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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論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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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論語

孔子的論語范文第1篇

在《論語》中,我們可以搜集到很多與“學”有關的話語,其中很多和禮制有關。學禮也是孔子一生中的重要活動,至少在青少年時期,“子人太廟,每事問”(《論語?八佾》),所問的無非是禮制,所以孔子有“不學禮,無以立”(《論語?季氏》)的話。孔子認為禮是“立身之本”,他也始終以禮來約束自己的行為,“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論語?顏淵》)。這反映了孔子的春秋時代,雖然禮壞樂崩,但是禮制依舊在當時的社會生活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所以“禮”在孔子學說中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范疇。在孔子的心中,恢復周代禮制是他一生的夢想,“夫召我者而豈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為東周乎?”(《論語?陽貨》)但是禮制的破壞是客觀的現實,為學以禮,盡管是孔子教學的一個基本要求,但是在現實的操作中,禮制的運用和實踐卻遭受到了挫折,他雖有“知其不可而為之”的態度和精神,但還是遭到了別人的嘲諷和不理解。他曾說“事君盡禮,人以為諂”(《論語?八佾》),甚至他的弟子子貢也不遵守禮制,當子貢想把禮制中每月初一祭祀祖廟的羊免掉時,孔子便說:“賜也!爾愛其羊,我愛其禮。”(《論語?八佾》)可見,《論語》中孔子所言的“學”其基本內涵不僅僅有對禮制知識的掌握,還有將禮制視為行為準則、實現對禮制的遵循和踐履。

禮制在西周時期得以推行很久,至少需要一個強大的中央政權,但是隨著平王東遷、西周王權的衰落,禮制的維護開始陷入了困頓。可以說,正是因為時代原因,孔子教學的內容禮制已經開始不合時宜,即使踐履也發生了相當大的困難,所以“學”什么和如何“學”成為孔子所面臨的重要選擇。可以說,時代的變遷和需要成為孔子教學內容改革的一個重要動力,也體現了孔子所創立的儒家學說“經世致用”的精神。在王權衰落和禮崩樂壞的情況下,如何將禮制變成人們的一種自覺行為,成為孔子對“為學”的權變性思考。于是他提出了一種“仁”的范疇。

仁是孔子學說中的核心。何謂仁?《說文》訓“親也,從人從二”,意謂人與人要相親。孔子關于仁的思想,內容很豐富,但歸根不外是處理人與人、個人與族群、個人與社會之間的關系。仁不僅是孔子為學的內容,更是為學的精神狀態和所要達到的精神境界,它是人之所以為人的根本,《禮記?中庸》引孔子語:“仁者人也。”孔子論人的完成,乃是達到一種一天人、合內外的境界,如其所言“下學而上達,知我者其天乎”。可以說仁具有儒學本體的意義,突出了人本論的價值原則。仁的基本內涵是親親。“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為仁之本與”(《論語?學而》),他還說“民之于仁也,甚于水火。水火,吾見蹈而死者矣,未見蹈仁而死者也。”(《論語?衛靈公》)孔子將這種具有“親親”的仁愛情感貫注到人的一切行為中,其中主要的表現便是將仁貫注到對禮制的遵循上,既突出人的自然屬性,更突出人的社會屬性,并實現了兩種屬性的統一。如他說:

“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論語?八佾》)

在“仁”與“禮”的關系上。“仁”是本根,是踐履禮制的起點,而禮制的實現是仁的最終歸宿,只有心懷仁愛的禮樂制度才是完整的。可以說仁學便成了孔子“道體”的核心范疇。孔子說:“吾道一以貫之。”曾子認為:“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論語?里仁》)其實曾子對孔子之道并沒有真正領悟,孔子“一以貫之”之道意謂通過一個基本的范疇或邏輯起點使之貫通全部,而曾子卻運用“忠恕”兩個邏輯起點來解釋,無疑不是“一以貫之”了,而實際上“忠恕”也并非完全是孔子的道德邏輯起點。曾參不聰穎,難怪孔子說:“參也魯。”(《論語?先進》)實際上,這個道德邏輯起點便是“仁”,為仁的最終目的便是將仁的精神貫注到對禮制的學習和踐履之中。形成一種發自內心的自覺,而孔子所言的“道”其實也便是以仁為核心的“一天人、合內外”的治己安人之學。

孔子認為真正的“仁者”就在于“立己”和“達人”(《論語?雍也》),突出了自覺和覺人的兩面。所以很多學生問“仁”,孔子便說:“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論語?顏淵》)由于為仁更突出了一種道德境界,所以孔子所言的“學”已不僅僅是學習、實踐禮制了,更主要的是強調實踐過程中發自內心的自覺精神,即“為仁由己”,這種精神要求自覺將自己和他人、自己和社會視為一體,能夠做到這一點可以謂之“德”,就是君子了,那么就可以實現“仁”的境界。所以,在孔子《論語》中,“學”還有更深一層的含義,就是對“仁”的體悟和踐履,在孔子看來,只要這么做,便是好學了。

孔子的論語范文第2篇

關鍵詞:孔子;君子人格;五德;《論語》

中圖分類號:G640?搖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4-9324(2013)47-0093-03

在《論語》中,君子既有“君之子”的原初意義,又被賦予了“仁義禮智信”等全新的德性內涵,是二者的統一體。本文認為,在孔子所設計的君子人格中,德性“君子”是身份“君子”的應有之義,是身份“君子”的人格特質。

一、孔子君子人格提出的背景

孔子處于戰亂紛爭的春秋晚期,周天子天下共主的地位被諸侯爭霸代替,禮崩樂壞的局面已然形成。所謂時勢造英雄,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孔子心懷天下,試圖以“克己復禮”的方式,恢復各安本位的社會秩序。為建設其心目中的理想的社會,孔子創立了一套以“仁”為核心的思想體系,并相應提出了“君子”這一理想人格。孔子本人的經歷也是其建立君子人格理想的重要因素。孔子三歲喪父,與母相依為命,生活雖艱辛卻十分好學,“十有五而志于學,三十而立”,(《論語·為政》)精六藝,通古今,成為當時社會的全才。孔子以積極入世的精神,求謁仕途,曾先后任魯國中都宰、大司寇,攝相事,使魯國獲得大治,后因“三桓”排擠離開故國,周游天下,希望得到諸侯國君的任用,卻屢屢遭挫。但是,這樣的處境在一定程度上推動了其思想的發展。孔子“五十而知天命”,晚年致力于教育,打破傳統君子與小人的界限,實行“有教無類”的德性教育,培養君子。君子作為孔子仁學思想體系中的重要概念,在《論語》中出現了107次之多,并以“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論語·學而》)開篇,又以“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論語·堯曰》)結篇。可以認為,孔子建立仁學思想的目的就是教育君子,培養君子的德性人格。

二、君子人格的內涵

孔子所說的“君子”具有雙重意義:一是身份君子,二是德性君子,是位格與人格的統一。

(一)德位一致的君子人格基本內涵

從君子一詞的由來看,是“君”與“子”的合稱,“君”的上部是“尹”,表示治理,下部是“口”,表示命令,合起來是指發號施令、治理國家的人。“子”是對男子的尊稱、美稱,君子就是對當時為政者的尊稱。君子一詞廣泛出現在《詩經》、《尚書》、《周易》等先秦著作中,表明在孔子之前該詞已流行,是身份和地位的代稱。但君子的內涵到孔子時已確定發展為兩層意義,并開始從傳統的身份轉向德性人格。縱觀《論語》,君子和小人的對舉共有18處,其中標明為地位差異的有四處,標明為德性差異的有四處,其余均含身份和德性的兩重意義。這正是孔子君子思想與前不同的意義所在。面對當時有君子之位而無君子之德、有君子之德而無君子之位的“德”“位”兩分的現實窘境,孔子希望通過人格培養,使有德者必有其位,有位者必有其德。孔子說:“先進于禮樂,野人也;后進于禮樂,君子也。如用之,則吾從先進。”(《論語·先進》)在先于君子學習禮樂的野人(小人),與后學習禮樂的世襲君子(卿大夫子弟)之間,孔子更愿意選擇前者,這符合其“學而優則仕”的主張。孔子打破傳統的君子與小人的身份界限,實行“有教無類”,培養德性君子。從中可以看出,孔子的“德位一體、德先德本”的君子人格理念已然確立。

(二)德性視野中的君子人格體系:仁義禮智信

《論語》論及君子應該具備的人格素質非常豐富,有仁、孝、悌、義、忠、恕、禮、智、勇、恭、寬、信、敏、惠等。本文著重從后來成型的“五常”即五種基本的人格素質方面進行論述。“五常”雖在后代成型,但在《論語》中已有相當的分量。

1.君子之德,仁愛為本。在《論語》中,仁字出現了109次,是使用頻率最高的詞,仁是孔子思想體系的核心概念,也是君子人格最基礎的內涵。君子人格的其他方面都是圍繞仁而展開的。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君子之道,以仁為本。“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造次必于是,顛沛必于是。”(《論語·里仁》)作為君子,不能須臾離開仁,仁就是君子人格的最根本。

什么是仁?孔門許多弟子都曾向孔子請教,本著因材施教理念,孔子對不同的學生給予了不同回答,其中對樊遲的回答最經典。“樊遲問仁,子曰愛人。”(《論語·顏淵》)仁就是“愛(他)人”,但“愛人”的說法很籠統,具體化后就是曾參的一句話:“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論語·里仁》)夫子之道就是仁道,忠恕是仁最重要的兩個方面內容。忠與恕,簡要言之就是推己及人,忠的推己及人強調的是“為人謀”,恕的推己及人強調的是不要強加于人,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論語·衛靈公》)將心比心,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不要強加于人;從更高層次看,就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論語·雍也》)愛人如己,自己欲立足于社會,也使別人能立足于社會,自己要發達人生,也使別人能發達人生,在立人中立己,在達人中達己。

2.義利之辯,義以為上。在《論語》中,義被談及的次數也不在少數。子曰:“君子義以為質”。(《論語·衛靈公》)何為義?《禮記·中庸》解釋:“義者,宜也”,義即合宜適當的意思。

君子行事應以合宜為度,義實際上是君子行為的價值標準,更準確說就是心中固有的道德價值觀,正如朱熹所解釋:“義者,心之制,事之宜也。”(《四書章句集注》)可見義是君子人格的重要德目之一。

孔子論義常與利相提。子曰:“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論語·里仁》)然而這句耳熟能詳的話,常被人引用作為批判儒家講義而不講利的證據。其實孔子并不反對利,在孔子那里二者是統一的。子曰:“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論語·里仁》)孔子承認對利欲追求是人性使然,孔子甚至以自己為例:“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論語·述而篇》)但孔子也強調,在追求利欲時必須以道義作為準則,“見利思義”,“義然后取,人不厭其取”。(《論語·憲問篇》)

孔子沒有把義與利絕對對立起來,只是強調二者中要優先考慮義,求利時心里首先想的是公眾的利益,這是“喻于義”的真正意義。“君子懷德,小人懷土;君子懷刑,小人懷惠。”(《論語·里仁》)說的是君子行“德政”,考慮的是國家和社會等的公利,小人想的是獲得小恩小惠,考慮的是個人和家庭的私利。作為德位一體的君子,顯然要把義擺在利的前面。事實上,當先行其義時,利也隨之而來。子曰:“君子謀道不謀食。耕也,餒在其中矣;學也,祿在其中矣。君子憂道不憂貧。”(《論語·衛靈公篇》)學習道德仁義,就能得到俸祿,因此,君子的追求不在謀食憂貧上,應該在謀道憂道上,即對義的追求上。君子堅持“義以為上”的原則,最終能義利雙得。

3.仁智不二,智者不惑。君子既是仁者也是智者,智在《論語》中一般作知。子曰“知者利仁”,(《論語·里仁》)有智者能補益其仁德,豐富其仁德。智是君子人格的重要品質。

子曰:“知者不惑”,(《論語·子罕》)這里所說的智是明是非、辨善惡,所以智是一種道德辨識能力。具體說體現在“貴知己、善識人”上。“貴知己”是對自我的認識。子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論語·為政》)孔子教育弟子對自己要有清楚認識,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這就是智慧。智又體現在“識人”上。“樊遲問知,子曰知人”,(《論語·顏淵》)樊遲仍未明白,孔子進而解釋:“舉直錯諸枉”,能識別誰正直并提拔他,放置于邪惡人之上。孔子認為,君子管理國家,如能“舉直錯諸枉,則民服”,若“舉枉錯諸直,則民不服。”(《論語·為政》)由此足以看出,智是能夠分清是非曲直,而且能以長遠眼光看到長遠利益的能力,是君子應該具備的素質。

4.信為立本,信以成之。孔子強調,在仁的基礎上君子要有信。“信,誠也”,“誠者,實也”。(許慎《說文解字》)誠多指內向性追求,所謂內誠于心;信是誠的外化,所謂外信于行。

孔子言信,是內誠和外信的統一。信的第一表現是言必信實,即說出的話要真實。孔子反感花言巧語:“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恥之,丘亦恥之。”(《論語·公冶長》)因為巧言與君子人格相悖;其次,信表現為言必信守。子貢請教如何成為君子時,子曰:“先行其言,而后從之。”(《論語·為政》)說過的話、許下的諾言都應兌現;信還表現為言必謹信。子曰“君子于其言,無所茍而已。”(《論語·子路》)即君子的措辭不能茍且馬虎,如此則能:“言之不出,恥躬之不逮。”(《論語·里仁》)言語不輕易出口,就怕自己的行動跟不上。信是君子立身于世的重要德行。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大車無輗,小車無軏,其何以行之哉?”(《論語·為政》)君子是社會的管理者和標桿人物,信的德品顯得尤為重要。子貢問怎樣治理政事,“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論語·顏淵》)孔子把信看得比死還重要,由此可見,信乃君子立身之本。

5.禮為行本,禮以行之。面對當時禮崩樂壞的現實狀況,孔子提出了“克己復禮”的政治主張。子曰:“禮者何也?即事之治也。”(《禮記·仲尼燕居》)禮是君子做事的方式和行為準則。孔子認為,君子的行為要以禮為規范,無禮不成方圓。沒有禮,一些好的德行也會變得極端,所謂“恭而無禮則勞,慎而無禮則葸,勇而無禮則亂,直而無禮則絞。”(《論語·季氏》)“仁、義、知、信”等君子之德都要通過“禮”來實現。那么,怎樣禮以行之呢?“禮之用,和為貴。”(《論語·學而》)禮的運用以和諧、有度最為可貴,也是在孔子在《禮記》中一再強調的中庸之道。子曰:“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時中。”(《禮記·中庸》)君子的中庸之道,是隨時做到適中有度,無過無不及。當然孔子強調的禮是“心禮”和“行禮”的統一。真正的禮既有內心禮敬的態度,又有外在行為的恭敬,如果只有內心的敬而行為不合乎禮的要求,便是粗野;如果只流于外表恭順而內心不知禮,便是花言巧語,所謂“敬而不中禮謂之野,恭而不中禮謂之給。”(《禮記·仲尼燕居》)

孔子對君子人格的構建,突破了君子身份的原始含義,賦予了君子全新的意義,使其向“德性君子”靠近。面對禮崩樂壞的社會現實,在“在位者”無德和“有德者”無位的現象面前,孔子為社會提供了君子這一道德修養目標,致力于培養德位一致的新型君子。孔子要求君子必須具備“仁、義、禮、智、信”五大最基本道德素質。君子人格思想是中國傳統文化中一個內容豐富且具有活力的資源,為當代中國人的人格塑造提供了可資借鑒的典范,對提高國民素質有著的現實參照意義。

參考文獻:

[1]楊伯峻.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1980.

[2]潛苗金.禮記譯注[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7.

孔子的論語范文第3篇

論文摘要: 孔子是我國歷史上最偉大的教育家之一。其教育思想影響深遠。而《論語》則是記錄孔子言行的主要著作之一。《論語》中反映的孔子思想頗豐。本文擬就《論語》中關于孔子的部分主要教育方法進行一定的感悟性論述。

孔子是我國古代最杰出的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學派創始人。他的政治、哲學及教育思想對我國封建社會的發展產生過重大影響。尤其是私人講學,是我國教育領域的一大創舉,將永彪史冊。孔子從三十多歲起開始他的教學生涯,幾乎一生沒有間斷。先后傳授的弟子有三千多人,其中身通六藝者七十二人。他在我國乃至世界歷史上都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成為我國古代教育思想的奠基人。孔子認為,培養人才應該是培養既有知識技能,又有崇高品德的君子。他說“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后君子。”(《雍也》)。為達到這一目的,孔子要求弟子成為全面發展的有用之才,而不能只擁有一才一藝。因而,孔子以“六藝”“六經”“四教”為教學內容,來實現他“君子不器”的教育思想。“六藝”即:禮,樂,射,御,書,數。為了達到教育目的,除了選擇好教育內容之外還應該有好的教育方法。孔子的這一系列教育思想在《論語》一書中都有論述。下面就教育方法略加分析。

一、“溫故知新”

《論語·為政》中說道:“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要達到溫故知新就需要一系列有效的辦法。

1.多聞、多見、好學、博學。孔子曰:“多聞,擇其善者而從之,多見而識之。”(《論語·述而》)意思是只有通過“多聞,多見”,更多地接觸實際生活,才能開拓視野,擴大知識面,為“知新”打下良好基礎。孔子是“好學,博學”的典范,他“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矣”。(《論語·述而》)他認為多思不如學。“吾嘗終日不食,終夜不寢,以思,無益,不如學也”。(《論語·衛靈公》)他還說:“君子博學于文,約之以禮,亦可以弗畔矣夫。”(《論語·雍也》)他更感嘆時間的短暫:“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論語·子罕》)

2.多學善思,學思結合。孔子說“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論語·雍也》,就是說學習要有興趣。他還告誡人們要善思“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孔子還主張學思結合。“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論語·為政》

3.舉一反三,聞一知十。孔子要求人們對知識在樂學善思、融會貫通的基礎上,要“舉一反三”,他說“不憤不啟,不悱不發。舉一隅不以三隅反,則不復也”。(《論語·述而》)他要求人們不僅要“聞一以知二”,還要“聞一以知十”《論語·公冶長》,要在對已有知識理解掌握的基礎上,去獲得更多更新的知識。

4.要學以致用,孔子說:“賢資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交友,言而有信。顯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論語·學而》)這就是說要在實踐中學習。只有經歷過了,有了親身體驗,學到的東西才

能應用,應用于實踐的知識才是真正學會的知識。

二、因材施教的教育方法

孔子提出的“因材施教”思想是十分重要的,因材施教是后人對孔子教學經驗的概括。即孔子教學是要看對象的。他主張教育要切合受教育者的要求。需要從具體學生的具體情況出發,調動學生積極性,達到最佳教育者的要求。在《論語·雍也》篇中有“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也就是說對于中等才智以上的人,可以和他談論高深的道理;對于中等才智以下的人,不可以和他談論高深的道理。為貫徹這一思想,孔子很注意對自己學生的觀察了解,諸如“由也果”、“賜也達”、“求也藝”(《論語·雍也》),在此基礎上采取不同的教育方法,即:“求也退,故進之;由也兼人,故退之。”(《論語·先進》)

在《論語·先進》的記述中我們也可以看到:孔子教育學生根據他們各自的長處教給他們不同的內容。孔子說:“從我于陳蔡者,皆不及門也,德行顏淵,閔子騫,冉伯牛,仲方,言語:宰我,子貢。政事:冉有、季絡,文學:子游,子夏。”關于“因材施教”,《論語·先進》中還記述了孔子一段有趣的故事:子路問:“聞斯行諸?”子曰:“有父兄在,如之何其聞斯行之?”冉有問:“聞斯行諸?”子曰:“聞斯行諸。”公華西曰:“也問‘聞斯行諸’,子曰:‘聞先行諸,赤也惑敢問’”。子曰:“求也退,故退之,由也兼人,故退之。”

由此我們可以這樣來理解這一因材施教思想:

1.針對學生智力差異,分層次教學。他把人分為“生而知之”、“學而知之”、“困而學之”、“困而不學”四類,而且認為生而知之的“上智”和困而不學的“下愚”是不能改變的。這種區分“智”、“愚”的高明之處,是他客觀而正確地論述了前提條件:對前者他從自己說起,“我非生而知之者,敏以求之者也”(《論語·述而》)。證明“上智”的天才實屬罕見,言下之意,天賦高一點加上“敏以求之”,方能顯出智力超群;對后者則強調由于“困而不學”的緣故,才出現“下愚”不能改變的現象。這充分說明他并不輕視任何人,只對那些因拒絕學習而不能擺脫愚昧的人表示遺憾。

2.針對學生性格差異,進行因勢利導。孔子說:“性相近也,習相遠也。”他對學生不同的性格特征有著透徹了解,教育很富有針對性。如我們前面提到的子路問:“聞斯行諸?”子曰:“有父兄在,如之何其聞斯行之?”冉有問:“聞斯行諸?”子曰:“聞斯行諸。”公華西曰:“也問‘聞斯行諸’,子曰:‘聞先行諸,赤也惑敢問’”。孔子說:“求也退,故進之;由也兼人,故退之”(《論語·先進》)。冉求性格柔弱,辦事瞻前顧后,縮手縮腳,因而鼓勵;子路性格魯莽,風風火火,沖沖撞撞,需要降溫。

3.針對學生的愛好差異,培養多向人才。孔子很重視發展學生的愛好專長,如他對有代表性學生的優勢歸結為:“德行:顏淵,閔子騫,冉伯牛,仲弓。言語:宰我,子貢。政事:冉有,季路。文學:子游,子夏。”(《論語·先進》)他認為“雍也可使南面”(《論語·雍也》),德行突出的仲弓可以當君王;善于政事的子路可以管理軍政,“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也”(《論語·公冶長》);善于交際的子貢可以從事外交,等等。

4.針對學生的實踐差異,陸續推向社會。如:“子使漆彫開仕。對曰:‘我斯之未能信。’子說。”“季康子問:‘仲由可使從政也與?’子曰:‘由也果,于從政乎何有!’曰:‘賜也可使從政也與?’曰:‘賜也達,于從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從政也與?’曰:‘求也藝,于從政乎何有!’”(《雍也》)

5.針對學生的工作差異,跟蹤繼續教育。如“子游為武城宰。子曰:‘女得人焉耳乎?’曰:‘有澹臺滅明者,行不由徑,非公事,未嘗至于偃之室也。’”(《論語·雍也》)給子游以重用人才的啟示;“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為之聚斂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鳴鼓而攻之,可也。’”(《論語·先進》)對冉求以必要的警告。由此可見,孔子從各個方面運用“因材施教”原理教育學生,做得很主動。如果我們在對學生進行智力開發時,居優者為其做知識的向導,居中者為其做思路的開拓,居下者為其做知識的鋪墊,因勢利導,因材施教,不拘一格,成效必然會是豐厚的。

6.針對行為表現的差異,讓學生警惕“六蔽”。如孔子所說:“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學,其蔽也蕩;好信不好學,其蔽也賊;好直不好學,其蔽也絞;好勇不好學,其蔽也亂;好剛不好學,其蔽也狂。”喜歡仁慈的人如不學習,難免愚昧無知;愛耍小聰明的人如不學習,難免放蕩不羈;誠實憨厚的人如不學習,難免上當受騙;個性耿直的人如不學習,難免固執己見;性格勇猛的人如不學習,難免惹是生非;胸懷剛正的人如不學習,難免狂妄自大。孔子在肯定學生行為優勢的同時,強調由“不學”而產生的行為的負面,其目的在于激勵大家學習的積極性。

三、啟發式教學方法

《論語·述而》還明確指出:“不憤不啟,不悱不發。”

當學生對某一問題感到疑惑,有主動思考卻又不得解而非常渴望得到解答的時候,教師應對學生思考的問題給予指導,幫助學生開啟思路。孔子的啟發式教學是以學生為中心,讓學生在學習過程中處于主動地位,讓學生主動提出問題、思考問題,讓學生主動去發現、去探索,教師只是從旁加以點撥、指導,鼓勵學生大膽發表自己的見解。這一教學方法有這樣幾點小措施:

1.重視誘導式的啟發教育,不要求學生死讀書,而貴在觸類旁通,即所謂“告諸往而知來者”。(《論語·學而》)孔子特別強調“不憤不啟,不悱不發”。(《論語·述而》)即:不到他苦苦思索而想不通時,我不去啟發他,不到他想講而講不明白時,我不去開導他。孔子還強調在實行啟發誘導的基礎上,注意循序漸進,“夫子循循然善誘人,博我以文,約我以禮,欲罷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爾。雖欲從之,末由也已!”(《論語·子罕》)這種使學生竭力鉆研,“欲罷不能”的情狀,正是對循循善誘啟發教育的寫照,在我國教育史上具有重要地位。

2.“舉一隅不以三隅反,則不復也”。“舉一反三”,就是把知識學活,由已知類推未知,由此及彼。說明對知識規律的把握可以觸類旁通,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孔子發現開發學生智能的重要性,并從啟發思維、開闊思路、培養聯想能力等三個方面找到了突破口,揭示出帶有規律性的開發智能的方法,其指導意義是顯而易見的。

四、切磋討論,教學相長

子貢請教孔子說:“窮而無謅,富而無驕,何如?”孔子說:“可也。未若貧而樂道,富而好禮者也。”子貢于是說:“《詩經》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謂與?”孔子說:“賜也!始可與言《詩》已矣。”(《論語·學而》)即子貢聽了孔子的關于窮富的教導后領會了切磋、琢磨的道理,孔子非常高興。由此可見,孔子與他的弟子們在教學上是互相啟發、取長補短的。孔子認為只有師生之間互相啟發,才是最好的教學方法。反過來,顏回在孔子面前從來不提相反意思,孔子就批評說:“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無所不說。”孔子提倡“當仁不讓于師”(《論語·衛靈公》),認為求學者要有強烈的主體精神和求學要求。孔子還說:“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學。”(《論語·公冶長》)以強烈的求知進學精神啟迪學生。

孔子作為一位著名的哲人、教育家,他的一系列靈活多變的教育方法促進了其教育活動的發展,也對后世的教育產生了深遠的影響。直到現在我們的課程改革、素質教育中還在進行這樣的教學方法的應用。足可見孔子教育影響之深遠。我們應該認真學習其思想,應用其做法,來提高教育教學水平。

參考文獻

[1]論語.

[2]伍曉明.《論語》中的“論辯”與孔子對言的態度.中國文化研究,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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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馮皓,秦曉磊.談孔子教育理念對現代教育制度的啟發.中國科教創新導刊,2008,(10).

孔子的論語范文第4篇

[關鍵詞]《論語》;孔子;修身之道

[中圖分類號]B222.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5-3115(2013)16-0043-02

儒家學派注重個人的道德修養,以“君子”和“小人”區分人的道德境界,以“圣人”為最終道德目標。作為孔子思想的核心,“仁”是儒家學說的精要。馮友蘭先生認為,“仁”是一種人生境界。①作為儒家學說的創始人,孔子提倡個人注重自律、自強、自省的修身之道,這是接近“仁”的重要途徑,是其價值觀和道德觀的具體體現。《論語》對孔子修身之道的記錄比較零散,本文從人際交往的為人之道、自我修煉的為己之道以及道德修身的具體方法三方面進行論述。

一、人際交往中的處世之道

社會屬性是人的重要特征,人無法脫離社會群體而獨立存在,這種存在的具體形式具有不同的關系。在人際交往的處世哲學中,既有因交往對象不同而存在的特殊性,也有人與人必然存在交往的普遍性。

(一)孝悌

《論語》多次提及“孝弟”。“孝”即孝順父母;“弟”通“悌”,即敬愛兄長。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為仁之本與!”②儒家學說將“孝弟”看作“仁”的基礎,把它當作維護社會制度與社會秩序的一種道德力量,雖然孔子從未給“孝弟”下過具體定義,但卻從多個角度對其內涵作了解釋。

子夏曰:“事父母,能竭其力。”③盡心竭力,這是對“孝”程度的要求。子曰:“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于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④孔子更為注重個人發自內心的愛敬之意,而不是形式主義的“能養”。學生宰我嫌三年之喪太久,孔子說:“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懷。夫三年之喪,天下之通喪也,予也有三年之愛于其父母乎!”⑤孔子認為每個人都曾享受過三年“父母之懷”的愛,應當守喪三年以回報父母生養之恩,所以對宰我的想法予以批評。雖然今日我們不必依從三年之喪的傳統,但是這種心理感情的回報值得傳承。

(二)友恭

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⑥因此在孔子看來交友是人生一大樂事。曾子曰:“君子以文會友,以友輔仁。”⑦這種交友方式更注重精神層面的相互交流與提升。子曰:“主忠信。無友不如己者。”⑧朱熹說:“無、毋通,禁止辭也。友所以輔仁,不如己,則無益而有損。”⑨意思是假若如此,天下人都和優于自己的人交朋友,那也就無友可交了。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⑩選擇借鑒他人的優點以提升自我,看出別人的缺點以提醒自己改正。孔子曰:“益者三友,損者三友。友直,友諒,友多聞,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損矣。”11孔子將阿諛奉承的人,當面稱贊背后誹謗的人以及夸夸其談的人都歸為有害的朋友,提倡與正直、信實、見識廣博的人交友,認為這三類朋友有益于個人自身的修養和成長。總之,儒家提倡交友要善于選擇對象,懂得向他人學習。

(三)誠信

作為中華民族傳統美德之一,誠信亦為儒家學說所提倡。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12孔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大車無,小車無。”13形象地說明了誠信的重要。子貢問“君子”,孔子認為應當先做后說,“先行其言而后從之”。但是儒家所講的誠信并不是不問是非曲折所有的諾言都要兌現。孔子曾說:“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14這種適度原則正好體現了量變與質變的哲學思想。

二、為己之道

“古之學者為己,今之學者為人。”15為己之道是君子追求“慎獨”與“表里如一”的自我修煉,是道德自覺的體現。在《論語》中,為己之道內容豐富,可歸為以下幾類:

(一)正直

“舉直錯諸枉,則民服;舉枉錯諸直,則民不服。”16正直是儒家所看重的重要品德之一。正直不僅關乎個人品行,更關乎國計民生,是國家選拔人才的重要標準。子曰:“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17在孔子看來不正直的人是無法躲避禍患的。他反對“狂而不直”,認為“直而無禮則絞”。18

(二)敏于事而慎于言

子曰:“敏于事而慎于言。”這是對“行”、“言”關系的另一種闡釋。孔子重行動輕言語,看到學生宰我白天睡覺,他感慨道:“始吾于人也,聽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聽其言而觀其行。于予與改是。”19子貢問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從之。”孔子認為先做后說,這才是君子應當做的。與此相對,他討厭那些“巧言令色”之人,認為“君子恥其言而過其行”。20

(三)智勇

智勇雙全是儒家提倡的道德品質之一。孔子說:“可與言而不與言,失人;不可與言而與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21“知者樂水,仁者樂山。知者動,仁者靜。知者樂,仁者壽。”22知者,雖不及仁者,但也被孔子欣賞。談及“勇”,孔子說:“見義不為,無勇也。”23“仁者必有勇,勇者不必有仁。”24孔子贊賞“勇”,也提出要謹慎地對待“勇”,切不可“勇而無禮則亂”。25合于義、合于禮,結合仁才是真正的“勇”。

(四)恭敬

恭,即態度嚴肅,端莊有禮。子張問仁于孔子,孔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為仁矣。”“請問之。”曰:“恭、寬、信、敏、慧。”26孔子認為只要做到以上五點,就是仁者,而“恭”位于五者首位,可見其重要性。“敬”注重對人對事認真嚴肅的態度。如“敬事而信”、“事思敬”、“事君,敬其事而后其食”等。總而言之,恭敬就是要求個人對人對事都要秉持認真、嚴肅的態度,是儒家提倡的君子品格。

(五)義高于利

義與利歷來備受爭議。二者之間,孔子更為注重義。孔子說:“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孔子主張義高于利,甚至還將此作為劃分君子與小人的標準,即“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27顏回踐行孔子“義高于利”主張,孔子稱贊道:“賢哉,回也!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賢哉,回也!”28義高于利為儒家追求得的自我道德修養的境界,辨好義利是成為君子的必要內容和途徑。

三、儒家道德修身的具體方法

孔子在《論語》中闡述了儒家的修身之道,還談及一些道德修身具體的方法,大體可歸納為好學、自省、自律。

(一)好學

好學不僅體現在對學問的追求,更體現在對道德的塑造。孔子說:“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將學習看作生活的樂事,學習作為其每日“三省吾身”的內容。子曰:“默而識之,學而不厭,誨人不倦。”29這是孔子一生勤奮好學的真實寫照。魯哀公問:“弟子孰為好學?”孔子對曰:“有顏回者好學,不遷怒,不貳過。”30這里的“好學”,涵蓋了道德修養,是儒家教育注重個人道德品質的體現。談及“好學”的重要性,孔子說:“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學,其蔽也蕩;好信不好學,其蔽也賊;好直不好學,其蔽也絞;好勇不好學,其蔽也亂;好剛不好學,其蔽也狂。”31可見,“好學”是好“仁、知、信、直、勇、剛”的重要前提,如果沒有“好學”,則會“愚、蕩、賊、絞、亂、狂”。總之,在孔子看來,“好學”是君子必備的品質,是其他道德修養的保證。

(二)自省

自省是個人道德提升的主要方法之一。孔子說:“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 曾參提出“吾日三省吾身”。道德修養的自我提升,全憑個人的反省與努力。如何做到自省,孔子認為,“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32這是更高的自省標準。

自省是為了改正錯誤,進一步提升個人品德。“三人行,則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過而不改,是謂過矣。”故不斷進行自省,認識改正錯誤,才能實現自我的進步。

(三)自律

自律是儒家道德內容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子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顏淵曰:“請問其目。”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33認為應當合理克制不合于禮的行為與欲望,做到“非禮”則“勿聽”、“勿言”、“勿動”,只有這樣才能實現“仁”的境界。此外,孔子還說:“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謂好學也已。”34這種對自我品格的嚴格要求正是自律的具體表現。只有嚴格控制自我的非分欲望,才能磨練意志達成目標。

總之,《論語》所反映的孔子修身之道是一套完整科學的儒學思想體系,其中包含個人修身的具體內容和方法,是研究儒家文化不可缺少的部分,對中國傳統文化傳承、發揚及現代青年一代思想品德教育具有深遠意義。

[注 釋]

①馮友蘭:《對于孔子所講的“仁”的進一步理解和體會》,《孔子研究》,1989年第3期。

孔子的論語范文第5篇

【關鍵詞】君子 學 仁 義 禮

古老深厚的中華文明孕育了源遠流長的中國文化,作為四書之一的《論語》帶給世人無數的哲理與智慧。《論語》中許多積極的思想、認識,幾千年來一直被人們重視和采納,發揮著不可估量的作用。品讀《論語》如同置身于中國文化的歷史長河,又好像是在中國人文精神的百花園中尋根溯源,其中,體現孔夫子立人觀的詞句更是俯拾即是。本文試圖從《論語》的幾個高頻詞去探索孔子的立人觀,以期指導我們自己的人生。

孟子有云:“圣人,人倫之至也。”他把為人的最高標準定做“圣人”。那圣人之下呢?要數君子了。“君子”就是孔子立人的典范。“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視,儼然人望而畏之”,這是孔子對君子的總體評價。那么,君子到底有哪些杰出的品質呢?“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君子,這般的豁達脫俗;“不憂不懼”,“內省不疚,夫何憂何懼?”君子如此的不卑不亢。孔子說:“君子求諸己”。靠自己,自己才是自己的上帝。“君子周急不繼富,”“君子欲訥于言而敏于行”……孔子對君子的要求實在是高,不僅在圣人如此,連亞圣孟子也說:“君子莫大乎與人為善”,作為君子就要“過則改之”。人們對“君子”給予了極大的贊賞,十年樹木,百年樹人,那么,在孔子心中,怎樣才能成為君子呢?

孔子有言:“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謂好學也矣”。在孔子看來,“學”是君子一切禮教孝悌,仁義道德的基礎。只有好學,方可具有君子的品質、風范。“日知其所亡,月無忘其所能,可謂好學”。“學”是《論語》中時常與我們照面的字眼。

在《論語》開篇《學而》一則中,孔子就提出“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學習的樂趣,盡在其中。常常溫習回顧,細數自己擁有的知識,懂得的道理,這不失為一種愉悅身心之舉。學習是快樂的。因為明白未知的道理,揭開不解的疑問,都是在為生活平添亮點。正因如此,孔子才有“加我數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矣”的感嘆。

孔夫子嗜學,那么何為學呢?臺灣文學家南懷瑾先生這樣詮釋《論語》中“學”:“做人好,做事對,絕對的好,絕對的對,這就是學問。學問不是文字,不是知識,學問是從人生經驗上來,做人做事上去體會的,如‘觀過知仁’,要隨時地思考、見習、體會,這就是學問。”我很喜歡他的評述,“學問”并不只是文字上的一種收獲,它是不斷積累的經驗、方法、智慧,是我們隨時隨地可以獲取的一種正確的東西。不僅“學問”概念寬泛,“學者”也是人人可做,孔子曰“有教無類”。只要愿意,只要行動,不論是誰,都可以學習,都可以進步。正是如此,孔子才會積極地宣揚“學”的重要。“君子博學于文”。那么,君子要怎樣學成呢?孔子嘗曰:“志于道,據于德,依于仁,游于藝”。古人認為子以四教——文、禮、忠、行:教文——以博天下之文采;教禮——以禮規范自己的行為;教忠——以忠誠為生命的誓言;教行——以言行一致為永恒的信念。

“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這是大家最熟悉不過的了。子曰:“君子務本”,學習要以書為本,善于溫故知新。在孔子眼中,最為重要的學習方法莫過于動腦子。“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只有思與學相輔相成,才能學而不罔,學而不殆,并學有所成。如果只學不思,就無可辨好壞,如果“終日不食,終夜不寢,以思”,那結果只會落得“無益,不如學也。”善動腦筋的表現就是“舉一隅”而“以三隅反”。舉一反三的本領,顏淵當仁不讓,連子貢也大嘆“回也聞一以知十”。其次是“不恥下問”。孔子云:“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從他人身上,我們總可以找到自己所不具備的品德。我們說“集思廣益”便是如此,汲人之長,增己之見。孔子曰:“以能問于不能,以多問于寡,有若無,實若虛,犯而不校”。“以能問于不能”,也許人們會很奇怪,向外行請教,不是緣木求魚嗎?其實不然,“當局者迷”的道理我們都聽說過。正是這樣,才有必要從外行那里獲取一些靈感。“以多問于寡”中的“多”,就是我們常說的“O”型人才,他們往往博采眾長,卻無一深入。當他們遇到更深層次的問題時,求助于“一”型人才,也就是“寡”,便是理所當然了。“有若無”、“實若虛”更體現一種謙遜。淵博的學問,會讓人變得深厚、內斂,俗話說:“飽滿的谷子總謙虛的低下頭。”這正是“有實”之人的寫照!所以,多問于他人,是百利而無一害的。而既向別人請教,就必須“語之不惰”,專心聽講不懈怠,“默而識之,學而不厭”,默默記住,永不滿足。因為“不踐跡,亦不入于事”,只有站在巨人的肩上,才能看得更高,看得更遠,只有“多聞,擇其善者而從之,多見而識之”才能稱為博學之人。

光有方法,當然達不到圣人的立人標準。學習的精神品質,更是不可或缺的。“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孔子告訴我們,學習是為了自己,不可自欺欺人,要實事求是的致學。做學問的人,就要耐得住寂寞。“知之者不如好知者,好知者不如樂之者”。孔子說:“學而優則仕”,以學為先,有余力再做官。正因為孔子把學習當作享受,所以才會“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才會有“學如不及,猶恐失之”的擔心。

俗話道:“萬事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子曰:“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學,其蔽也蕩;好信不好學,其蔽也賊;好直不好學,其蔽也絞;好勇不好學,其蔽也亂;好剛不好學,其蔽也狂”。如果離開了學習,不管什么仁、知、信,都會產生瑕疵,變得愚蠢、放蕩、尖刻。看來,學的確非常重要,孔子“十有五而致于學”,他才能在晚年“隨心所欲,不逾矩”。要想在未來“隨心所欲”,我們就應當發揚“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精神;要想體會“一旦成名天下知”的榮耀,就必須耐得住“十年窗下無人問”的寂寞。

“博學而篤志,切問而近思,仁在其中矣”。“學”是“成仁”之道,而“仁”是終極目標。作為儒學的中心,“仁”在《論語》中先后出現多達一百多次。孔子曰:“仁者,愛人也”。“仁”的本質便是博愛、仁慈。心胸寬廣,包容百態,感化萬眾,孔夫子將一己之愛擴大,惠及整個世界——“泛愛眾而親仁”。正如儒家常言:“大地有仁心,滋生了萬物”。孔子認為“愛人”才可使“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懷之”,“愛世界”才能“釣而不綱,弋不射宿”。“仁”是儒學的精髓,也是立人的根本。

子曰:“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孔子胸中之仁,少了道家“拔一毛以利天下而不為”的個人主義,也不是墨子“摩肩放踵以利天下”的絕對無私。“仁”,愛人、愛祖國、愛世界。“親親、仁民、愛物”,“仁”如流水一般,一股股漫延、溶匯,由小及大,從近到遠,保存著適度的私,慢慢擴充,直到滋澤了萬物,達到為公。如此這般廣闊綿延的愛,也只有在孔子,在儒學那里才能溯源。“愛人者人恒愛之。”這也許就是孔圣人被人們尊仰的原因吧!

吟《論語》感“仁心”,總覺得“仁”未免太縹緲,太遙遠,仿佛那是道光,照著自己,卻無法觸摸。其實,“仁”并非如此高遠。觀念上引發慈心,心中有愛,就是“仁”。如此簡單,“仁”不必去苛求,只要用心去積累愛。孟子曾說:“惻隱之心,仁之端也。”惻隱之心是“仁”的根源,是“仁”的本質。“惻隱”者,“愛憐”也。愛憐是人之常情,弱者、病患、貧困往往會引發我們的愛憐之心,也就是惻隱之心,這就引發了我們內心的“仁”,于是,我們便“成仁”。孔子曰:“仁乎遠哉,我欲仁,斯仁至矣”。“仁”就是觸手可及的東西,呼爾而來,念爾而至。也許人們總覺得“仁”這份修養太高深,是內心深處的修煉。這話雖沒錯,可要知道,其實,“仁”之用,也就是愛人愛物。只要以仁慈之心,博愛生靈,就是“仁”的表達。“仁”雖是愛人愛物,但這種愛是掩去了微笑、沁香后的一份極其質樸的愛。“巧言令色,鮮矣仁”,花言巧語,一味諂媚,并不是真正的“仁”,或者說這是“不仁”。

子曰:“知者樂水,仁者樂山;知者動,仁者靜;知者樂,仁者壽。”仁者心地高純,深厚氣重,如山般寧靜,寧靜中綻放著涵養。“仁”是一種很典雅,微妙的境界。不順時,仁的修養使我們安然處之,失敗時,“仁”的信念使我們勇于搏之。“仁者安仁,知者利仁”,真正的仁者,是隱去榮華,退了金玉的樂天派,是懂得“里仁為美”,“不義而富且貴,于我如浮云”的潔士。難怪孔子曾感慨:“君子去仁,惡乎成名”。《論語·泰伯》中有句話,大家很熟悉:“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遠乎?”“仁”者要承擔天下之重任,用行動書寫愛人的篇章,時刻磨練自己,讓自己擁有偉大的胸襟,恢宏的氣魄,堅定的決心,深遠的眼力,永遠愛人,至死不渝。這,才是頂天立地的君子,才是仁人。“仁”字重,重于泰山,重于生命,正如孔子教誨:“仁者,人也。”

說“仁”,絕對離不開“義”。孔子曰:“仁,人心也;義,人路也。”當我們舉著“愛人”的旗幟,高唱“愛物”的主旋律,這是“仁”。當我們真正開始行動,助人為樂,奉獻自我,憐惜病弱,愛護幼小并主動擔起重任,一心向前,這便是“義”。“義”是“仁”生動的刻畫,是表達“仁”的形式。子曰:“君子義以為上”,身為君子,就應當具有“舍生取義”的精神。要清楚“不義”就是“不仁”。“義是仁之用”。當“仁”失去了“義”,就像歌曲丟失了旋律,鋼琴失去了鍵盤,油畫退去了顏色,電視隱去了圖像。只剩下空殼,變得毫無意義。所以,當我們執著地追求“仁”的時候,應該更敏銳的發現“義”,當我們標榜自己的“仁”時,應首先考驗自己的“義”。

講了這么多仁義,下面該說一說“禮”了。禮在《論語》中的出鏡率之高,是可以與“仁”字媲美的。一般說來,孔子所謂“禮”,源頭應為周禮。孔子對周禮抱著極為尊敬的心態,他曾說過“周之德,其可謂至德也”。“如有用我者,吾其為東周乎!”孔子對東周,對當時的禮教道德可謂推崇之致。但東周已逝,社會還在發展,于是孔圣人又把周禮進行了完善,在繼承中創新。他把“禮”作為治人治學的支柱。

論“禮”首先要明確何為“禮”。禮的概念是十分寬泛的。禮要求表里如一。眾所周知祭祀是古代的一件大事,孔子倡導我們“祭神如神在”,心中充滿敬意外由內發,這種從內至外的禮,才是真正的禮。中國人歷來自稱是“禮義之邦”。“禮之用,和為貴”,禮就要做到中和矛盾,也就是中庸,這也正是“中庸之為德。”在我看來,中庸,就是在紛繁變幻的世界,能停在屬于自己的原點,用冷靜的雙眼,看過往的人事,然后漸漸融入這個世界。中庸是一種平淡,人總是由絢爛歸于平淡的。禮的內涵比之于它的外表更重要,正因為如此,孔子才提出“繪事后素”、“爾愛其羊,吾愛其禮”等觀點。表面的東西確實沒有心中的本質來得真切、寶貴,行“禮”如此,做人更是如此。

孔子說“君子成人之美”,這是一種禮,君子之大禮。老子也說過:“善者吾善,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禮,也包含著一份愛,一份善,一份對別人的關懷。“禮”,其實是溫暖的,并不那么冷酷的高高在上。生活中處處充滿“禮”:孝敬父母為“禮”,友愛朋友是“禮”,滿懷感恩的生活也是“禮”。禮,在我們的一言一行中盡展無疑。孔子“入太廟每是問”,別人都以為這不合乎禮節,可孔子卻說這才是真正的禮。本來嘛,“射不主皮,力不同科”,人人都有強項,也有弱處。不精通的事物樂于向專家請教,“不恥下問”,這才是“禮”之所在。諸葛亮說:“夫君子之行,靜以修身,儉以養德。”“德”,也是一種“禮”。“非澹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德”需從儉來,從恬淡的心緒、安寧的精神中升華。孟軻說過:“辭讓之心,禮之端也。”辭讓,也不失為一種遜潔、儒雅的生活態度。生活中,我們要懷著一顆仁愛、寬容、博大、禮讓的胸襟,接納每一個過客,笑對每一個瞬間。

“禮”存在于我們的日常生活中。注重平日的言行、氣質,不斷陶冶自己的情操,在生活中展示自己優雅的禮節,一顰一笑間充實著豐厚的德韻。但是我們不要認為,只要表面上恭敬、莊重,言語間和善親切,就是真正的“禮”。要不,孔子也不會擔心地提示我們:“恭而無禮則勞,慎而無禮則葸,勇而無禮則亂”。“禮”要尋求一種精神上、思想上的,從內而外散發的恭敬。“君子于人無爭,于世要爭”,這就要求我們在淡泊中爭取,該放則放,當爭必爭。孔子用“射”向我們闡述了“禮者”為人處事的風度。“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揖讓而升,下而飲,其爭也君子”。著名文學家南懷瑾先生是這樣描述的:“開始時,對立行禮,顯示禮讓,賽畢,對飲而笑,贏者曰:“承讓”,輸者曰:“領教”,即使有爭,也始終彬彬有禮。”是的,爭是必要的,但在“禮”的包裝下,“爭”少了一股火藥味,多了一些溫柔和友好。贏而不狂,敗而不傷,從始及末,盡展一種典雅、厚重的氣度,而今,社會競爭如此激烈,這種頗為平和的心態確是立人之必備呀!

談了很久的“禮”,那么,禮對致學有什么作用呢?孔子說:“興于詩,立于禮。成于樂”。學問、人品都是如此。在詩書中漫游,在禮教中規范,在樂聲中成長,“禮”是彌足關鍵的一個環節,沒有了它,就像樹苗沒有了中繩,久而會變曲;就像孩子離開了管教,長此會走上歪路。“禮”就是致學、立人的中繩,“木受繩則直”,人依禮而立。“君子博學于文,約之以禮”,喜學的君子們,往往縱古博今,以求樣樣皆通。可如果離開了“禮”的輔佐,就會門門不通。這時,禮就約束我們,先博覽眾家之采,再專研一家之長,以“文”“博”,以“禮”“約”,讓弄墨致學,為人處世更合乎禮法,這才是孔子愛”禮”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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