她和郭德綱的新房。但她毫無怨言。
也許新婚大喜給郭德綱帶來了好運氣。2004年初,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侯躍文來德云社聽相聲,發現郭德綱是不可多得的相聲人才,便主動提出收他做弟子。在侯躍文的推薦下,郭德綱,這個從民間走出來的草根演員,開始登上大雅之堂。
看著王惠整天為自己忙前忙后,身兼經紀人、司機、票務人員等多種角色,郭德綱不禁感慨萬千,妻子為自己付出太多了,她的工作完全可以找人代替,她應該回到藝術的舞臺上來。他認真對王惠說:“這么多年來,是我拖累你放棄了大鼓藝術,你不應該丟掉心愛的專業,否則我會難過一輩子。”王惠放棄了那些瑣碎的事情,2006年春節后,她正式復出,重新登上久違的舞臺。這對藝術伉儷在各自舞臺上演繹著精彩人生……
這一年,我學寫相聲
王尋河作
2011對我來說,在原本平靜的生活中翻了幾個跟頭。
我這人在演藝圈認識的人不少,可真正來往密切的沒幾個,有深交的那就更少了。大部分演員都是借錢或者活上有疑問了才臨時找我,倒不是我有錢,主要是我這好借,東莞年輕演員里邊沒借過我錢的很少,尤其是相聲演員,斷頓得多。但我交的朋友都有一個共同特點,談藝術的居多,扯淡的少。其中主要是相聲圈的。
我2000年早已在到處巡演,那是一個歌手泛濫的團,我也是唱民歌,但我才藝較多,陜西快板,小品,陜北說書也能來幾段,要么學幾句秦腔或者京劇,但對于相聲卻一直沒膽子弄——倒不是不會,因為我從小在電視收音機里(后來在天津劇場聽,我把那時候在賣干果。)聽,這門藝術在我心里一直是很神圣的。
在農村,學唱戲,快板是不務正業,農村人叫“賣嘴的”。我跟老師拿的《薛剛反唐》話本不知被我伯扔了多少次,都被我撿回來了。而晚上剝玉米棒子時大家都聽得津津有味。我時不時的還講幾個笑話,有《瓜女婿》《韓信慣娃》《墻頭記》等等,現在想來,這都是單口相聲基本功了吧。
初中到后來走上社會,我寫的東西(不能完全稱為作品。)多達十幾個厚本子,卻沒寫過一段相聲,我一直在想,寫相聲,一定要寫好的,胡弄不成。
演出幾年,我說過的相聲段子以單口居多,對口群口也有,現掛不計其數,卻從為貿然寫過屬于自己的相聲。到2008年,我的科普劇本為科技館獲全國三等獎。
2007年我走出單位搞走穴單干,苦惱來了,郭德綱的相聲被人爭議和追捧,作為二人轉演員的相聲演員,我的底線是單純靠向雜亂市場,還是規規矩矩堅守所謂的凈土。無奈加上極端,我選擇教學,停止了所有的演出業務。我需要冷靜和沉淀。很多的相聲段子我都用自己的方法捋了一遍。
2009年 ,我車禍大難不死,孤獨無助時,打電話問候的是相聲演員馮超,葉海斌。可惜我已經說不了話了,我媳婦答復的。那一陣,我欠相聲一份情。
2011年6月,我幾年中第一次回家,東莞市搞大賽,我還是沒寫相聲,但壓在心頭的沖動已按耐難忍,終于,9月底寫出《一口鍋》《東西南北一家親》男女版《托妻獻子》《有這么一種人》。
在今年的春晚舞臺上,扎堆出現的洋面孔成為一道嶄新的風景線。相較于往年春晚零星的參與性表演,今年多位國際一流藝術家以主演的身份亮相。美國著名演奏家雅尼與中國古箏演奏家常靜合奏一曲《琴箏和鳴》,上演了西洋電子樂和民樂古箏之間“東方遇見西方”的對話。三首中西樂曲巧妙地交織成一首喜氣洋洋的春節樂曲。
流行樂天后級歌手席琳·迪翁首次加盟春晚,就帶來《我心永恒》和《茉莉花》兩首歌。席琳·迪翁則釋放出歐美流行音樂特有的奔放,引得滿堂彩。這首經過重新改編演繹的《茉莉花》成為全場最為驚艷的一首歌。
多年來雷打不動的“戲曲聯唱”環節也首次加入了洋面孔。
除了國際大腕們的個人秀,還有不少精彩的集體表演。土耳其火舞舞蹈團一支頗有炫技味道的舞蹈《火》,為晚會平添了濃郁的西亞風情。此外,白麗莎、茹絲、吳孟天等孔子學院學員唱響春晚壓軸曲目《難忘今宵》,充分展示了一首經久不衰的老歌的國際影響力。
夕陽篇
蔡明和潘長江算是今年春晚中的兩員“老將”,兩人合作的小品《想跳就跳》與大多主打“溫馨“路線的小品不同,蔡明扮演的“毒舌老太太”在整個節目中一路諷刺,給人留下深刻印象,一上場就把幾位主持人都調侃了一番,說李詠“讓你臉短點你習慣嗎?”說畢福劍,“滿臉褶子還賣萌!”說朱軍,“別煽情了我哭不出來!”當潘長江扮演的老大爺反問她:“你怎么比慈禧還難伺候?”又被蔡明“反擊”,“你伺候過慈禧?”
當潘長江舉著收音機上臺之后,蔡明的吐槽神功進一步升級,接連甩出“你人是微縮的,心是猥瑣的”,“七個白雪公主和一個小矮人那不是童話故事那是恐怖片”,“都是千年的狐貍你跟我演什么聊齋啊”等絕頂金句。當潘長江慘遭舞伴拋棄時,她自告奮勇成為潘長江的新舞伴,還不忘擠兌他的身高:“像你這種站起來都像沒站起來的人都站起來了,我還有什么理由再不站起來?”蔡明的連發吐槽炮彈,引得觀眾爆笑,紛紛猜測她哪一句犀利點評會火。
有觀眾表示:“不賣萌、不煽情,臺詞尖刻,才是好看的語言類節目!”
神秘篇
在劉謙和李云迪跨界合作的魔術《魔琴》中,李云迪的運用算是今年春晚中最大的“彩蛋”。兩人在近景魔術部分并無太多互動。隨后,劉謙用一塊大布遮住了彈琴的李云迪,上演了一場“大變活人”,將幕布后面的李云迪直接變消失,把李云迪變到了觀眾席的最中間,而高臺上的鋼琴也消失不見,讓觀眾見證了“奇跡”。劉謙在春晚中的表演之前多以近景魔術出現,而大變活人卻給人帶來了不小的驚喜。
黑馬篇
春晚中,最大的黑馬應該算是雜技《冰與火》。代表冰的男舞者與代表火的女舞者,兩個人在高高升起的舞臺上,用多個難以置信的姿勢展示自己的平衡、力量等絕技。這個雜技也得到了幾乎眾口一詞的好評,不僅動作驚險,而且設計簡潔,不靠道具炫技,雜技開始靜下來了,不鬧,而且表演非常有美感。
激情篇
以各種“混搭”,“著名新人”形象,首次出現在春晚上的幾位藝人,更是引發了觀眾對春晚在節目創新性上的高度贊許。在零點鐘聲即將敲響的時候,著名搖滾歌手汪峰和他的樂隊終于出現在了舞臺上。一曲振奮人心的《我愛你中國》,配以唯美的水幕背景,成為整個春晚歌舞節目中的獨特亮點。而唱到動情處,汪峰突然雙膝跪地,更是讓所有電視觀眾隨之激動起來。
10大流行語
1.沒想到你人是微縮的,心還是猥瑣的。
2.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3.咱們都是千年的狐貍,你跟我玩什么聊齋啊。
4.我們女人是喜歡那種長得壞壞的男人,但不喜歡那種長壞了的男人。
5.這事兒不賴我。
6.瞧瞧你們那模樣,怎么長得就跟鬧著玩似的啊。
7.你攤上事兒了,你攤上大事兒了。
8.你以為你辦四個戶口簿就能控制房源嗎。
9.打敗你的不是天真,是無鞋(無邪)。
10.智商余額不足。
搶鏡哥
在歌曲節目《甲板上的馬頭琴》中,一位男伴舞無論表演什么舞步,臉上都帶著一副標準笑容,引起了網友的注意,遂被封為“搶鏡哥”。網友紛紛吐槽:這位白衣“表情帝”,你是在用生命搶鏡啊!!更有網友說:今年春晚的“顏藝帝”就決定是你了!太搶鏡頭了。
“笑”果一般
趙本山退出蛇年春晚后,不少觀眾都把期待放到了郭德綱身上,而從節目安排的時段看,郭德綱的節目出現在零點前最后一個語言節目,也代替了原來趙本山的“點炮”功能。當日,郭德綱并沒有表演第一場彩排時的節目《追著幸福跑》,而是換了新本子《敗家子》。
對于第一次上春晚的郭德綱,觀眾的反映則褒貶不一。有人認為,郭德綱的相聲直接諷刺社會現狀,聽著過癮。也有人表示,這個相聲說得節奏太快,很多話都沒有聽清楚,以至于包袱都沒有留時間。
各界點評
李治邦(著名作家、天津市群眾藝術館館長):內容接地氣風格很混搭。今年央視春晚給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接地氣,與現實生活結合得更加緊密,很多草根和業余演員參與的節目之多往屆少有。整體的舞臺概念沒有了,把“舞臺”的概念無限擴展,與觀眾席融合為一體。唯一遺憾的是,今年趙本山沒能登上春晚舞臺,目前看來趙本山缺席的遺憾尚無人能夠彌補。
張永琛(著名編劇):語言類節目缺笑點亮點。去年和今年的央視春晚無論形式還是風格都比較雷同,開場舞設計不錯,但隨后的節目相對平淡。尤其是語言類節目,演員很努力,但劇本創作缺乏笑點和亮點。
孟廣祿(著名京劇表演藝術家):“草根達人”很搶眼。作為連續16年登上央視春晚舞臺的“老兵”,我深知籌備這樣一臺晚會有多么不容易。整體來說蛇年央視春晚形式比較新穎,起用了很多來自民間的“草根達人”,很搶眼。
收視率:哈文喊高 “索福瑞”稱跌
央視春晚總導演哈文在微博中說,除夕當天,全國達7.5億觀眾收看《2013春節聯歡晚會》,總收視率達31.17%,與去年春晚基本持平。而調查機構分別公布了央視春晚的收視率:31.17%和11.362%。相差懸殊的數據,讓人不知道該信誰的。不過,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央視春晚的收視率正在逐年下降。
Abstract: The crosstalk (comic dialogue) is the main form of public entertainment in China. They have obvious geographical characteristics, which mainly manifest in the three aspects : thelanguage localization, the content selection localization, and the audience's localization .This article begins from the renowned crosstalk actors and their work, analyzing the geographic characteristics of crosstalk. The article also points out that there is the phenomenon of antinomies between the crosstalk's local characteristics and the impacts.
關鍵詞:地域特征方言地方題材觀眾
Key words:Geographical characteristicsDialect the local subjectAudience
中國地域廣闊,戲劇曲藝品種繁多。這些戲劇曲藝具有悠久的歷史和濃郁的地方特色。相聲起源于北方地區,后來發展成為全國性的藝術形式;小品吸納戲劇和其他曲藝以及相聲的表現技巧,逐漸成為主要的大眾娛樂藝術形式。相聲和小品具有許多相似性,本文將相聲小品并稱,來分析其地域特征。
相聲小品的地域特征首先表現在語言上。有的用普通話表演,有的用方言表演,方言表演還要看其種類。普通話是現代漢民族通用語,它以北京語音為標準音,以北方方言為基礎語言,以典范的現代白話文著作為語法規范。但即使是北京話也有方言,就是俗稱的京片子。漢語劃分為七大方言區,其中最大的方言區是北方方言區,它又可以分為四個小的方言區。其他方言區也是一樣,又可以進行細分。漢語有所謂“十里不同音”之說,可見方言差異之大。
方言的差異造成觀眾接受欣賞的信息損耗,造成笑料和“包袱”效果減弱。有鑒于此,甚至有人提出給春晚加字幕的點子。四川著名的編劇,有“巴蜀鬼才”之稱魏明倫,曾任1993年央視春晚總撰稿,關于方言小品,他認為“如果春晚能加字幕,用方言的局限性自然減少很多。不過,只要有好劇本,用普通話表演也是完全可行的,地方上缺明星演員,但不缺好演員。”魏明倫說,如果思維跳出了這個怪圈,方言小品的路自然越走越寬了。
相聲小品的地域特征其次表現在取材上,也就是來自于地方題材。相聲小品表現地方生活,以地方為背景,反映地方人物和故事。也從地方傳統戲曲、曲藝以及方言劇中取材,進行改編表演。趙本山以東北為生活源泉,創造小品。趙本山曾說“東北黑土地是我的父親,二人轉是我的母親”。他的“白云黑土”系列包括《昨天今天明天》、《說事》、《策劃》、《火炬手》等。“黑土”二字就讓人聯想到東北的黑土地。其中趙本山和宋丹丹演東北鐵嶺的老夫妻到央視上《實話實說》、選拔奧運火炬手。《賣拐》中趙本山演狡黠的東北農民和范志偉斗智。《不差錢》中趙本山更是在鐵嶺最高檔的餐廳宴請央視主持人畢福劍,想上“星光大道”。這些都是東北的背景、人物和故事。而具體到包括《賣拐》、《心病》等小品中的二人轉表演、趕大車、抽煙、脫鞋上炕等動作,都具有濃烈的東北生活氣息。
周立波的清口一律取材于上海。在《笑侃大上海三十年衣食住行》、《我為財狂》等清口中,他說:“最可憐的就是那些麻雀,證券公司門口那個大屏幕沒有紅過,一直是碧綠的,麻雀又不懂,它們以為共青森林公園到了,延中綠地到了,一只只朝大屏幕上沖,沖一只死一只,沖一只死一只。”“(磁懸浮)大手筆,一百個億,解決了三十公里的交通問題。”說的是上海的具體地名,講的是上海的故事和問題,反映了上海人的心理。
相聲小品的觀眾也具有強烈的地域色彩。這與前面的兩個特征是直接相關的,或者是一體幾面的關系。可以用上座率和收視率來反映。觀眾認同演員的籍貫,熟悉他的語言、熟悉作品中的生活內容,能領會其中的妙處、“包袱”。或者是會心的微笑,或者是開懷大笑,或是熱烈的鼓掌,因為他能理解欣賞這個作品。周立波在上海美琪劇院表演的清口《笑侃大上海三十年》據說場場爆滿,演出票供不應求。郭德綱是現在最紅的相聲演員,他和德云社是京津相聲的代表。他率德云社演員到上海演出,許多觀眾慕名而來。但即使有觀眾,許多也是抱著接受新的內容的目的去看,總有距離感、陌生感。奇志、大兵在湖南的演出,不管是劇場還是電視臺,其主要的觀眾也是湖南人。其他各地的相聲小品的演員在本地的演出也是一樣,主要是本地的觀眾。
有人認為,周星馳是利用《大話西游》留給觀眾的美好回憶打出的溫情牌、懷舊牌。“他是名好演員,但不一定是好導演。”“等了一萬年,你卻給了我們這樣一碗冷飯。”
不管外界如何評價,依舊我行我素,這才是周星馳。
上世紀的五六十年代,有個叫凌寶兒的女子來到香港,因為要生存,很快就嫁給了一個來自上海的男人。他們先后生下兩女一子,過著清貧的生活,這個兒子就是周星馳,在家排行老二。
周星馳出生后的第7年,父母結束了原本牽強的婚姻。在周星馳的記憶中,雖然在單親家庭中長大,卻沒有什么童年陰影,反而是挺精彩的。“我的成長期好開心,節目多多,天天去公園練武功玩,好像都沒有時間找陰影。”不過,周星馳也回憶到自己曾經為了買一個玩具機器人被父母大罵。
1971年,李小龍的國語片《唐山大兄》公映,在香港乃至東南亞掀起了一陣功夫熱潮。這件事情深深烙在了9歲的周星馳心里,他迷戀上了李小龍。在周星馳后來的創作作品中,有功夫這一伴隨周星馳成長的記憶。
中學畢業,受當時電視長劇的影響,一個演員夢在他心里萌發了。他有一個鄰居,也是好朋友,名叫梁朝偉,兩人一起去報考無線電視臺藝員訓練班,梁朝偉“金榜題名”,熱情高漲的周星馳卻名落孫山。為了進入無線,他想了許多辦法,甚至特地買了一雙增高兩英寸的皮鞋去參加考試,讓自己看起來高大些。最后他如愿以償,進入了香港第一夢工廠。
跟好友的境遇不同,外形出眾的梁朝偉順風順水,每一次的步點都踩得很準,很快成為“無線五虎”之一。反觀周星馳,還只是個身兼數職的龍套。
1988年的一個晚上,周星馳遇到了他事業中最重要的貴人——李修賢,這位著名電影制作人與他簡短交談后,送給他一個演藝生涯中寶貴的轉折點:邀他在自己的新片《霹靂先鋒》里扮演一個浪蕩江湖的小弟。這部周星馳影壇的處女座使他拿到了金馬獎最佳配角獎,同時也獲得了金像獎最佳配角和最佳新人雙料提名,最重要的是更多的機會投向了周星馳。電視劇里的重要角色接踵而至,于是,他接連主演了電視劇《蓋世豪俠》和《他來自江湖》。
1990年,不甘于電視領域的周星馳踏上了電影之旅,這個讓他日后成名的大舞臺。在劉鎮偉的新片《賭圣》中,周星馳扮演一個修成正果的江湖混混。這樣的角色對于習慣了飾演小人物的他來說駕輕就熟,極具個人特色的表演風格加上新鮮的劇情轟動了全港,票房狂攬4132萬,周星馳首次獲得金像獎影帝提名。同年,善于捕捉商機的導演王晶邀請周星馳合作同類型電影《賭俠》,又獲得4030萬的票房,與《賭圣》一起名列全年票房榜的冠軍和亞軍。周星馳在短短半年的時間里全線飆紅,成為影壇最為搶手的大明星。
回溯周星馳的從影歷程,很難想象這個出身平寒的小人物成為在香港電影史上占據重要地位的巨星,他在每一部電影中塑造的人物都成為經典形象,《賭圣》中的阿星、《鹿鼎記》中的韋小寶、《武狀元蘇乞兒》中的蘇乞兒、《九品芝麻官》中的包龍星、《唐伯虎點秋香》中的唐伯虎、《國產凌凌漆》中的凌凌漆、《大話西游》中的至尊寶、《大內密探零零發》中的零零發、《食神》中的史蒂芬周、《喜劇之王》中的尹天仇……周星馳的作品風格甚至被作為一種文化現象來反復解讀。
談到解讀,不能不提一下1995年周星馳與劉鎮偉苦心創作的《西游記第101回之月光寶盒》。
當時是劉鎮偉游說周星馳來拍攝這部電影的。時值周星馳演藝生涯正走向瓶頸,一直飾演小人物角色,沒有太多的突破,劉鎮偉告訴周星馳,這部電影能讓他走上新的事業高峰。周星馳欣然接受。不過當劉鎮偉向周星馳講敘劇本后,周星馳一臉詫異,“什么?要我周星馳演愛情片?”可見當時周星馳本人也是頂著很大壓力出演這個異于我們以前認識的“孫悟空”的角色。當電影風風光光地殺青,制作完成后放在農歷新年檔上映,卻遭遇票房慘敗和一片罵聲,實在令劉鎮偉和周星馳失望至極。
沒有人會想到,兩年后這部電影意外地在內地火到不行。
學者都開始研究《大話西游》,周星馳開始被冠以后現代電影藝術大師,劉鎮偉也給順帶捎上了個后現代結構藝術大師的稱號,而《大話西游》則是后現代解構電影的代表作。
一部之前在香港被認做作空扯的電影,在內地居然這么受大眾愛戴,那時候不會唐僧的那幾句臺詞,不知道那段經典的“愛你一萬年”,在同齡人中是不可想象的。
此時的周星馳已經被觀眾打上了“無厘頭”的烙印。其實,“內地很多人討論我的電影,討論到一定層次是我不能理解的”。今年,聽聞趙本山被冠以“小品宗師”、郭德綱被戴上“相聲大王”的名號,但小品與相聲真的就是趙本山和郭德綱的全部嗎?不,同樣,無厘頭也并不是周星馳的全部。
記得多年前看的一個采訪,周星馳說:“我一直以為自己拍的是悲劇,沒料到出來后卻全變成喜劇。”1999年的《喜劇之王》,讓我們看到了不一樣的周星馳,依然更多無厘頭的搞笑場面,但更多的是自我寫照,自我調侃。尹天仇的世界在笑聲中熟知,這個笑聲略帶苦澀與無奈。周星馳渴望有人去讀懂他。
吳孟達,與周星馳認識33年,合作29部作品的“黃金搭檔”最有發言權:“這些年,有關周星馳的負面新聞越來越多,大家都說他性格古怪,不好相處,這些話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但是實際上這是周星馳對自己要求太高的表現。比如,他覺得很多場應該一次就拍過,可演員在拍攝的時候未見得能夠那么順利地一次就拍過。于是在NG過幾次以后,周星馳就無法忍受了,他會罵演員,也會罵工作人員。”
當一個自我要求很高的人到了極致的時候,剩下的也只有孤寂為伴了。
不會再有人去否定他,周星馳已經站在了神壇上。
《百年孤寂》中,馬爾克斯筆下的何塞·阿爾卡蒂奧·布恩迪亞,沉迷于煉金術,整天把自己關在實驗室里。由于他的精神世界與馬孔多狹隘、落后、保守的現實格格不入,他陷入孤獨之中不能自拔,以至于精神失常,被家人綁在一棵大樹上,幾十年后才在那棵樹上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