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寫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嗎?我們特意為您整理了5篇紅樹林莫言范文,相信會為您的寫作帶來幫助,發現更多的寫作思路和靈感。
通訊作者:蔣偉
【摘要】 目的 探討虹膜周邊切除術對預防急性閉角型青光眼急性發作的臨床療效。方法 回顧分析本院2006年1月~2010年12月收治的139例急性閉角型青光眼患者,對臨床前期眼行虹膜周邊切除術,術后進行半年~5年隨訪。結果 隨訪期間發現1例急性發作,小梁切除后眼壓控制正常,4例眼壓升高至25~27 mm Hg,但沒有急性發作,用藥后眼壓控制正常,目前仍在隨訪中,有效率占96.40%。另有2例患者發作眼行濾過手術,另一眼因其他原因沒作預防性手術,在住院期間急性發作后行虹膜周邊切除手術,手術后眼壓平穩。結論 虹膜周邊切除術對預防急性閉角型青光眼(臨床前期)發作有效,且并發癥少,但術前房角、眼底、視野詳細檢查對手術成功很關鍵。
【關鍵詞】 虹膜周邊切除; 急性閉角型青光眼; 臨床前期; 眼壓
眼部的解剖變異被公認是原發性閉角型青光眼的主要發病因素,隨著年齡的增長,晶狀體厚度增加,前房變淺,瞳孔阻滯加重,青光眼發病率增高。青光眼一眼有急性發作后,另一眼只要具備前房淺、虹膜膨隆、房角狹窄等表現即可診斷為臨床前期[1]。青光眼一旦急性發作,對視神經多會有不同程度的損傷,所以做好急性閉角型青光眼發作的預防工作很有臨床意義。本研究對139例PACG(臨床前期)的患者采用虹膜周邊切除術,術后進行半年~5年隨訪,結果報道如下。
1 資料與方法
1.1 一般資料 本院從2006年1月~2010年12月收治急性閉角型青光眼共139例,其中男46例,女93例,年齡45~79歲,手術前視力4.0~4.5有9例,4.5~4.8有87例,4.8~5.0有43例,手術前眼壓都在正常范圍(13~21 mm Hg)。
1.2 手術前準備 納入標準:因原發性閉角型青光眼都為雙側性眼病,當一眼急性發作后,另外一只眼只要具備前房淺、房角狹窄,就可診斷為臨床前期,本院手術前簽定手術協議書時會詳細告知并建議作預防性手術,常規在發作眼做過濾過手術后,另一只眼當時就做虹膜周邊切除術。手術前都進行詳細的眼部檢查和必要的全身檢查,手術前一天術眼點1%匹羅卡品縮瞳藥和預防用抗生素眼藥水。發作眼都要降眼壓、營養神經等綜合處理,盡量把眼壓控制好再手術。
1.3 手術方法 總共收治139例急性閉角型青光眼,發作眼行濾過手術,其中有137例當時就對另一眼行虹膜周邊切除術,余2例患者由于其他原因不愿當時手術,結果在住院期間就大發作,降眼壓后行虹膜周邊切除術。手術都在表麻下進行,手術前用Alcaine表麻3次,在鼻上方或顳上方以穹隆部為基底的球結膜瓣,鞏膜面止血,用刮胡子刀片作一以角膜緣為基底的1/2深的三角形鞏膜瓣至半透明區,用刀頭切穿角膜緣,用顯微鑷輕壓鞏膜后唇,虹膜根部突出,作虹膜根部切除,恢復虹膜,見根切孔明顯,瞳孔圓,居中,用10/0尼龍線縫合鞏膜瓣一針,縫合結膜瓣一針,結膜囊上點典必舒眼膏,單眼包封,術畢。
2 結果
139例手術患者中有1例因虹膜沒切透全層,后來行激光術后虹膜根部切孔明顯,其他都成功。術后前房反應均輕微,只需局部點典必舒及預防用抗生素。
2.1 術后視力 術后視力4.0~4.5有11例,4.5~4.8有89例,4.8~5.0有39例,手術前后視力對比無明顯變化,手術后2~4 d達到最佳視力。
2.2 術后眼壓 隨訪觀察期間有4例眼壓升高至27 mm Hg和29 mm Hg,但無急性發作,目前尚用藥物控制在正常范圍,另有1例急性發作,控制眼壓后,行小梁切除后眼壓在正常范圍,其他患者長期觀察眼壓在14~20 mm Hg。對此本院將繼續做好隨訪工作。
3 討論
急性閉角型青光眼發作期癥狀明顯,診斷不容易誤診,但是一旦發作,盡管經過手術后眼壓得到控制,視力還會有不同程度的損失,所以預防青光眼發作顯得很重要。原發性閉角型青光眼發作的原因中瞳孔阻滯機制已被廣泛接受,在美國50 歲以上的人群中,原發性房角關閉大約90% 是由于瞳孔阻滯引起[2]。中國人原發性閉角型青光眼患者92.8%存在瞳孔阻滯因素[3]。虹膜周邊切除術治療青光眼理論依據:使部分房水經由虹膜周邊缺損旁路進入前房并導入濾簾,從而降低后房與前房壓力差,減輕虹膜膨隆,解除瞳孔阻滯,達到治療目的。該手術并發癥少、安全、效果確切,是急性閉角型青光眼的臨床前期和間歇期、慢性閉角型青光眼的早期和混合期的首選術式[4]。本院常規在給發作眼做完手術后,再對側眼作虹膜周邊切除術,預防瞳孔阻滯。從近5年對139例手術臨床效果來看,總有效率96.40%。其中有1例術后2年急性發作,控制眼壓后加小梁切除,眼壓控制正常。查術前房角記錄為窄Ⅰ,但見色素沉著,橋樣粘連,睫狀體帶部分可見,考慮失敗原因是因為當時橋樣粘連面積在增加,逐漸阻塞房角引起眼壓升高致急性發作,小梁切除后眼壓控制約13 mm Hg,考慮此患者為慢閉。另4例眼壓升高至25~27 mm Hg,但是沒有急性發作,考慮存在非瞳孔阻滯因素,急閉發作的原因除瞳孔阻滯外可能存在其他機制,如虹膜晶體阻滯、虹膜堆積[5]。其中有1例視神經顏色略淡,這4例患者不愿手術,目前尚用藥物控制,臨床密切觀察,眼壓長期在正常范圍。國內曾有彭壽雄等報道此手術術后1~5年不用藥而眼壓不高的患者占85.4%。本院的有效率比較高,分析原因可能與患者回訪率有關。作為基層醫院,來本院就診的患者大多為農村患者,文化程度大多不高,而且離醫院較遠,交通不便,患者做完手術一旦出院,以為就完事,有的不來隨診。所以筆者認為在基層醫院預防手術顯得更有必要,要盡量說服患者做預防性手術,不但能有效預防青光眼急性發作,而且又能避免二次手術帶來的經濟負擔,但是手術前進行詳細地病史詢問及房角、裂隙燈、眼底、視野檢查對手術的成功很關鍵。
參 考 文 獻
[1] 惠延年.眼科學.第6版.北京:人民衛生出版社,1980.
[2] Obert R,Brian MC,Jeffrey M.Angle closure in younger patients.Ophthalmology,2003,110(10):188021884.
[3] 王寧利,歐陽潔,周文炳.中國人閉角型青光眼房角關閉機制的研究.中華眼科雜志,2000,36:46251.
[4] 吳世信.混合性青光眼6 例報告.眼科研究,1994,12 (2):135.
不能否認的是,沒了老謀子的鏡頭,莫言的那些文字,或許還躺在某處角落發酵著。
如果有10個人知道莫言獲得諾貝爾獎,那么有5個讀過他的小說,但至少有8個看過那部《紅高粱》。一切的肇始,離不開1988年那部獲得柏林電影節金熊獎的《紅高粱》。
在某個下午,張藝謀前妻從圖書館的文學期刊翻出了莫言的小說,看完之后帶回家給張藝謀瞧瞧。一瞧不打緊,老謀子如獵狗嗅到兔子的味道一樣如獲至寶,當即決定要找到文章的作者。
彼時的莫言居住在軍區大院的筒子樓里,挨家挨戶不知道要敲多少門,老謀子便如《有話好好說》里姜文雇來的人一樣,在樓下仰著頭喊“安紅,額想你”。興許,這個橋段也因此而來。
兩人聊了沒十分鐘便拍板――一個是名不見經傳的小說,一個是比名不見經傳還無名的準導演,就這樣在莫言“拍好了是你張藝謀的光榮,拍砸了也不是我的恥辱”的心態中開始合作。
張藝謀將當時嫩芽般的鞏俐帶到莫言家,向后者展示自己對“我奶奶”這一角色的判定。只是莫言看著皺著眉頭嫌餅上沒雞蛋不好吃的鞏俐一陣擔心:電影恐怕會砸在她手上。結果卻是,《紅高粱》的成片讓他感到“很震驚”。
這部電影讓莫言在那個時代小小地名利雙收了一把,他總共拿到了2000元。當時張藝謀找來要改編小說的時候就覺得“要發一筆大財了”的莫言,果然拿到了在那個時代讓他“興奮得一宿沒睡”的大紅包。
從此,莫言的文學和影視的鏡頭開始了揪扯起來。
上世紀90年代,剛剛拍完《大紅燈籠高高掛》的老謀子又要和莫言談合作,于是莫言創作了《白棉花》。但老謀子拒絕拍攝的理由是,作品過于考慮電影元素。五六年后,倒是臺灣導演將之拾起,拍攝了一部連原作者都沒看過的地下電影。
1994年,莫言和香港導演嚴浩的合作讓他又一次蜚聲中外。曾拍攝過《廬山戀》的張瑜從海外留學歸來,自籌1000萬拍攝了由莫言的《姑奶奶披紅綢》改編的《太陽有耳》,一舉拿下柏林電影節銀熊獎。
3年后,張藝謀將莫言的中篇小說《師傅越來越幽默》拍攝成《幸福時光》,卻沒有得到原作者的肯定,“這個時候我確實感覺到,張藝謀作為一個全世界有名的大導演,真是陷入了困境中。”
整個上世紀90年代,莫言創作過不少影視作品:《夢斷情樓》、《紅樹林》、《良心作證》、《哥哥們的青春往事》等等,但似乎合作的過程并不愉快。“我覺得每寫一部電視劇,人格上就好像受了極大的侮辱。每次你都會被低劣的電視劇導演橫挑鼻子豎挑眼。”而之后與霍建起于2003年合作的電影《暖》,則讓莫言重新回歸舒適的自我狀態。
“我認為一個電影導演與一個小說家的合作實際上是一種精神的契合。這樣的機會并不是很多。一個有自尊的小說家在開始創作一部小說時,不會也不應該去考慮改編電影的問題,否則就會破壞小說的純潔性。這有點像戀愛,你最好不要腳踩兩只船。”莫言接受采訪時說。
余華們的文學出路:
影視是最優質的“女婿”嗎?
1993年夏,莫言和余華、蘇童、賈平凹等11位嚴肅文學作家聯合創作了20集電視系列劇《中國模特》,算是攜手跨出有意識有組織地與影視文化“親密接觸”的關鍵一步。
如此多的大腕,在中國文學史或電影史上是一個奇跡。不過,《中國模特》好像并沒有進入大眾的視野。
和莫言同一時期,或者稍稍晚點的作家,無一不是靠影視這塊敲門磚叩開公眾的大門。1994年,歷時一年拍攝完成的《活著》獲得當年戛納電影節評委會大獎,主演葛優拿到最佳男主角獎。這只一片兩中的好果實在當時砸出巨大爭議,“張藝謀最好的電影”頭銜至今毋庸置疑。
事實上,很多人認為電影比原著表現得好。張藝謀的行片風格雖然張狂極端,但在這部《活著》中,卻罕見地比原著更為低調。影片洗掉了余華的血腥寫作,留下了對境遇的冷靜呈示。沒有強烈的色塊,沒有奇觀性的構圖,甚至看不到剪輯和表演的痕跡。
電影《活著》,再現又升華了原作《活著》,某種程度上,錦上添花了。
同時代的蘇童也有多部作品被搬上銀幕。最有名的當屬由《妻妾成群》改編的《大紅燈籠高高掛》,此外還有《紅粉》和《米》;張平的《抉擇》改編成《生死抉擇》后,創造了當時國產影片票房最高紀錄……小說嫁給影視,或許真的是最好的出路?
王朔應該是同時代作家“觸電”最早的了,然而,雖然他親任影視公司總經理,但仍然焦慮“要有可能,我一輩子都不干影視。‘碼字兒’是我一個人的事,愛咋整就咋整;拍戲要好編劇、好導演、好演員,誰在哪差一點火候都不行。”
張抗抗對自己的小說《情愛畫廊》被改編成20集電視連續劇就頗為不滿:“我的原作與劇本改編有很大的分歧,他們改得太匆忙,沒有和我認真磋商。當然改編可以豐富原有的情節,但要看是否符合原著精神……劇本與原小說完全不同,造成了與目前大多數影視作品的重復和趨同。”
只是,文學作品改編為影視,讓幾百萬、幾千萬的人共同關注,勢必在宣傳自己的文學作品上迅猛于讓區區幾萬讀者去埋頭苦讀。在泛閱讀時代,想讓讀者乖乖就坐埋頭苦讀已是空談,能吸引他們前來買書的最好途徑,或許只能是改編成影視作品了。
從《山楂樹之戀》到《致青春》:文學與電影的互哺時代
千禧年之后,另一種文學態度開始在影視作品中蔓延――青春、網絡、玄幻在成為暢銷文學的同時,也成為影視最愛提及的部分。
自徐靜蕾自導自演的著名職場小說《杜拉拉升職記》改編的電影票房過億后,大導演張藝謀也將艾米的暢銷小說《山楂樹之戀》挪上銀幕。2011年,改編自暢銷文學作品《失戀33天》的電影在“光棍節”期間成為票房黑馬,以破3億的奇跡票房成績力挫斯皮爾伯格的《丁丁歷險記》。同年,臺灣網絡起家的九把刀,將他的半自傳小清新小說《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電影化,這部純愛電影居然在當年擊敗大手筆的《賽德克巴萊》,贏得4億新臺幣的巨額票房,在臺灣華語影史票房榜上位列第三。在市場環境的刺激下,一向以精準水平要求自己的陳凱歌也相中了獲得“魯迅文學獎”的唯一一部網絡小說《請你原諒我》,改編成電影《搜索》。
電影不是文學改編的唯一陣地。近兩年熱播的《甄傳》、《步步驚心》、《美人心計》等都改編自暢銷文學,甚至現代劇《裸婚時代》亦改編自網絡連載小說《裸婚:80后的新結婚時代》。
與曾經的文學和影視媾和不同,這些裹著青春、玄幻外衣的小說多是在網絡積攢龐大人氣之后才被導演圈中改編,如此文學作品與影視的關系,不再是單向受益,文學反哺影視,影視回饋作家成為新的動向。
九把刀的《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空前成功,令人氣作家大膽觸電成為一種潮流,郭敬明親手動了他的《小時代》,鮑鯨鯨因改編自己的《失戀33天》而拿回一座金馬獎,流瀲紫參與《甄傳》的編劇,熱播劇《青瓷》《暗算》《懸崖》等作品均是原著作者親自操刀做編劇,甚至還有作家在自己原著改編的影視劇中客串演出的,比如劉震云就在自己編劇的《我叫劉躍進》里奉上了最有趣的表演。
10月8日,英國和日本科學家共同分享了2012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79歲的約翰·戈登爵士,50歲的山中伸彌,相差40多年時間,他們的工作共同發現“成熟細胞能夠通過再編程而具有多能性”。諾貝爾獎委員會認為,他們精彩的成果完全顛覆了人們對發育的傳統觀念。
北京華大基因研究中心醫學事業部主任甄二真告訴記者,兩位科學家的研究目的,是探討能否讓成熟的組織細胞,再逆分化成比較原始的,也就是不成熟的細胞。兩位教授通過不同的方法,成功地實現了這一目的,并且再將這些不成熟的細胞,又誘導培育了不同的成熟細胞。戈登于上世紀50年代,將成熟的青蛙腸細胞,成功地誘導發育成不成熟的細胞,也就是說,讓成熟的青蛙細胞逆轉發育成一個蝌蚪。這使他成為這個領域的奠基人。
甄二真說,傳統發育觀念認為生物從出生到死亡是不可逆的過程,中國俗話對這個過程描述為“生老病死”,說的是這個過程誰也不能改變,不會發生“返老還童”的事情。而這兩個科學家的研究,從細胞水平和基因水平證實生物是可以“逆生長”的,發育的程序控制是可以人為重新啟動或改變的。從理論上說,這個成就證實,生物學意義上的“返老還童”在未來是可以實現的。
另外,研究還使器官捐獻短缺的問題在理論上可能得到解決。當技術進步到可以利用逆轉發育得來的多能干細胞,發育成完整的心臟,皮膚等器官的時候,器官移植所需的器官可以通過人為手段獲得。
“不過,目前處于基礎理論和技術研究的早期階段,進入醫學理論和技術研究并且實際應用于醫學還尚需時日。”甄二真說。
約翰·戈登和山中伸彌的獲獎可謂是眾望所歸,記者發現在北京大學生命科學院教授饒毅2002年寫的《二十一項值得獲諾貝爾生理或醫學獎的工作及科學家》中就有二人的名字。“約翰·戈登是60年代第一個用成體細胞核成功克隆動物——蛙的科學家,日本科學家山中伸彌發明誘導多能干細胞的方法。”饒毅這樣評價兩位的貢獻。
10月9日, 2012年諾貝爾物理學獎揭曉了獲獎名單,法國和美國的科學家共同獲得此項殊榮。諾獎評委之所以垂青他們,是因為他們提出了突破性的實驗性方法,使捕獲整個量子體系成為可能。
這兩位科學家研究的對象,是“量子粒子”,這是個什么玩意兒?中國科學院院士、理論物理研究所研究員孫昌璞告訴記者,在量子世界中,有兩種基本粒子——光子和原子,光子形成光或電磁波,原子構成物質。在宏觀的現實世界中,我們看到的東西都是連續的,而進入微觀的量子世界中,我們看到的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舉個例子,一束光看上去好像是連續的,其實它是由一個個光子組成的,這些光子飄忽不定,且呈現出許多讓人無法理解、不可思議的神奇特性。比如,一個人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而光子就能做到這點;人也不可以穿墻而過,而量子世界中的粒子就可以做到。
在科幻電影中,我們常常能看到這樣的橋段:外星人在一個地方神秘消失,然后又在另外一個地方瞬間出現;或者機密文件放入某個特殊裝置后突然消失,并瞬間出現在另一個特定裝置中。目前,中國的量子研究人員取得突破,在沒有光纖電纜或其他中介的情況下,成功用少量光子,將一個質子發送出去,使其穿越一個湖泊,到達近百公里之外的地方。這可能使“超時空穿越”的神奇場景變為現實。
不過,要想深入了解粒子的這些神奇特性,首先就要捕獲單個粒子。以往科學家一直認為,單個粒子很難從周圍環境中隔離觀測,一旦它們與外界發生交互,通常會失去神秘的量子性質。“而兩位科學家,正是在這個方面有了重大突破。” 孫昌璞說,他們各自設計的觀測方法,在讓粒子保留神奇特性的情況下,不僅能對其進行觀察,而且還能操控它。
孫昌璞說,兩位科學家的研究,看似離我們普通大眾很遙遠,但其實目前已應用到全球定位系統(GPS)等科技上;研究還對我們未來研制超高精度的鐘表,做出了很大的貢獻,這也許能用于未來的星際旅行。
此外,兩位科學家的研究還打開了量子計算機之門。與傳統電腦相比,量子計算機的速度是令人咋舌的,傳統電腦用100萬年才能解決的事,量子計算機幾分鐘就能搞定。“傳統電腦改變了我們的生活,量子計算機一旦研制成功,我們的生活將再次發生改變。” 孫昌璞說。
10月10日,兩名美國科學家因進一步揭示了G蛋白偶聯受體的內在工作機制,分享了2012年諾貝爾化學獎。
“G蛋白偶聯受體”是啥東東?諾獎評委專家這樣解釋,人們能看到咖啡、聞到咖啡的香味、品嘗到咖啡的美味,是通過眼睛、鼻子、舌頭這些感覺器官。感官細胞最特別的地方,在于一種分布在細胞膜上的特殊蛋白質,這被稱作“G蛋白偶聯受體”,而眼可視、鼻可嗅、舌可嘗,都離不開這個受體的作用。
舉個例子,我們是如何聞到香味的呢?專家解釋,咖啡飄出香味,我們的嗅覺細胞上的“G蛋白偶聯受體”收到了信號,并與氣味分子相結合,經過一系列像變魔術似的生化過程,成功將信號傳到大腦的中樞神經,告訴我們這就是香味,于是我們聞到了濃郁的咖啡香。
關于“G蛋白偶聯受體”,科普網站果殼網做了一個貼切的比喻:“如果G蛋白偶聯受體相當于鎖,那么G蛋白相當于鎖芯,配體相當于鑰匙。鑰匙得過諾貝爾獎,鎖芯得過諾貝爾獎,現在鎖也得了諾貝爾獎。”
一些跟醫藥有關的股票,均因G蛋白偶聯受體這個“鎖”得了諾獎,立刻大幅攀升甚至出現漲停,許多制藥公司也對此產生了強烈的興趣。
專家解釋,人類有很多的疾病,是由于G蛋白偶聯受體“誤傳信號”造成的,糖尿病、心臟病、腫瘤等重要疾病的發生、發展與治療,都跟G蛋白偶聯受體密切相關。因此,我們所吃的西藥當中,有相當一部分是給G蛋白偶聯受體“吃”的。每一家制藥公司都希望能分享兩位諾獎科學家的研究成果,找到下一個可以大賺特賺的超級藥物。
對于兩位美國科學家獲獎,饒毅調侃諾貝爾化學獎委員會的水平可能還不如中等偏上的研究生的水平,因為他們經常犯錯誤,不該給的他們給了、該給的他們沒給,兩種錯誤都犯過。
饒毅舉例說,2003年,不應該獎水通道的發現,因為并不足夠突出:不是第一個通道(是第幾十個通道)、也無特殊性。2006年,化學家們只重視自己懂的,而忽略了同一科學領域中偏生物、但更重要的工作。基因轉錄領域,有兩項工作的重要性毫無疑問高于解出轉錄因子的X線晶體結構:發現第一個轉錄因子(Mark Ptashne)、發現RNA多聚酶(Robert Roeder)。但諾貝爾化學獎委員會過分強調結構而忽略了轉錄領域中更重要的生物學工作。
“化學獎委員會水平有限,只知道跟蹤生物的熱點,鉀通道解完后,立即受到大家重視,化學獎委員會就知道重視,而視桿蛋白那時沒有熱起來,所以化學獎委員會就不知道自己做功課了。”饒毅說。
同時,饒毅大膽預測,對于視桿蛋白/GPCR的結構生物學研究,幾乎肯定會獲得諾貝爾獎。
2012年,一位來自山東的漢子,終于打破魔咒,圓了中國百年諾獎之夢。10月11日晚,我國著名作家莫言摘取諾貝爾文學桂冠,這標志著中國的當代文學,開始闖進西方主流社會的視野。
魯迅、老舍、林語堂、沈從文……我們曾經多次接近諾貝爾文學獎,但最終打動諾貝爾文學獎評委的,卻是有“紅色作家”之稱的莫言。紅色,指的是莫言作品的整體基調,僅標題中“紅”就用了5次:《紅蝗》、《紅高粱》、《紅樹林》、《紅耳》、《透明的紅蘿卜》,而在正文中對紅的運用頻率也非常高。
莫言為何喜歡用紅色詞?中國修辭學會會員、黃岡師范學院文學院副教授潘峰曾撰文分析,這是基于紅色的物理、生理屬性、社會文化特性和作者個性三個要素共同形成的。
法國心理學家弗艾雷在試驗中發現,紅色的視覺沖擊力也最強,容易給人的視覺神經以刺激并產生興奮感。潘峰認為,紅色這種屬性正適應于莫言小說主觀情緒的抒發,以紅色為寄托可以給讀者留下深刻印象 、引起讀者共鳴、增加作品的強烈感染力。
潘峰分析,紅色是血與火之色。血代表著生命、勇武、戰斗,火是活力、激情、力量的象征。在《透明的紅蘿卜》里,紅孩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在繼母的打罵中、饑餓和寒冷中長大,這種殘缺的生命經歷使他不同于其他兒童。而透明的紅蘿卜就寄托著小黑孩對愛的渴望, 寄托著對幸福的向往,對美好愛情的熱烈向往。作品中的“紅蘿卜”是民族的生命、力量的象征。